我当鸟人的那几年(校对)第13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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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西对着老五说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就说出来吧。”
  那老五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燃西说道:“其实我一直在想,以我们兄弟的力量,人类根本不能匹敌,可是为什么小八小九还会惨死呢?想必对方一定不是普通的人,还有母亲你所说的那两个我们的天敌,我怀疑,他们已经统一了战线,毕竟小十他的眼睛看不见战斗时的场景,所以,我觉得,在开战之前,先摸清楚他们的底细是很重要的事情。”
  哼,站着说话不腰疼,竹竿男打心里鄙视着这老五,但是那燃西似乎觉得它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它沉默了一会儿后,便开口说道:“那就这么做吧,你们之中谁愿意去做这件事?”
  它话一出口,一旁便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母亲,让我去吧。”
  众卵妖转头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此人身穿了黄衣黑裤,一头其耳的碎发,一张脸长的可以,一道花纹似的纹身从左耳到右耳,正好将上脸与下脸分隔开来,双目浑圆,没有眼白,棕色皮肤,紧绷的肌肉。
  这声音老十很熟悉,不用回头便已经知道是谁,正是那平日里为他传话的老七,燃西见老七站了出来,便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小七,你这次去,责任重大,希望你能耐住性子不要布你弟弟妹妹的后尘。”
  那长脸老七看上去十分的稳重,见母亲跟他这么说,便沉声回答道:“母亲请放心,给我些时日,我一定将那些人的底细摸清,除此之外,不会耽搁时间。”
  燃西叹了口气,然后问那一旁的老五:“小五,现在我们的进度如何了?”
  那老五回到:“在冬天第一片雪花飘落之前,一定能完成。”
  “也就是时间不多了么?”那燃西轻声说道,说完后它又想了一会儿,然后便对着那小七说道:“小七,你这次下山,有两件事要做,第一件事刚才已经说了,而第二件事,则是一定要找到十二,并且带它回来,明白么?”
  小七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燃西说道:“明白,母亲,如果我找到十二后它不跟我回来,那怎么办?”
  它这话说出口后,又让燃西沉默了一会儿,只见它想了想,然后用极为冰冷的语气说道:“它不跟你回来,你就把它的卵精带回来,明白了么?”
  众卵妖听完这句话后,包括那小五在内,心里都猛然一沉,它们这是第一次见母亲如此愤怒,同样也是第一次见到母亲如此残忍,卵精,也就是妖卵结晶,这东西无异于是他们的心脏,那光头老十心里暗暗想到,看来这次母亲是真的要爆发了,如果那十二不回来的话,恐怕难逃魂飞魄散的命运。
  小七也愣了一下,但是它的眼神中转瞬又浮现出了一抹残忍,只见它弯腰行礼,然后对着燃西说道:“明白了母亲。”
  燃西见众卵妖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心中明白其实它们都在害怕,怕杀了十二后,他们也会遭受同等的命运,于是燃西便叹了口气,对他们说道:“你们要理解我,那一天马上就要来了,我相信你们也不会希望有任何的差错,对了小十。”
  光头老十听到燃西叫他,慌忙抬起头来,那燃西问它:“十五怎么样了,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
  那光头老十慌忙回道:“母亲,上次小八追踪十五的时候,它们似乎发生了打斗,最后小八的妖气消失,但是我能感觉到,十五的妖气却并没有消失,只是减弱了很多,相信只是受了重伤,妖气越来越弱,最后感觉不到了。”
  听他说完后,燃西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小五说道:“如果十五受了重伤,它就不足轻重了,如果你看见了它,就随手除掉,如果看不见,就不用管它,让它自生自灭吧,明白么?”
  “明白!”小七斩钉截铁的说道。
  燃西说完后,便又坐在了石椅之上,似乎洞中弥漫的妖气已经消失,那团绿色的火球又恢复了平常时的模样,燃西此时似乎十分疲倦的样子,只见他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你们去忙吧,老十你将小九小八的卵精方位告诉小七,小五留下,剩下的去吧。”
  “是!”众卵妖们应了一声,然后各自退出了山洞,虽然他们表面上没说话,但此时却都是各怀心事,那竹竿男和光头出洞之前回头望了望燃西身旁的老五,眼神中露出了歹毒的光芒,很明显,今天这件事情,老五又胜过了它们,而那鼠哥确实一脸无所谓的笑容,十分的平静,只不过小眼睛里闪烁着不同往日的光芒。
  时间拉回,地点是哈尔滨江北区。
  由于昨晚跟崔先生他们喝酒,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没喝多少,但是一觉醒来,张是非还是觉得他的头十分的疼痛,还没有睁开眼睛,这种感觉便已经袭来了,这是宿醉的标准反应,让张是非很惊讶的同时也感觉很恶心。
  张是非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阳光再次透过落地窗照在了地板上,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坐起身,看来,自己这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要不然不会出这种效果。
  张是非穿着一条短裤就起身下楼,用凉水冲了把脸,然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想不明白,本来自己都不怎么用的身体,为什么会显得如此憔悴?他竟然在镜子里发现自己那一头碎发中竟然出现了白头发,零星儿的几根儿,就好像是那煤堆里的雪花儿一样扎眼。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看来精神果然是肉体的支撑,虽然自己的肉身根本没受过伤,但是精神上却是满目疮痍啊,他大爷的。
  算了,管不了许多了,张是非又回到了楼上,刚推开屋门,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短信,张是非从桌子上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梁韵儿发的,上面就一句话:亲爱的,我中午十二点半左右就到了,你能接我一下么。
  张是非望着手机,又苦笑了一下,他心想着,别叫亲爱的,我现在受不起啊!但是话虽然这么说,他依旧用大拇指按了一个‘能’字,发了回去。
  之后的时间,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梁韵儿又回了条信息,张是非没敢再回,中午之前,李兰英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今天怎么办,用他陪不。
  张是非自然说不用了,有胖子这个二百五十瓦的大灯泡,还摊个什么牌啊,电话那边的胖子见他不用,便对他说道:“不用拉倒,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去泡妞了,啊对了,也不知道分头咋样了,你俩真有一闹的,都为这破事儿。”
  “泡个屁妞。”张是非骂道:“又忘了你脖子上那块儿东西了,唉,算了,你自己也小心吧。”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说实在的,他也挺担心那分头的,也不知道崔先生今天会怎么跟那董珊珊说,看他昨晚的神情,估计应该会很轻松吧。
  吗的,怎么别人做起来很轻松的事情,自己要去做才发现是这么难呢,差距不用这么大吧!张是非点着了一根烟,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无聊的消磨时间。
  时间这种玩意儿,其实还是很快的,半天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张是非望了望手机,已经快十二点了,该走了。
  于是他穿戴完毕,望着镜子里人模狗样儿的自己,不由的自嘲的笑了一下,尽管之前已经有准备,但是还是会紧张啊。
  可是他心里也明白,现在紧张一点儿蛋用没有,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镜子说道:“张哥,没事儿,你要相信自己,力量在心中。”
  也不知道为啥,张是非对着镜子整出了这么一句话,好像是儿时巧乐兹雪糕的广告语吧,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来自己这已经养成习惯的胡思乱想,也并不是全好处啊,怎么连伊利都整出来了。
  张是非确实属于夹心儿的,虽然说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但是一物降一物,面对心爱的女人,心中的力量怎么都蹦不出来,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
  张是非想到了这里,便叼着根烟就下楼了,今天的阳光很刺眼啊,让人不敢直视,也不知道是因为那天女鬼显灵还是节气真的要变幻了,路两旁的树木叶子的边缘已经开始泛黄,秋天真的来了,代表着今年的夏天已经一去不复返,唉,今年的夏天说起来还真够让人怀念的,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都是张是非做梦也想不到的,这时光使一个狗屁不会四六不懂的小青年变成了一个驱魔人兼妖怪双重身份的阴阳先生学徒。
  几个月经历的爱情,却有经历了无数轮回,足矣铭心刻骨,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嬉笑怒骂间青年已经悄然成长,内心慢慢的成熟了起来,这怎能不让张是非感慨命运的奇妙?
  算了,还是不想了,张是非晃了晃脑袋,然后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向哈尔滨火车站的方向驶去。
  哈尔滨火车站,张是非认为这里是最能体现出众生万象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看见穿金戴银的大老板,同样也可以看见没有双腿坐在一块儿破木头板子上的乞丐,可以看见身着热裤吊带儿露后背的时尚美女,也可以看见身着迷彩装工作服背着大包小包脸庞被晒的黝黑的农民工,有人在车站旁冷气十足的肯德基中小口的吃着鸡腿堡,也有人盯着太阳坐在广场的行李上啃着满头就着榨菜。
  这就是社会,这就是人生,市井百态皆出于此,他们的身份不尽相同,但是他们的目的却只有一个,不是重归,就是别离,张是非站在出票口前的广场上,他的身边是拥挤的人群,或笑或麻木,张是非忽然想在他们之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可是他发现,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我到底是属于哪种人呢?他苦笑了一下,点着了一根烟,一旁的一个小姑娘对他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直翻白眼儿,似乎很讨厌香烟的味道,说实在的,这要放在张是非以前,早就破口大骂了,吗的,你怕烟味儿就滚远点儿啊,这么大的地方呢,非得站我旁边?
  但是现在的他却没有这么做,他明白,这毫无意义,于是便默默不语的走出了很远,望着出票口上方的LED显示屏,上面不断滚动着列车时刻表,广场上的喇叭也每隔一段时间便广播一下,一个女人的声音,告诉众人某某车次因为某某原因晚点了,对此深表歉意。
  深表歉意这四个字儿听上去就跟强烈谴责一样,毫无意义,张是非心里想着,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又是一趟列车进站了,张是非的心中咯噔一声,就是这趟车,梁韵儿就是这趟车回来。
  不一会儿,出站口处便涌出了一大堆的人,同时,接站的人也是一拥而上,就跟非法集会似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些举牌儿的,不是某某某我在这里,就是某某某学员欢迎你,额,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些中年大娘,他们会拽着你的胳膊然后问你:“小伙儿,住店啊?”
  住你妹,我本地人,张是非挣脱了一个大娘的魔掌,也向前挤去,从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试图寻找自己那想爱又不能爱的人儿,但是过了五分钟却还没有看见,这不由的让他挺纳闷儿的,见这人群都要散了,出票口也要关上了,他不由的拿起了电话,播了过去,可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也不知道为什么,张是非的心中忽然浮现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可能这就是职业病吧,喜欢疑神疑鬼,现在寻不见那梁韵儿,打电话又关机,不由得让他忽然害怕了起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第一百九十二章
无法开口的话
  应该不会吧,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张是非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但同时额头上却已经冒出了冷汗,他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心,要知道现在他们跟卵妖那边即将展开苦战,会不会这是它们搞的鬼?而且上次在密山的时候,那卵妖十五想必已经知道了这梁韵儿和他的关系,一想到十五张是非就头疼,这孙子什么招儿想不出来?上次它被那小八给爆掉了好几块儿妖卵结晶,现在肯定是元气大伤,万一这孙子抓住了梁韵儿跟他谈条件怎么办!?
  张是非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额头上的冷汗都没来得及擦便迈步走上前去,那验票的中年妇女横了他一眼,用带着白手套儿的右手对他直挥:“别挡着,要接站离远点。”
  我接你二大爷啊!张是非此时心中火急火燎的,哪儿还顾得上许多?于是他便对着那中年妇女吼道:“我有急事儿要进去,给你钱买站台票还不行么!?”
  那中年妇女完全没有把他当回事儿,只见其皱了皱眉头,然后白了张是非一眼:“买站台票去屋里,然后从屋里进,这不让进。”
  哪他大爷的这么多说法啊!!情急之下张是非心头的火噌一下就窜了出来,他终于忍不住,对着那检票的大喊道:“我去……!”
  “嘻嘻。”就在他刚想喊出‘我去你X了个X’的时候,忽然自己的背后传来了一阵甜甜的娇笑,这笑声愣是将张是非心中的怒火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不会错!这是梁韵儿的声音!
  张是非慌忙转过头去,只见那梁韵儿正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身后,望着他捂着小嘴儿正咯咯咯的笑着。
  太好了,她没事,张是非那紧绷的神经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同时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下冷汗,同时心里苦笑的想着,看来我真的是想多了,应该是经常跟卵妖们战斗所留下来的后遗症吧,不管是什么事情,稍微有点不寻常就会跟妖怪以及超自然现象联系到一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梁韵儿应该是早就出来且发现了张是非,为什么她不早点过来,而是要让张是非着急呢?
  张是非想到了这一点,心中顿时有些不悦,他刚要开口说话,忽然眼前一晃,一阵香风钻入了鼻子,梁韵儿已经扑到了他的怀中,这让他很是惊讶,刚要出口的抱怨之言又硬生生的被咽进了肚子里,梁韵儿抱的很紧,完全不理会出票口前那些个路人甲乙丙丁的眼神。
  张是非只感到胸前一阵柔软,他并不是死处男魔法师,自然是明白此为何物,不过他虽然不是处男,但也度过了好一阵高僧似的生活,梁韵儿若有若无的体香登时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他刚想挣扎,怀里的梁韵儿便发出了有些埋怨的声音:“再让我抱一会儿,别动。”
  我也不想动啊大姐,张是非感觉自己的脸都快红了,今天出门之前,他可以为了显得不重视梁韵儿,而换上了一身背靠背的运动装,那宽松的裤子平时穿的挺舒服,可是现在被梁韵儿如此紧密的一抱可就要了亲命了,眼见着充血就在眼前,张是非此时心中不住的辱骂自己:让你穿运动裤让你穿运动裤!!
  很显然,那梁韵儿也感到了一丝异样,毕竟现在天气还是很热,梁韵儿穿着一件露着肩膀的大T恤以及热裤,张是非的反应她自然是能够感觉的到,只见她一愣,然后红着小脸松开了手,望着张是非笑着。
  天,她不笑还好,这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张是非都有点想找个地缝给串地龙作伴儿去了,一旁有心的路人甲也发现了这异样,有四五十岁的大叔报以感慨的眼神,这就是青春啊,还是年轻好,也有无意的少女露出了鄙视的目光,心想着这个臭流氓,八辈子没见过女的啊,当众立正不嫌害臊。
  张是非只能苦笑,他不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但是这心上人如此性感火辣的拥抱谁能受得了?唉,算了,让你吗穿运动裤,让你吗穿运动裤!
  还好,常言道,只要不望风,遍地皆茅坑,试问这老些人谁认识他啊,张是非镇定了下心神,以电视剧里常用到的桥段,咳嗽了两声以掩盖自己的尴尬,同时对着那还在脸红的梁韵儿说道:“你……出来怎么不叫我一声,躲我后面干什么,知道我有多担心。”
  那梁韵儿听他这么说,心里顿时一甜,知道这是张是非关心她,于是她微笑了一下,然后嘟着个小嘴说道:“我想给你个惊喜嘛,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红颜祸水啊,这话可真是没错,梁韵儿好似撒娇的话语听在了张是非的耳朵里,顿时他方才心中那少少的不快就以每秒钟七十码撞死人下车还捅八刀的速度与激情迅速的飞向了遥远的毛里求斯。
  张是非又哭笑了一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了,现在知道梁韵儿安全就行,但是梁韵儿的话他实在是有点不敢回答,他望着梁韵儿,心里想着,我当然想你了,可是我要是说实话,估计以后也只能想你了。
  于是,他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梁韵儿江边的布包,对着梁韵儿说道:“你还没吃饭吧,走,我请你。”
  梁韵儿心中哪里知道张是非的想法啊,何况她现在正是满心欢喜的时候,张是非回不回答似乎又有些不重要了,他听张是非这么说,便也没想什么,于是便上前拉住了张是非的右手,然后对他娇笑道:“恩啊,火车上的东西好贵,不敢买,弄的现在好饿,走吧,先回我学校,要大吃一顿咯。”
  说完,她也没理会张是非那有些说不上来的表情,便拽着张是非的胳膊迈步向车站打车点走去,她现在的小模样跟不久之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是啊,现在的她自由了,没有压迫没有债务,也没有不情愿,可以说她现在终于能为自己而活了,她是苦命人,这一点张是非是明白的,她现在笑的这般开心这般爽朗,就好像那雨后从云彩里露出头角的阳光一般,没有一丝的伤心,没有一丝的苦楚,张是非不忍心抽出手来,只好任由着他挽着,两人走在火车站前的广场。
  今天的天好蓝,张是非抬头望去,秋高气爽说的就是这种天气吧,零零星星的云彩就好像是棉花糖一样,看上去就想咬上一口,张是非心里想着:就这一次,让她先高兴一天吧,所有的事情等晚上再说。
  惰性,这可以说是他最软弱的一根肋骨,本来已经下定了决心的他,实在不忍心就这样让笑容又从梁韵儿的脸上消失。
  打车点前排了长长的队伍,交通拥挤造成的,这没办法,梁韵儿挽着张是非的胳膊一直没有放开,她真的很开心,笑的很甜很甜,然后不住的对张是非说这说那,惹得一旁的路人不住侧目观望,都说笑容是女人最贵的化妆品,这话真没错,本身她的容貌就十分出众,再加上这份笑容,一时间都让张是非有些不敢直视,要说在路人的眼中,美女诚可贵,但是美女的身边要是没有男人那就价更高了,往往美女身边的男人是要遭受到唾弃的,就像是周围的几位小伙儿,望着张是非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好白菜都让猪供了的憎恨。
  张是非心中这个无奈,望着那些吃不到葡萄的人,心想着你们不用这么看我,其实我也没尝过葡萄味儿呢,他大爷的,更可气的是张是非身后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帅哥,竟然用手机放起了那零七年曾经风靡一时的重金属摇滚之《爱大了,受伤了》,那歌词听在此时张是非的耳朵里简直就跟让猫挠了一般:“挨打了吧?受伤了吧?这就是为爱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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