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校对)第6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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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人是谁?天子哪里去了?孔宣皱了皱眉,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走了上去,朝那平凡男子施了一礼:“愚弟才离开一阵,不想皇兄居然已成仙体,实是可喜可贺!”
  那男子表情一滞,露出沮丧之色:“贤弟如何能认出我来?”
  孔宣笑道:“皇兄莫非忘了,你这面具还是我所炼制,虽然如今已被人以大神通改造,但那五色气息仍在,况且皇兄一时不察,还带得我那五色翎毛在身上,故而还是被愚弟认了出来,若非如此,还要被皇兄瞒过。”
  张紫星先前还以为是这面具失效,正觉好生失望,不料竟是这个缘故,不由失笑,取下面具来,大笑道:“我听得贤弟返回,心中大喜,欲与贤弟相戏,不料竟然被轻易看穿,好生惭愧!”
  孔宣感叹道:“皇兄曾有言‘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如今果不其然。短短数月,皇兄竟然已妙悟大道,成就真仙之体,真让人难以置信。好在皇兄屡创奇迹,愚弟已习以为常了。”
  张紫星闻言大是得意。孔宣的目光落在女魃和应龙身上,问道:“皇兄竟然毫不避讳这两位金仙,想来是极近之人,不知……”
  张紫星连忙将两人介绍给孔宣。女魃和应龙都看出孔宣的力量深不可测,心中方信服张紫星事先对此人的形容,当下与孔宣见礼。孔宣在听完张紫星讲述的女魃和应龙千年生死之恋时,感慨不已,对两人的好感也是大生。张紫星提议索性四人一同重新结拜,当下得到了赞同。结拜过后,张紫星以人皇之尊依然是老大,孔宣次之,应龙排第三,女魃则是小妹。
  四人重新叙礼完毕,言谈愈发投机,气氛显得十分融洽。孔宣生性孤傲,素喜独来独往,原本不喜人多,就连亲兄弟大鹏,也与之敌视,自当年遇张紫星相救后,参悟至理,心性也有了质的飞跃,如今多了这几个意气相投的兄弟姐妹,只觉甚是投缘。
  张紫星也不相瞒,将那日祈雨时所碰到的神秘青年之事说了出来。孔宣听得暗暗心惊:从那被改造的五色面具来看,这青年的法力远在他之上,而且据张紫星说,那人只是轻描淡写地弄了几下就完成改造,而改造后又平添了可自如变化容貌的神奇功效,由此看来,那青年极可能是圣人一流,就算是火云洞三圣与此人一比,也远远不及。
  那么这青年究竟是谁?元始?老子?通天?准提?接引?或者是那大道至尊……鸿钧?
  具体是谁,孔宣也想不出来,因为容貌并不能说明什么,别说是圣人,就算是普通仙人,要变化容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论那开启功德和信仰之力的神通,就连孔宣都无法办到。不过,诸如三皇那样获得“位”之力的人可不可以?圣人呢?
  四人讨论了一阵,并无结果,反正那人不像是有恶意,而且既有此次之因,将来必有其果,所以此事还是随缘的好。
  张紫星想起袁洪拜师之事,对孔宣提了出来。孔宣虽然从未收过徒弟,但得知袁洪在以妖族之身拜师广成子遭拒后,以莫大的毅力与恒心学成八九玄功,对这个猴精不由产生了几分好感。张紫星趁热打铁,命人传袁洪入宫。
  袁洪自上次姜环之事立功后,被安置在朝歌的一个隐秘之所,听得天子传唤,赶紧跟随着内侍来到昭宣殿。入殿后,袁洪的目光落在了天子身边一个男子的身上,虽然这男子身上没有像天子的义妹夫妇那般发出淡淡的金仙之力,只是如平常人一般,但袁洪凭借四大灵猴所特有的本能感觉得出来,此人的实力,绝对不在那对金仙之下,甚至还犹有过之。
  没等天子说话,那人倒越礼先开口了:“你就是袁洪?”
  袁洪一怔,看了一眼天子微笑的面庞,忽然福至心灵,朝孔宣拜下:“弟子袁洪,修持千年,苦无明师,今诚心恳请老师收留!”
  “你这猴儿,倒也机灵。”孔宣点了点头,轻轻一挥,手中忽然放出淡淡的白光,朝袁洪卷去。袁洪不敢躲闪,只得硬受,任那白光将自己包裹了起来。
  有道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白光虽然并不耀眼,但应龙和女却能看出其中的厉害,面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这白光类似一种“沧海一粟”的神通,是将无数强大的力量浓缩而成,威力无比。更让两人佩服的是,孔宣施展这白光时,除袁洪外,周围的地面或摆设并没有任何异状,且不提白光中强悍得惊人的力量,光是这份挥洒自如的控制技巧,就远非二人能及。
  袁洪可无暇顾及这么多,那白光给予他的压力是旁人无法想像的,也是自他修炼以来遇到过的最为可怕的力量。袁洪仓促下运出的抵抗之力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甚至那白光还将他抵御的力量强行打入体内,压缩成团,并周而复始,再三压缩,不仅力量遭到恐怖的压迫,连浑身的骨骼都像要被那可怕的力量挤得寸寸碎裂一般。如此内外煎熬,若是旁人只怕早已支撑不住,幸亏袁洪经历过修炼八九玄功的痛楚,所以咬着牙,一声不吭地坚持着。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忽然身上那恐怖压力一轻,消失无踪,一直强撑的袁洪整个人顿时垮了下来,身体失去重心,一头栽倒,却被一只手稳稳地托了起来。
  袁洪抬头一看,正是刚才举手投足件给予自己可怕压力的儒雅男子,心中愈发敬畏,低头不敢正视。孔宣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果然是个有毅力的猴儿,无怪能练就八九玄功。”
  袁洪低声道:“老师神通威严,弟子敬服无比,怎敢得如此赞誉?”
  孔宣摇头道:“方才我并非立威,亦非全为试探你的决心毅力,你可另悟得什么?”
  袁洪不料孔宣还有如此用意,回想方才感受,不由沉思,蓦地抬起头来,两眼直发亮:“老师方才可是指导我力量聚散之功?”
  孔宣暗赞他悟性,说道:“不错,你虽有机缘,习得八九玄功,却缺乏精炼,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力量过于散漫,可发挥之功用不到十之六七,若你能完全将力量凝于体内精炼,实力当可再上层楼。”
  袁洪感激地说道:“老师……”话还没说完,就被张紫星打断:“老师乃对长辈前辈之普称,你还待如此称呼?”
  袁洪瞥见孔宣脸上会心的笑容,喜得直挠腮抓耳,翻身拜倒:“师尊在上,请受袁洪一拜,承蒙不弃,收为门下,徒儿愿粉身以酬师恩!”
第一百三十八章
帷幄
  袁洪拜师之事后,张紫星将孔宣单独留了下来。张紫星没有隐瞒,将孔宣离开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孔宣听得面色渐渐凝重。
  “皇兄,眼下我在明处,敌在暗处,尤其还有圣人出手,更是无从防御。”孔宣深通兵法,短短几句话就道破了关键:“若一味地被动守御,你的处境只会愈发不妙。”
  张紫星眉头紧锁:“我也没办法,我身为天子,坐镇朝歌,如今杀劫将至,自是众矢之的,纵再有天灾人祸、阴谋诡计,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孔宣想了想,说道:“以愚弟看来,近来皇兄锋芒还是过于显露了。虽然皇兄在这些事情上也动用了不少心计,但从大局来看,终是失算。你越将那些事情解决得圆满,那些谋划者就越不甘心失败,所以灾厄接踵而至,使皇兄疲于应付。”
  孔宣以局外人的身份,一语道醒了梦中人:诚然,这些事件,张紫星应付得都很不错,还在挑拨离间方面下了不少工夫,略见成效,但作为一个凡人天子来说,这些事情解决得还是过于“完美”了。越是完美,就越后患无穷。比如说,天下大旱的事情被应龙那样解决掉,昊天上帝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扶植宗室篡位的女娲计划失败后,定会再生事端,他这个天子就好比一个靶子,竖在固定的位置,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箭矢。虽然他也有自己的算计,但被他算计的人并非死物,就此任由他摆布,而且他没有顾及到的敌人,同样也在明处或暗处算计他。这好比一个互动的网络游戏世界,每个人都是主角,而不是单机游戏,其余人全是围绕某个主角的NPC。你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你在发展进步的时候,别人也会发生变化。怎样才能在这种复杂的局面中获得先机、创造希望呢?张紫星不禁陷入沉思。
  半晌后,孔宣开口道:“皇兄可还记得,你所赠我的那本兵书吗?内有一句‘能而示之不能,强而示之以弱’。”
  张紫星一震,隐隐明白了孔宣的意思:就那那个靶子的比喻来说,他这个“靶子”或者能将射来的箭矢反弹回去,或坚固无比、箭矢难穿,但越是这样,那些实力强大的射手们越会起劲地射箭,直到将成功他贯穿为止。如果他本身就是一个难度极低的烂靶子,射手们射了几箭便没有兴趣了,自然会将目标转移到其他的靶子上。孔宣说的“示弱”是个不错的办法,但张紫星想得要更深一层,他不仅想做个不引人注目的靶子,更想做个瞄准别人的射手。孔宣见他陷入苦思,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不便打扰,悄悄退了出去。
  孙子兵法中还有一句:“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如果能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结合那个逍遥子的分身将水搅浑,就有可能成为杀劫中的射手之一,而不是挨打的靶子。关键就在于怎么才能化明为暗,暗渡这个“陈仓”?在不久前的祭坛叛乱事件中,他就是用了化明为暗之法,最后反客为主,将叛党一网打尽,甚至还把心腹大患姬昌也拖下了浑水。虽然他即将面对的是与之实力悬殊仙人和圣人,但这种方法的成功依然有借鉴之处。
  张紫星不由感慨起身边没有个好军师来,孔宣是帅才,不仅实力高强,而且精通韬略,但要他专门做个专营算计的谋士,却是力有未逮;女魃与应龙则是冲锋陷阵的猛将型,更是和军师搭不上边;商青君的智商或许可以达到要求,但光有智力还远远不够,而紧迫的时间和她女性的身份注定了不可能游历天下增加阅历和积累经验,所以她也无法胜任。放眼满朝文武,内政、治国人才不少,运筹帷幄,决胜天下的却是找不出什么合适的人选,实在要凑一个,恐怕就只有那位七窍玲珑心的亚相比干了。
  若是重生在三国时期,优秀的谋士还不一大把抓,诸葛亮、司马懿、郭嘉、庞统……可算是N多,三国里,传说中的仙人倒是少,多半还是装神弄鬼之徒;然而在这封神世界,仙人遍地都是,优秀的谋士却是凤毛麟角。
  想到司马懿的名字,张紫星忽然想起一个有名的故事来。三国时,魏国的魏明帝去世,继位的曹芳年仅八岁,朝政由太尉司马懿和大将军曹爽共同执掌。曹爽是宗亲贵胄,用明升暗降的手段剥夺了司马懿的兵权。司马懿知道曹爽势大,所以称病不再上朝。曹爽派亲信李胜去司马家探听虚实,结果司马懿尽示其弱,还装出命在旦夕的模样,曹爽得知消息后,大喜,放松了对司马懿的警惕,结果不久后,司马懿趁曹爽仅带着三个兄弟护送天子曹芳去济阳城北扫墓时,调集兵马,迅速占据了曹氏兵营,并进宫威逼太后,历数曹爽罪过,要求将其废黜。太后无奈,只得同意。司马懿又派人占据了武库,等到曹爽闻讯回城,大势已去。司马懿以篡逆的罪名,诛杀曹爽一家,终于独揽大权,曹魏政权从此有名无实。
  这条计谋就叫做“假痴不癫”,是三十六计之一。
  受这条计谋的启发,张紫星的思路豁然开朗,越想越顺,对未来的行动已经有了一个比较详尽的计划,只不过,这个计划所要冒的风险也不小。
  照伏羲所说,杀劫是天道中一种秩序的重新设立,绝对规避不了,就算天下当真太平,也必会被掀起滔天祸端,诱发仙人大战,最后死者封神,规则重列。既然如此,那么人族的战乱只是为这场杀劫提供的一个大环境而已,最后人族谁获得这场政权之战胜利对整个杀劫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就算大商没有被西周取代,只要杀劫完成,照样能封神定案。因此,他这个“纣王”并非注定就是输家。
  在一些仙人们当中流传的“真主出世,商灭周兴”的预言很可能有两方面的原因:一、大商国运渐衰,西周气运日旺,只怕会取而代之;二、以朝代兴替为借口,以名正言顺地发动战争,便于仙人们应劫。
  如果按照伏羲的说法,最终鹿死谁手,还很难说。如果大商能挺过最艰难的阶段,国运衰极而盛也不是不可能,关键就看如何在这个杀劫中有所作为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张紫星暗暗咬牙,心中拿定了主意。
  当晚,闻仲、商容、比干三人被秘召入宫。
  此时代相姜尚和两位上大夫赵启、梅伯还在各地巡查新政实施情况,所以商容又抱着“病体”勉强管理一些事务。
  张紫星很客气地请三人落座,第一句就让三位老臣子一愣:“三位爱卿,是否相信寡人?”
  闻仲道:“陛下何出此言?你为君,我等为臣,如何不信陛下?”
  “如果寡人昏庸无道、任性妄为呢?”
  商容摇头道:“陛下莫要说笑。并非老臣谀词,以陛下之才能,就算在我大商历代帝王之中,亦算是罕有英主,又岂会那般模样?”
  “非是寡人愿意昏庸,而是寡人不得不昏庸……”张紫星将目光转向闻仲:“太师乃截教门人,是否知晓杀劫一事?”
  闻仲面露讶色:“老臣曾听闻师尊金灵圣母提及此事。许多道友也遵从掌教圣人的吩咐,隐居深山,闭门不出。此事较为隐秘,陛下从何处得知?”
  “寡人得承天命,一早就知晓了……寡人之所以变革天下,释放奴隶,就是想避免这场杀劫。不料却是徒费心计而已。”张紫星叹道:“老太师……令师是否曾说过,你一生逢不得一个‘绝’字?”
  闻仲大惊道:“老臣当时悟道,在碧游宫拜金灵圣母为师之时,学艺五十年。吾师命我下山佐成汤,临行,问师曰,‘弟子归着如何?’吾师道,‘你一生逢不得绝字。’陛下如何得知老臣如此秘事?”
  张紫星叹息道:“太师,寡人略通算计,亦能知晓一些隐秘之事。杀劫既起,我等俱是应劫之人,就算你那师尊金灵圣母,只怕也难置身事外……”
  闻仲浑身剧震,但亦知天子此言绝非捏造,只不过,师尊金灵圣母乃截教圣人四大嫡传弟子之一,若连她都要卷入杀劫,那么其余那些道友们岂非都……这样看来,天下大乱,只怕已为时不远了。闻仲心中有些明白天子先前所说的“不得不昏庸”的原因,不由面露慎重之色。
  “太师,不管将来如何情形,请务必将大商军权牢牢掌控,各关隘总兵须得小心戒备,勤加操练,切不可因一些朝政之事而使丧失战力。寡人会专派人提供军中补给,以免军心浮动。”
  枪杆子里出政权,无论如何,军权是必须要把握在手中的。这一点原书中的纣王似乎也非常重视,所以尽管他昏庸无道,军方却有相当多的死忠之人,尤其是守卫各关的总兵,大多是死战不降,最终一缕忠魂,归于封神台。
  闻仲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当下沉声应命。商容和比干并不明白什么杀劫的事情,只是听出天子似乎有什么隐衷。
  “今日所议此事,十分隐秘,诸位切记守秘。”张紫星对两人开口道:“若寡人算得不错,不久朝歌当有大乱。二位卿家一为国丈,一为王叔,又是我大商的两大丞相,寡人一直倚你二人为臂膀。其时祸事将近,朝中大臣大多难以自保,请二卿还是及早规避为上。”
  商容起身大笑道:“规避?陛下可是嫌下臣老朽无用?若陛下不弃,老臣甘愿将一腔热血洒落大商社稷中,虽死无悔!”
  “老丞相乃托孤之臣,劳苦功高,老当益壮,”张紫星忙道:“寡人焉会嫌弃商卿?此举正是要重用于你。只是寡人意欲故示昏昧,若老丞相坚持,只怕此计难以奏效,若老丞相退居暗处,反有奇兵之效。”
  商容是三朝元老,心思机敏,阅历过人,当下隐隐悟出了一些东西,所以没有再固执下去,只是沉吟不语。比干生就七窍玲珑心,更是一点就通,却对张紫星的劝说表示了否定:“我乃王叔,身为宗亲,又深得陛下器重,岂能逃避?况且老丞相已隐身暗处,明处当有我照应,一明一暗,方可助陛下成事。”
  张紫星想起当日祭坛之乱时,比干舍身护驾的情景,不由感动:“王叔,你乃国之栋梁,怎可身置险地?寡人算出,你若留于朝歌,必有生死大难,不如……”
  比干摇头道:“请恕下臣妄加猜测,陛下只怕是想施奇险之谋,若下臣离开,陛下岂非孤军奋战?陛下休要劝说,我心意已决,绝不因避祸而离开。”
  张紫星咬牙问道:“若是有朝一日,王叔无故受那……剖腹挖心之痛呢?”
  比干毫不在意,淡然而笑:“只要陛下大计得逞,比干纵死亦无反顾!”
  张紫星心神激荡,只觉热血上涌,不由想起清代爱国名臣林则徐的诗句——芶为国家生死已,岂因祸福避趋之!张紫星暗下决心:君以国士待我,我亦报君以国士。
  密议良久后,三位大臣方才离开宫中。
  “过一阵子,只怕要做个名副其实的昏君了……”张紫星看着漫天闪耀的星辰,深吸了一口气,天喜星,你会是我的最后归宿吗?
第一百三十九章
洪锦娶公主
  西岐,西伯侯府中。
  姬昌的九十九个儿子全都齐集大殿,上首坐着姬昌的母亲太姜与姬昌的元妃太姬。一旁的散宜生拿出姬昌交给他的秘笺,恭敬地交于太姬。
  太姬将信打开,先递于太姜观看。太姜略一浏览,面色骤变。太姬再看时,也是紧皱眉头,示意散宜生将内容念诵出来。
  信的大致内容是:这次朝歌极有可能发生惊天大事,如果姬昌平安无事倒还罢了,如果无法返回甚至是遭遇不幸,西岐绝不可轻举妄动或起刀兵之祸,由长子伯邑考代行西伯侯之职,主大小事物,次子姬发辅之,文事内政为散宜生,兵事守备为南宫适,若遇不决大事,须请示太姬与太姜决断。兄弟之间,必须团结友爱,上下一心,若有私斗,严惩不贷。
  听完姬昌的信后,众人神色各异。伯邑考得知父亲不能回来,甚至有生命危险,显得十分焦急。姬发听到兄长代行西伯侯之职时,表面没什么,目中却飞快地掠过一丝不甘。其余各子中,亦有一些人露出不服之色。太姬看在眼里,面上的忧虑之色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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