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道狂少(校对)第127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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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啵啵……”
  三股劲气在无形中撞击在一起,彭长青与廖万年两人长发向后飞扬,脸上只觉得有刀子在刮着一般,猎猎生疼,当杀意越来越浓的时候,两人情不自禁的微微闭了一下双眼,而就在这个时候,宁无缺嘴角上扬之间,整个身子已经幻化做一道轻烟,身如闪电般腾空而起,手中软剑横扫,一道绚烂夺目的剑气撕裂了虚空,横扫两人胸口。
  彭长青与廖万年两人心头同时狂跳了一下,几乎同一时间,两人一刀一剑,重重的迎着宁无缺横扫而来的剑气劈将出去。
  “嗤嗤……”
  犹如金属撕裂在一起的声音刺耳的传开,宁无缺劈斩而出的剑气被彭长青和廖万年两人同时劈散,但见剑气碎片在无形中撕裂了虚空,向四面八方溅射而去,可彭长青和廖万年两人却感受到手臂一沉,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但与之相比,宁无缺身在高空,仿佛丝毫都没受到影响一般,身形急速从高空中坠下,长剑笔直的向着彭长青咽喉刺落。
  彭长青虽然单打独斗不是现在的宁无缺的对手,可是他乃堂堂洪门四大长老中战斗力最强悍的一个,又岂会让宁无缺秒杀,眼见宁无缺这一剑快若闪电不说还很辣无比,彭长青心中暗自一沉,背后都溺出了冷汗,但手底下却丝毫不见慌乱,长刀诡异的出现在脖子前方。
  “叮当!”
  清脆的响声中,火星在彭长青脖子下面的刀身上溅射而出,宁无缺的软剑直接刺在对方刀身之上。
  听见清脆的响声,彭长青暗自松了口气,可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陡然间笼罩心头,他眼角余光看见了宁无缺的脸,一张笑脸。
  软剑刺在彭长青刀身上的瞬间宁无缺自身也非常失落,暗道错失了一个好机会,可他反应异常迅速,近乎本能的凝集体内的真气与右手之中,顿时间,软剑发出亢奋的长吟,剑身一抖,剑尖已经直接破开了彭长青手中长刀刀身。
  想当初那位在中京市救过宁无缺的高手能够树叶洞穿刀身,如今宁无缺手中捏的可是锋利的宝剑,虽然彭长青手中长刀非一般钢刀可比,但宁无缺不相信以自己今时今日的修为,功力灌注于剑身之上还不能刺穿对方刀身,所以在顷刻间便做出决定,想要一举刺穿对方刀身,击杀对方于剑下!
  “噗……”
  刀身虽然材质坚硬无比,然而宁无缺这一剑的力量也可非同小可,当体内真气凝集在软剑剑身上且被宁无缺以最大的力量向前刺出的时候,锋利的剑锋果然破开了彭长青手中的钢刀刀身,就见彭长青一声骇人的惊呼声中,捏着长刀的手猛然间向着下面一拉一沉,想要摆脱宁无缺长剑的贯穿与控制。
  “噗……”
  虽然彭长青的反应很快,但相对于宁无缺的动作与出人预料的举动而言,彭长青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点,只见长剑在他手中钢刀的牵引之下避开了咽喉要害,可是锋利的剑尖依然毫不留情的从他右边肩膀向着右边的斜下方划去,一道血色口子顿时出现在彭长青身躯之上。
  虽然没有达到一击必杀的效果,但一剑便伤了彭长青,宁无缺并不贪心,没有趁胜追击,而是挥剑转身,清脆的叮当响声之中,长剑荡开了从背后围魏救赵而来的廖万年的长剑。
  廖万年与彭长青兄弟情深,这一剑毫无保留,力量非常恐怖,宁无缺临时挥剑转身,虽然挡开了对方,但身子还是微微一晃,向着彭长青倒退的方向连续退了三步才稳住脚步,而与他一样的是,廖万年的情况也并没好到哪里去,他同样被宁无缺一剑震开,无法对宁无缺进行疯狂的后续进攻。
  “嗡!”
  手中软剑还在震颤着,宁无缺站在彭、廖二人之间,感受到体内浑厚内功的霸道与强悍,脸上更加自信,朗笑道:“我早就说过,洪门上下,也就司马文山才能让我有所畏惧,至于你二人,宁某何惧!”
  
  第266章:雄狮虽老,尚能吞虎
  
  彭长青胸口上一道深深的血色痕迹异常醒目,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更是让他额头冷汗直冒,他万万没想到宁无缺那一剑的威力竟然强悍如斯,连他手中的钢刀都能洞穿,最后关头若非他见机得快,只怕长剑伤的就不是他的胸口而是洞穿了他的咽喉。
  相对于彭长青心中的震惊,廖万年内心中的震惊也不小,他为了救彭长青可是发出了最强的一剑,但即便如此,那一剑也让宁无缺给挡了回来,宁无缺以一敌二,竟然还占尽了上风,这等修为造诣实在超出了他们两人的想象。
  “你师傅是谁?”彭长青强行在伤口附近点了几下,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得到了一定的控制,想到宁无缺刚刚那一剑的快速与诡异,他依然心有余悸,同时也好奇的想要知道宁无缺是从何人,年纪轻轻却拥有了如此恐怖的造诣。
  “无师自通!”宁无缺微微一笑,右手平举,手中长剑指向廖万年的眉心,笑道:“宁某做了十八年的傻子才换来今日的成就,你二人都是江湖上真正可以排的上名号的高手,今日死在宁某手中,或许会觉得冤屈了,但宁某会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剑术!”
  说话间,宁无缺身形随风而动,手中长剑随着身上的气势陡然间迸发而出,长剑如游龙,如狂霸的海啸,以雷霆万钧之势运转,冷厉的呼啸声中,剑势走纵剑之霸道刚猛路线,长剑看似毫无章法但却凌厉无匹的直接向着廖万年当头劈落。
  宁无缺是狂妄的,纵横剑道之中的纵剑乃天下间最为霸道狠辣的攻击剑术,如若按照纵剑剑法施展,即便宁无缺修为不如对手,对手想要从纵剑剑道之下逃生也非常困难,可以说,就算内功修为比宁无缺高处不少的强者,面对宁无缺纵剑剑术的全力一击也有性命之虞,可见纵剑剑术有多么霸道张狂,然而宁无缺比纵剑还要霸道狂妄。
  所谓人比剑狂,人比剑凶,也唯有真正的比剑术还要狂妄凶悍的人才能驾驭天下间最为霸道的剑术,此时此刻,面对廖万年这等级别的高手,宁无缺虽然施展的是纵剑剑道,但却没有完全按照纵剑的招数施展,而是依仗体内浑厚无匹的内功修为发动直接而霸道的攻击,正如花间所说,这种在力量上彻底击垮对手的感觉,往往才是最爽的!
  宁无缺的这一剑没有任何华侨可言,但却快若闪电,根本就不给廖万年遁逃的机会,廖万年岂能不知道宁无缺这一剑的威力,但面对这样的局面,他也唯有咬牙硬撑,只见他口中一声断喝,双手捏住剑柄,长剑直接迎着宁无缺那一剑架了出去。
  “叮当……”
  清脆的撞击声中,廖万年只觉得手臂猛然一沉,长剑的另一边刃口被压迫着深深嵌入了自己的左边肩头,非但如此,巨大力量的冲击之下,他双足地面瞬间崩塌,一个方圆一米大小的深坑出现,他整个人都被宁无缺这一剑劈下了天台,落入下面那一层楼房之中,消失不见。
  “哈哈哈……”
  一声朗笑,宁无缺人在当空,身子接着廖万年这一剑的反震之力向旁边一侧弹飞出去,旋转着落地,目光飞速回扫,落在彭长青的脸上,笑道:“想不到洪门长老级别的高手也如此不堪一击,早知如此,我当在数月前直接杀上洪门才是!”
  彭长青被宁无缺的话气的七窍生烟,心中虽然担心兄弟廖万年的生死安危,可是此刻大敌当前,也唯有先解决了宁无缺才行,只听他一声怒吼,整个身子犹如旋转的飞轮一般,长刀纵横,一道道刀气随着他飞速旋转的身子扫射而出,距离老远,宁无缺便感到了一种恐怖的压迫感。
  然而,这种压迫感并没有让宁无缺感到恐惧,反而让他彻底兴奋起来,只见他一双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绚烂而清澈的光芒,迎着彭长青那犹如风火轮一般飞速撞击而来的霸道攻击,他不退反进,单足一点,身子旋转而起,剑锋在前,犹如一道透明的龙卷风一般疾速向着那团风火轮中扎了过去。
  “叮叮当当……”
  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电光火石之间,火星四处飞溅,片刻之后,两团漩涡化作两道灰色身影向着相反的方向倒射而出,宁无缺一袭白衣,长剑横在半空,嘴角带着冷酷而狂妄的笑意,身上沾染着几处鲜血,但血迹都是别人的,他自己身上,没见半点伤势。
  另一边,彭长青最为得意也是最为凌厉狠辣的一招攻击顷刻间被宁无缺强行破解,面如死灰,身上有增添了多处伤口,双腿扎着马步,横刀立马的站在那里,一双巨大的眼珠子狠狠的瞪着宁无缺,眼神之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还有一种从没见过的恐惧。
  “噗……”
  风吹过,陡然间,彭长青额头眉心处,一道鲜血狂喷而出,下一瞬间,他手中钢刀掉落在地,双手猛然间捂住了脖子,鲜血从手指缝中渗透而出,滴落在地上。
  “嘭!”
  偌大的身子,直挺挺的砰然倒在天台之上,宁无缺默默静立在高空,心中没有半点胜利的喜悦,有的只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与强大,如果是数月前,在体内功力没有的都大幅度的疯狂增长之前,今日面对的彭长青和廖万年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他都要耗费一身修为才能勉强抗衡,可现在,因为上次那黑巾蒙面人赐予的一颗丹药所助,他以一人之力挑战这洪门两位鼎鼎大名的长老级高手却也毫无压力。
  这种强者的心态,这种前所未有过的那种站在武道真正高手台阶上的心态,是以前的他永远都无法体会到的,以前他只能在意识中享受着另一个世界的宁无缺拥有的这种心态,可现在,他自身也已经渐渐成长为真正的武道强者!
  蓝天酒店内部,花间等人就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所过之处,洪门的那些所谓精英根本不堪一击,无法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鲜血随着几人挥舞的长剑不断溅射向四周白皙的墙壁上,一抹抹血色的痕迹在越来越浓重的血腥气味掩盖下犹如涂鸦一般爬满了酒店多出的白色墙壁,宽敞的走廊两侧,死尸与伤者堆积在一起,不足十分钟的时间,斩龙组的这几名成员便斩杀六十余人,血染大酒店!
  当方严庭接到电话的时候,他所乘坐的小车已经离开蓝天酒店数里之遥,这么短的距离他却耗费了二十多分钟才赶回酒店,而当他进入酒店,让下面人将就点的灯修复之后,映入眼中的一切让他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对方的手段实在太彪悍太残忍了,这简直就是一次大屠杀行动,针对洪门势力据点的一次屠杀行动!
  看着酒店内包括彭长青廖万年以及司马睿在内死去的六十八具尸体,方严庭的心开始下沉,他半小时之前离开的目的就是想要与司马睿分开,想要让宁无缺干掉司马睿,如此一来,司马文山便会雷霆大怒,到时候便会全心全力的对付宁无缺,也好为他儿子方军报仇,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宁无缺的胆子要比他想象的大得多,根本就不需要他多此一举的与司马睿分开便展开了刺杀行动,看着眼前的残局,方严庭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洪门这一次的损失实在太大了,他已经成为洪门的罪人。
  以最快的速度将现场清理过之后,方严庭离开了宾馆,在车上便给司马文山打去了电话,将这边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电话那头,司马文山并没有像方严庭想象的那样暴跳如雷,而是在沉默了足足三分多钟之后,用一种仿佛苍老了许多的声音道:“你将老二老三以及睿儿的尸体送回来吧!”
  方严庭闻言心头非但没松口气,反而陡然间下沉,只觉得后背心上一阵阵发凉,他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凝重的应了一声,挂断电话之后,眼珠子飞速旋转,突然对前面的司机道:“离开这里,换车,去东北!”
  就在方严庭下令的同一时间,NJ市郊区外,司马文山所住的古老庄园的书房之中,司马文山面如死灰,仿佛突然间苍老了好几岁,整个人眼神之中涣散无神,不知这么静静的坐了多久,他缓缓起身,目光落在书桌旁一张被相框表过的微微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那照片上只有三个人,一对三十多岁的中年夫妇以及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裕如,想不到二十五年前我亲自送走了你,如今却白发人送黑发人,又要亲自送睿儿离开,我司马文山这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上天竟如此待我!”司马文山眼眶微微泛红,话语也由之前的悲怆变得越来越是冰冷,书房中,一股冷厉无比的寒气弥漫开来,他伸手摸向相框的枯槁手臂行,一根根青筋爆出,那条手臂在微微颤抖着,不,是他整个人整个身子因为过度的激动与愤怒而颤抖着!
  仿佛突然间变得苍老的脸上,青筋爬满,司马文山一双赤红的眸子从照片上移开,抬手一掌挥出,整个书桌瞬间坍塌,相框碎裂成碎片,落满一屋。
  “宁家,你欺人太甚,如今我司马文山再无牵挂,我会让你们为对这小子的放纵而后悔一辈子……”
  
  第267章:忠心护主!
  
  洪门大丧,门主司马文山的独自司马睿以及门中两位长老级人物同时死在了CZ市蓝天宾馆之中不说,其中两个堂口的重要精英人物更在这里死伤惨重,他们遭受了几名不明身份的高手连夜袭击,损失异常惨重,而就在当天晚上,四大长老之首的方严庭突然间消失在CZ市,随后的第二天上午,洪门发出最高门主通缉令方严庭从此不属于洪门,且已经成为洪门的罪人。
  数十具尸体在当天晚上就被秘密送回了NJ城内,在司马家族的古老山庄之中举行着浩大的丧礼,洪门上下,数十万人之中有近千名带着一定职位的人出席了这次丧礼,但是在丧礼的这几日,洪门上下无一人看见门主司马文山的踪迹,传言只有一个,司马文山痛失爱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伤心欲绝,所以闭关不出!
  洪门上下,一片哀悼,一种沉重的气氛压抑着所有洪门子弟,在内地,洪门之人何曾受到过这等惨烈冲击,可是这一次,洪门的损失实在太大了,尤其是司马睿和彭长青以及廖万年三人的死更直接给洪门上下人心中笼罩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再加上方严庭的被通缉,洪门上下所有人都有种大厦将倾的沉重感。
  而就在洪门为死去的那些人举行丧礼的最后一天,厦门市内,厦大校外的一辆灰色奥迪车内,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须发略微斑白,静静的坐在后排座位上,他的目光显得非常黯淡无光,扫视着车窗外那些穿行于校门口的年轻人,老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收回目光的时候,眼神深处闪过的是一丝深深的伤疼与自责。
  “老爷,他没有回这边,少爷今天下葬,咱们再不回去,怕是赶不及了!”车中除了老人之外便只有前面的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中年司机,见老人收回目光,司机开口说话了。
  车中的老者正是司马文山,当日得到爱子以及两位故交兄弟去世的消息之后,司马文山便在当夜离开了山庄,他已经无牵无挂,所要做的就是为儿子报仇,所以一刻也无法等待下去的他第一时间来到了厦门,他料定宁无缺等人在行动之后一定会返回厦门暂避风头,却没想到两天时间过去,宁无缺根本就没有回到闽南的迹象。
  “人都已经死了,送不送又有什么区别,他最想要的就是我能亲手为他报仇,也只有我亲手将宁家那小子的人头送过去给睿儿陪葬,他才死的瞑目。”司马文山绝无半点离去的意思,他既然来了,便不想空手而归。
  “可是……”司机犹豫了一下,沉声道:“老爷,恕我说一句您不爱听的话,既然少爷和二哥他们都已经死了,我们自然是要为他们报仇的,可是在报仇的同时,我们不能失去理智,否则偌大的洪门,偌大的司马家族以及您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基业,难道就这么不管了吗?”
  司马文山凄然发笑,摆手道:“那些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只不过是过眼烟云,无所谓江山基业,我司马家都绝后了,我还留恋那些干什么。”略微停顿了片刻,司马文山沉声道:“既然他不出现,我便逼他亲自来见我,如今我司马文山再无牵挂,可对他来说,牵挂却多的很,走,去学校,这里有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女人,抓了她,不怕他不来见我。”
  司机陡然间动容,急忙道:“老爷,此事万万不可啊,她是郑家至关重要的人物,如果您对她动手,怕是不光会引起郑家的仇恨,反而连上面都会不满,这郑家不比宁家,牵连太深了啊!”
  司马文山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几下,咬牙冷哼道:“上面的不满又如何,我司马文山落到这步田地,还不是他们逼迫的,如今我人一个,卵一条,还怕他们的不满吗,老四,你若是不敢,就下车去吧,这件事情本就是我司马文山一人的事情,你用不着跟我一起淌这浑水!”
  被叫做老四的司机闻言面色变得不满与伤心起来,回头望着司马文山,沉声道:“大哥,我张合什么时候怕过谁来,这么多年来,我与你一起出生入死,对您的决定从无半个不字可言,如今你被逼到这个份上,做兄弟的岂能不理解,既然你执意要走这一步棋,我张合愿为马前卒,为你扫清一切障碍!”
  “好,不愧为我司马文山的好兄弟,不过这件事情的确是我司马文山的私事,你尽管在这里等候便可,至于这郑家的丫头,我可轻易将之带出来。”话音落,司马文山已经打开车门直接走了下去。
  张合见此,忙跟了下去,看着司马文山坚定而略显苍老的背影,鼻头微微一酸,却没有跟上去,而是默默的望着他,从背后道:“大哥,莫要伤及无辜!”
  司马文山前进的步伐微微停顿了片刻,仿佛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大步向校园内走去。
  从食堂通往女生宿舍的道路上,郑怡然独自一人抱着下午上课时的书本向前走着,突然间,她微微蹙眉,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不知何时静静的站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她看见这个老者,心里便开始下沉,虽然她看上去整天在学校研读,实际上对宁无缺的事情却异常关心,对于眼前的老者她是认识的,甚至说非常了解。
  “司马前辈!”
  郑怡然面色淡然,处变不惊的看着司马文山,很平静且很礼貌的叫了对方一声。
  司马文山默默的看着这个极美的女子,心里感叹对方的镇定功夫之余又莫名的嫉妒愤恨起来,哼了一声,直接道:“跟我走,我可以不为难你!”
  郑怡然听了缓缓点头,说道:“前辈请带路,晚辈跟着你就是!”
  司马文山见郑怡然态度如此淡然,不由得冷哼一声,却也不怕她不听话,直接转身向校门外方向走去,郑怡然跟在他身后,并没半点逃走的心思,老老实实的跟着对方的步伐前进。
  一路无事,踏出校门之后,司马文山也不回头,直接向着那辆车子方向走去,郑怡然依然老老实实的跟着,她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在司马文山这样的人面前根本就没有耍花样的资本,所以就老老实实的配合对方,也好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然而,就在司马文山拉开车门的时候,郑怡然突然眼前一花,四五条人影横在了她与司马文山之间,她还没惊呼出声,便觉得手臂被人拉住,然后,她整个身子飞速向后飘退,等她镇定下来的时候,身子已经退到距离司马文山十多米远的地方,身边两个面色冷峻的男子正站在她身旁,一副小心翼翼的神色,看他们穿着打扮以及长相,竟是那些在校门附近摆设摊位的年轻人。
  郑怡然惊魂初定,脸上却并没有露出放心的神色,反而越发担忧,正待开口,只见前面挡在她与司马文山之间的四名年轻人已经向司马文山围了过去,她心中大急,忙惊呼道:“站住,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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