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杀手混都市(校对)第170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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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
“你看,我叫他来他就来了吧。”正当陆羽惊疑不定的时,众人身后那个小秦雨得意洋洋地说。
“你搞什么啊!过来!”陆羽吼道。
“嘻嘻,我不。姐夫你听我说嘛,这些是我朋友,他们都想跟着你混,我真不是给你添麻烦的。”她说着,自觉不妙,满嘴都是奶油的往后躲了躲,生怕被陆羽逮着把自己痛扁一顿。
“是,是啊,羽,羽哥,久闻大名!我们都想跟着你!”说话的是个磕巴,脸上还带着细细密密的小麻子,他张嘴的时候总是把嘴唇翘起来,超过180度的广角范围内可以极容易地看到不太整齐的一排牙齿,哟,还有智齿。
“哦,你好,幸会幸会。”陆羽伸手来,跟他握了握。
他这一握,可要了亲命,后面那个小姑娘看形势颇好冲过来抱住小陆狠狠地亲了一下,左右开工,一边一个。
“唉!王二妞你太过分了!看看就得了呗,我姐夫的主意你也敢打!”小秦雨说着,把大半盒雪糕扔过来,又不依不饶地追着那女孩打。
陆羽抹着一脸的口水,挺无语,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一次自己是被人占了个大便宜。
“羽哥,别管她!你,你说,我,我们跟着你混,行不。”先前那小子又说。
“跟我混啊,打架你行么。”陆羽看他挺单薄地,有点担心。
“嘻,嘻,行!”四十秒过后,这小子才把这个字吐出来。
卧槽,陆羽都要被他给雷死了,在此之前,他可没见过一个字都能卡住的口吃,一个“行”字,愣是让这家伙硬生生地分出声母和韵母来,字多了要卡,字不多让他变多也要卡!真牛逼,不服不行。
“羽哥,我,我还练过,练过功夫呢。”见陆羽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持怀疑态度,这人赶紧补充道。
“真的假的,啥功夫啊?”此时的陆羽已经想走了,可这样有失仁义大哥的一贯作风,临了还是很给面子地问了一句。
“我,我草!太极梅花螳螂拳!”那小麻子说着,啪地一个虚步亮掌,随后是劈捶、直通、圈打、进步乘、拗步入、缠鞭过耳,叮当地打出一套“六段摘要”,收势。
太极梅花螳螂拳是螳螂拳的一种,源远流长,这门功夫最重双臂的锻炼,手法密集,刁钻凌厉,它讲究的是“一招三变,式式相连”,高手用时往往是杀招迭出,滔滔攻势如朵朵梅花,纷繁绽放。可惜,这小麻子功力太浅,打不出那种味道来。
他练得好不好,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陆羽发现,当他说出“太极梅花螳螂拳”这七个字时一点都不磕巴!
神了。
那个谁不是说过么,这个世界,不是有钱人的世界,也不是有权人的世界,是有心人的世界啊,单从这一点上看,此人就值得鼓励陆羽拍拍他的肩头,然后弄出了无比深邃的眼神扫视四周,这些人,全是非主流,一看就是早早不念书到处瞎混的那种类型。
“你们先干着吧,我看看,先做做情报工作,要是有什么能用的消息就通知我,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立功,好不好,大家都不容易,你们要跟着我也得给兄弟们一个理由,对吧。”
其实,陆羽这是托词,是不想让这些娃娃难堪。
第308章
人皮画师
可几个小娃子这一听,都兴奋了,他们一下子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嚷道:“有啊,有情报的,现在就有!”
“呵呵。”陆羽笑了,回头看他,“你们知道什么叫情报么?”
“就,就是,就是对你有用的,的东西。”那满脸麻子的小鬼答到。
陆羽听后,转过身来,“那,你的情报对我有用么?”
“不知道。”小麻子挠挠头,咧嘴笑了。
“呵呵,那你说说看吧,让我考虑一下。”陆羽说。
“我听,秦雨说,你对那个陈,陈,陈瞎子很......感兴趣,是么。”
“啊,算是吧。”这话听着挺别扭,好像陆羽有什么特殊癖好似的,不过,从字面上来理解也算是合情合理。
“我,我认识他。”小麻子听后,拍着胸脯说。
“哦?”
“恩,真认识,我家,在在,没进城那会儿,就......住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不信你,问她。”他说着,指向那个被小秦雨一顿胖揍的“王二妞”。
陆羽看那两个姑娘打得正欢,也没打扰,他拍拍小麻子示意他跟着自己走,两个人慢悠悠地沿着胡同一头扎了进去。
“她能作证?”陆羽问。
“对呀,原来的时候,我们都在郊区住。”小麻子旁边的一个女孩说,这女孩看着挺文静的,一张小脸上还带着些微的书卷气,虽然也打扮得跟个小太妹一样,可明显和其他人有所不同。
听一个口吃讲故事是件很累人的事儿,有过类似经验的都不会怀疑。陆羽抓心挠肝地听小麻子念叨了大半天,才搞明白事情的原委。
原来,陈瞎子还是个土著居民,很早很早以前就在这一带生活了,就连他家那个满是陷阱的奇怪的院子都是祖传的,最少能有上百年的历史。
麻子小的时候,陈家只有两个人,一老一小。小的就是陈瞎子,当时能有三四十岁了,还在壮年,没媳妇。
老的是陈瞎子他爸,白胡子老头一个。按理说,他父亲的年龄应该有五六十岁,还没有到须发皆白的那种程度。但是,这老头偏偏就是个白眉道长的打扮,藏蓝色的道袍,红柄的拂尘,长胡子都要耷拉到地上,他时常拄着个拐杖,身后背着葫芦,远远看去,那些不知道背景的,还以为他是华佗扁鹊一类的游方郎中呢。
老陈穿道袍,也有发纂,但他貌似不奉道,不抓鬼,也不算命,但是小日子过得挺滋润,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家人的手里有门传世的绝活——刺青。
刺青是个很有渊源的技术,又叫文身,古文言文中叫“涅”,说的文艺点就是在人的皮肤上刻画出理想中的画面,继而留住记忆,以之作为人生中中最美的图画的一种活动,直白点呢,就是在肌体上刻画形象。
文身作为人类历史文化的一部分,延续至今最少能有两千年了。和很多非物质文化遗产一样,作为一种习俗,它有一个颇为繁琐的发展演变的历史过程。
史料记载,我国的文身艺术大体发源于“越”,在唐以前,汉文古籍就说,越人“敬巫鬼、畏鬼神”,对文身很是热衷,当时,他们有一种东西叫“断发文身”,据说在我国的广大疆域中,包括傣族在内的各族人民的文身都发源于此。
至于文身是怎么出现的,作为一种文化现象的文身,追根溯源应是出于先民对某些有害动物或想象中的“怪物”的恐惧。比如,《淮南子》种有人解释说,“越”这个地方啊“陆事寡,而水事众”,于是人们就“被发文身,以象鳞虫”,借以达到“为蛟龙之状,以入水,蛟龙不伤也”的理想效果。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当时那地方不消停,闹水患,当你刺上文身以后啊,人的皮肤像蛟龙一样,这样一来人们在下水的时候那些水怪什么的就都不敢欺负你了。
由此观之,此时的文身还是一种朴素的仿生运动,说得简单点就是,刺青的目的在于,以“象形取意”的方式来谋求与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
尚巫咒的先民认为,龙虽恶、虎虽毒,可他们也不会伤其幼儿,身上有了鱼鳞状和猛兽图案以及后来的佛碣,既可把自己当成“龙儿”、“虎子”又可求得“神、佛、祥瑞”的庇佑,可谓是两全其美。可见,在当时,文身所表达的就是古代人们为适应特殊环境,以求与自然和谐相处的朴素心态。
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生活中的文身给人的印象多半是不可思议的。日常生活中,硕大的刺青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黑道人物来,像某电影里的著名桥段那样:要装逼,就要脱下衣服让你看看,看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花花绿绿好不威风。
其实,刺青是黑社会专属这种观念并不适合现代生活,近几年来,社会日渐开放,民众大量地接受了欧美日韩等国的文化资讯,男男女女已然不像以前那么传统,也不再把文身当作禁忌,时至今日俨然是把它当成了一些追求时尚的重要形式。
走到大街上,翻开衣服看看,这玩意在很多潮男潮女身上都有,更有趣的是,纹身的部位也越来越私密,藏在内裤里的越来越多,不到一定程度还发现不了。
在中国,纹身大体分三种。
第一种是毛利人流传下来的,最古老,主要是用鲨鱼牙齿及动物骨刺捆上木棒,再蘸上墨水,然后用小锤敲击入肤进行刻画。
第二种是出现的要晚一些,残暴些,但是也算得上节能环保,这种方法多是用数根针绑在一起捆在木棒上,然后手工点刺入肤。
第三种是近年来最火的,一般是用电机带动针刺入皮肤,效率高,易操作,属于高新技术推动下的重要产物,当今文身师常用的都是这种方法。
不过,作为一个老牌手艺人,陈家父子用的始终都是第一种。
第309章
陈家鬼宅
据说他们有一套特别的工具,还有种十分诡异的颜料萃取方法,总之,他们父子文上去的东西,保证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褪色,而且,更难得的是他们经手的刺青个个都是布局精准,手法巧妙的上品,不管是动物山水还是人物花卉,但凡是个有生命的物件就能做到活灵活现,可说是高端大气上档次。
陈家的生意不多,但是每一笔都有不少的收入,能来求他们的,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完工之后十之**要以重金相酬。
可是,时间长了大家发现,陈家父子属于特别古怪的那种人,他们父子很少接揽生意,整天闷在家里,大门紧闭,有时候你再有钱都求不到人。
这两个人,就像古时的特务,早出晚归神秘得很。这么说吧,王二妞就住在他家对面,可是除了偶尔能看见他们俩出来买菜吃饭以外,基本上看不到人影。
到了晚上,更瘆人,站在自家的房顶上,远远地能看见对面的小屋里点着一根白色的大蜡烛,正中间,不大点的光辉铺在窗户上,一闪一闪地,除了那片昏黄以外看不见任何东西。
老一辈的人说,他家里闹鬼,去不得,就连附近的野猫野狗都躲得远远地,麻子小时候调皮,曾经爬过他家墙头,可手刚搭上去那墙头的瓦块就掉下来把他给砸了,还有好几颗铁蒺藜扎在手心之中,事后,整个手都肿了起来,像个茄子似的,去了好几家医院才治好。
据说,那六个角的铁蒺藜还淬过毒,只是年代远了效力不足,要不然麻子早就死了。
麻子母亲一听,气得不行,拉着几个亲戚去找陈家人理论,结果一进门就掉进了大坑里,腿都摔瘸了,好不热闹。
大家看那老宅太邪性,都不敢往里进,站在院子里大喊大叫了好一通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后来警察来了,费了好大劲才进了他家的屋子,推门一看,屋内空无一人,倒是吊在仓库里的那具骷髅架子吓了村民一大跳。
据说,麻子她妈一开门,它哗啦一下就晃了下来,随后传来的是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麻子的母亲为此一病不起。那时候,麻子她妈逢人就说那骷髅架子摸了她的脸,这情形过了大半年才缓过来。
陈家父子去哪儿了,在当时有很多猜测,人们最认可的就是二妞她奶奶的说法。
老太太说,那天晚上下着大雨,家里的黄狗叫个不停,她推门出来,正巧遇上门口的四个人,那四个人很高大,都穿着黑色的老式雨衣,借着天上的雷光只能看见雨帽下掩映之下的下巴,其中,有一个是老头,因为他有着又短又密的花白胡子。
随着大门吱扭一动,对面那四个人齐齐地看过来,转过来了,没回头。听她后来说,那些人是真的转,两只脚像是踩了轴承似的,直挺挺地地原地一旋,脖子都没动。
咔嚓一声惊雷,老太太坐在了地上,二妞的奶奶就是个乡下来的老太太,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当时就给那鬼气森森的几个人吓坏了,颤巍巍地好半天都动不了,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在二妞她娘之前病了一个多星期。
在那之后,老太太神神叨叨地,非说自己见鬼了,当时有人问她详情,她也说不明白,这事儿还是多年以后奶奶亲口讲给二妞的。
陈家父子一消失就是好几年,他家里的门也从来都没打开过,后来几个村民把他家的大坑给填了,可填了一个又一个,还总有人受伤,一来二去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再一次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是在三年前,当时黑道上出了大事情,弄得满城风雨。
据说,很多军区的领导都出现在了本市,坦克车都开到了大街上,有人说是邪教要造反,也有人说是恐怖组织进城了,反正那几天,闲着没事的没有一个去大街上瞎溜达,大家都像躲瘟神似的躲在家里。有趣的是,那一场动荡没迎来恐怖分子,倒是把这个陈瞎子等回来了。
当时,二妞的奶奶还没死,他看见陈瞎子哇地一声大叫,又病倒了,这一次没挺过去,几个月后,死了。
置于为什么那么大反应,谁也不清楚,反正,为了这事儿二妞的娘又跟陈家人打了好几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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