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校对)第64部分在线阅读

字体大小: | | 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 / 返回书籍页面 / 当前阅读进度64/284

  天子面露肃容,对刺客说道:“若你说出背后的主使之人,寡人可饶你不死。”
  那刺客似乎咬了咬牙,大喝一声:“吾既敢行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功败垂成,吾愧对主公!主公仁义恩情,只有来生再报了!”说着,他顺着架在脖子上的长戈锋刃奋力一抹,颈部顿时血如泉涌,当场丧命。
  天子惊呼一声,站了起来。一旁的御医赶紧上去检查,却摇了摇头,示意无救。天子握紧拳头,目光凌厉地看了西伯侯姬昌一眼,沉声道:“可惜那天地造化丹仅存一颗,已被寡人服下,否则当可复活刺客,揪出背后主谋元凶!那主谋好生阴沉狡诈,竟然趁大乱将平时,谋刺寡人!可惜,适才母辛显圣时也说了,寡人乃天子,始终是始终是天命所归,岂非此等诡计所能侵害!”
  虽然天子没有指名道姓地说是西伯侯,现场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众人从刚才那刺客隐晦的言行都判断得出来,这个主谋,必定就是姬昌!除了姬昌外,天下还有哪位“主公”能以“仁义”勉强与天子并论?那刺客宁可自杀,也不吐露主使者,可见那主使者的人格魅力,素有圣人之称的西伯侯,自然是“当仁不让”。
  姬昌心道大大不妙,但他城府极深,知道眼前解释的话,必会让人更加生疑,但如果不解释,岂非默认?就在他进退两难之时,鄂崇禹忽然大笑道:“想不到我四大诸侯中还有这等人物!枉我平日自负心计,与此人一比,却远不如矣!”
  鄂崇禹如今的心理很简单,如果能将东南西北四侯全部拖下水,天子就算想杀,也要好好掂量掂量。就算不能赦免,反正如今大势已去,能多拉一个赔死的算一个。而这句话无疑又如火上浇油,姬昌心中恨得鄂崇禹要死,顾不得许多,赶紧向天子表示忠心和清白,但此时他已是板上钉钉的最大嫌疑者,连姜桓楚和崇侯虎都不由怀疑这刺客与姬昌的关系了。天子也终于忍不住怒色,下令将微子启、四大诸侯及其余叛逆者暂时收押,并火速派人查封越王府。那刺客的尸体也被保管了起来,留待辨认身份。
  由于“救治”及时,皇后与诸位妃子身上的剧毒也被天子亲自“治”好,只是艳妃妲己中毒甚深,暂时还处于昏迷之中,让天子好生担忧。
  此时刑部尸房中,诡异的一幕正在上演。那自杀而死的刺客忽然直挺挺地从木台上坐了起来,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第一百三十章
影帝袁洪
  由于天子的严嘱,尸房外设立重兵把守,未得允许不得入内,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刺客轻轻跃下台来,同时形貌发生了急骤的变化,变成一个身材矮瘦,相貌机灵的男子。男子来到不远的另一座木台前,将那面板一翻,露出其中的暗格。暗格中,赫然是另一具尸体,无论相貌、衣着,都和这男子所变化的刺客一模一样,致命伤也在颈部。男子将那尸体搬出,然后轻轻地放在原来摆放刺客的木台上,随后将身一转,变成一只蝇虫,无声无息地飞了出去。蝇虫离开刑部尸房后,一路远飞,来到皇宫的最高建筑摘星楼。
  摘星楼顶,天子正在为艳妃“配置解药”,严禁任何人上楼打扰。蝇虫飞到顶层,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复化作人形,朝张紫星下跪行礼:“陛下,大功告成,特来复命。”
  张紫星露出欣喜之色,赞道:“好!好袁洪!好猴儿!快快平身!”
  袁洪被他赞得不好意思,站了起来。张紫星亲自搬来椅子,让他坐下,让袁洪好一阵受宠若惊。
  说到袁洪今天的表现,张紫星确实是相当满意。若是评选“封神奥斯卡”,就算不能评个最佳男猪脚,至少也能获得最佳男配角的提名。
  袁洪所扮演的刺客,不论是在眼神,表情以至动作、行为方面,都演得入木三分,那毫无惧色的弑君,那慷慨赴死的壮烈,尤其是对姬昌“隐晦而蕴含着强烈感情”的眼神,更是整场戏的亮点,仿佛达到了那种“表现后现代主义跟对这个社会的强烈控诉”的传说境界。
  与袁洪相比,先前空中母辛显圣的一幕倒显得过于最求特效,忽略了“演技”这个真正的神髓,而微子启先前策划的那一幕母辛附身,张紫星只能给予“技术性太差,且毫无艺术感”的评语了。
  其实,张紫星一早就洞悉了微子启的阴谋,微子启要想动他这个天子,如果靠刺杀或毒药,必会背负大逆犯上的恶名,而且皇位也不一定轮的到他来坐,只有假托神灵的名义,以这次新政为借口,降下预先准备好的剧毒“罪罚”,才能名正言顺地除掉天子。只要天子一死,再由那“神灵”口中确认由他微子启继承皇位,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新的大商天子。
  说要装神弄鬼,与张紫星相比,微子启连个学徒都算不上。既然猜到微子启想假托母辛的名义来对付他,张紫星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有超脑在,他所具备的技术优势是微子启所无法比拟的,根本不需要张紫星做任何解释,那金光闪闪、“神气”四溢的母辛的三维投影才一现身,立刻就粉碎了微子启苦心策划的阴谋,随后隐匿在暗处的女魃以风雷之力,重创那假冒者。
  而后微子启以为张紫星已经中毒无救,自己的阴谋野心又已经暴露,索性率先发难,控制住局面。在自认为大局在握的情况下,鄂崇禹终于暴露。哪知预先埋伏好的闻太师忽然杀出,而天子又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令微子启和鄂崇禹方寸大乱,最终遭擒。
  后来的刺客突袭的构思是他昨晚临时起意的一个妙计,灵感来自与原书中费仲陷害姜皇后的情节,目的就是为了将四大诸侯中威胁最大的姬昌拉下浑水。果然,就算在微子启占据绝对上风的时候,老奸巨猾、嗅觉敏锐的姬昌依然沉住了气,没有出来跟风,但最终但是栽在了这条计中计上。
  如果说姬昌在那种情况下出来附和鄂崇禹还是形势所逼,虚与委蛇,而后来的公然谋刺却是绝对罪无可恕的。袁洪果然不负张紫星所望,仅看了一个晚上的“剧本”,就将那个忠心效死的刺客扮演得惟妙惟肖,特别是那无意暴露主人的惊惶与宁死不肯泄露的忠心,将这桶脏水完完全全地泼到了姬昌的头上。虽然刺客自始至终没有吐露“主公”的名字,也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主谋就是姬昌,但在场的人却不约而同地把最大的嫌疑目标定在了姬昌身上。而在尸房中袁洪调换的那具尸体,才是张紫星“刺杀”计划中的刺客的真身。
  袁洪走后,张紫星漫步来到内宫,就见皇后姜文蔷中宫门前,除了至今昏迷的妲己外,商青君、杨玖和黄飞燕都在陪着她。
  张紫星连忙赶了过去:“文蔷,快快起来,你为何如此?”
  姜文蔷不肯起来,垂泪道:“陛下,臣妾之父身犯大罪,臣妾愧为皇后,请陛下下旨,废去臣妾皇后之位。”
  张紫星皱眉道:“你父乃你父,与你何干?况且你我夫妻多年,感情笃深,我如何不信你?况且你为皇后以来,贤惠宽容,众妃皆服,何来废后一说?”
  姜文蔷感激地抬起头,小心地说道:“陛下,臣妾之父统御东鲁多年,一直对大商忠顺,不敢有异。此次从贼,极有可能是事出无奈,受了某种胁迫,能否看在臣妾的面上,饶恕东伯侯之罪……”
  张紫星眼中寒光一闪,缓缓地说道:“谋逆之罪,罪不可恕!若今日越王篡位成功,你去求那越王,看他是否会饶寡人之命?如非寡人早有准备,挫败越王启阴谋,你父只怕已成为拥立越王即位的大功臣了吧。”
  姜文蔷无言以对,只是哭泣,其余三女也跟着低声求情。张紫星心中有些烦乱,喝道:“你的父亲,差点就成了杀死你夫君的帮凶!这次我若饶恕他,下次他再起反心,又待如何,若他占得上风,是否肯饶恕我?其实你父私心一直甚重,只想到如何永远将东鲁握在你们姜家的手里,若不是我将文焕一直留在朝中,只怕你父早和苏护一般反了!”
  姜文蔷哭道:“臣妾也知道,一介妇人,不应掺和国家大事,但父母养育之恩,怎能忘怀?文蔷就求夫君这一次,将来若再生变故,文蔷绝不再让夫君为难……”
  张紫星思忖良久,将她搀扶起来:“别哭了,哭得眼睛都肿了,这样就不好看了,你且下去,夫君自有安排。”
  姜文蔷一听他口气松动,大喜,赶紧谢恩退下。张紫星看着姜文蔷的背影,长叹了一声。
  第二天,天子临朝,公议这场震惊朝野的祭坛刺杀事件。
  经刑部验实,那名刺客叫姜环,原本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家将,五年前因犯错被逐出东鲁,此后下落不明。姜环在昨日刺杀时曾亲口说出受主使者“收留活命之恩”,看来此人处心积虑,自多年前就开始有所谋划,今朝始露祸心,如果不是天子有天命庇佑,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同样犯有谋逆大罪的是越王微子启和南伯侯鄂崇禹。越王勾结南伯侯,遣妖人假冒母辛,意图毒害天子,罪在不赦。张紫星当即命令,将南伯侯鄂崇禹免去爵位,当即处以刑;越王启乃先帝之子,按照宗室的规矩,三日后在宗庙前赐毒酒而死,其家产抄收国库,其子流放北地边荒。
  北伯侯崇侯虎忠心耿耿,不受越王威逼利诱,冒着生命危险毅然禀告天子,使天子洞悉越王阴谋,立下首功,现永赐白旄黄铖,专讨伐之权。崇侯虎大喜,没想到因祸得福,连连谢恩。
  中大夫沩樊二子沩廷与沩肷参与谋反,与一众妻儿俱当街腰斩,其父沩樊大义灭亲,举报有功,升为上大夫,入刑部任要务,其女越王妃,赦免死罪,返还沩府,责令严加看管。对于沩樊的升迁,大臣们有的敬佩,有的同情,有的鄙视。沩樊却恍若未觉,口中高呼万岁,但心中却是绞痛无比,但他也明白,能保留的性命算是天子格外开恩了。
  上大夫杨任等几位大臣舍身护驾,忠心可鉴,各得丰厚嘉奖,并赐“忠贞不二”匾额一块。
  对东伯侯姜桓楚的处置,张紫星考虑了很久,虽然姜桓楚没有直接参与叛逆,但在鄂崇禹第一个跳出来支持微子启后,姜桓楚也随后慢慢走了出来,虽说当时有些情非得已,但毕竟还没到最后关头,可见姜桓楚的心里早有动摇,至少也是个“有心从贼”的大罪。
  回想起姜文蔷昨晚的哭求,张紫星暗暗叹息,下达对了姜桓楚的处置命令——东伯侯先前曾在渑池遭越王启胁迫,“迫于”淫威而从贼,但终是忠心有碍,何况还有姜环这件事的牵扯,虽说他早已将姜环逐出,但始终是他的家将,谁知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或深远计划?对于姜桓楚惩罚是:将其临近东齐的封地没收四成,划于东齐辖下,以代其过,责令姜桓楚回东鲁反省。其子姜文焕本欲被赐封的忠义侯,因为此故,也受到牵连,封侯一事,延后再议。
  在《封神演义》中,纣王听从费仲的“妙计”,召四大诸侯入朝歌,不分青红皂白将姜桓楚和鄂崇禹杀死,又囚禁姬昌,惹得姜文焕和鄂顺兴兵造反。现在看来,事情发展似乎又回到了“历史”的原点,但不同的是,原书是纣王无道,妄杀诸侯,现在确实诸侯勾结宗室谋逆,不义在先,天子依律将其斩首,不仅无错,而且还有理。
  问题是,怎么处置姬昌?是杀?还是如书中一样,将他囚禁?
第一百三十一章
姬昌飞廉俱在算计中
  面对着如此不利的情况,饶是姬昌心计深沉,也不由束手无策,也不知道是哪路该死的诸侯,想要谋害天子,竟然栽赃到了自己的身上。怪就怪袁洪演技太好了,现在虽然没物证,但人证却比比皆是,如在昨日在场的杨任一流,当场出来质问姬昌,弄得姬昌无计可施,只得赌咒发誓证明自己与姜环毫无关系。
  这时,一些平日与姬昌有来往的大臣站了出来,指出姬昌平日素来仁义,有圣人之誉,绝对不会行此大逆之事,况且姬昌只身来到朝歌,并未携带兵马,如有叛逆之实,岂非自投罗网?肯定是有人陷害无疑。最关键的是,在场的众人只是看到姜环临死时的表现才判断出主谋可能是姬昌,等若一面之词,并没有确凿的物证,并不足以确定西伯侯的罪名。
  双方各持其理,直争得面红耳赤。天子考虑良久,决定不赦姬昌还国,暂使其居于羑里,一日不查出刺客端由,一日不得释放,但软禁期间,任何人不得加害。
  这道旨意一出,争吵双方都没有再吱声了。天子此举并非放过这个嫌疑最大的姬昌,但也不是要加害于他,这种方法再是“公平”不过了。
  姬昌也觉得天子对自己算是宽大处理了,当下感激谢恩。只有一个人看得心头发寒,手心尽是冷汗,那人就是费仲。胖子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天子一眼,脑中又浮现那天深夜的情景。
  就在祭坛刺杀事件的前一天夜晚,费仲被天子秘密急召入宫。
  天子召他来后,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手下可有一人叫姜环?”
  费仲闻言心中一紧,打了个寒战。这姜环本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家将,生就武勇,因触怒姜桓楚而被驱逐出东鲁,在五年前被费仲收留,作为死士豢养。这件事极其隐秘,还在费仲当年遭贬之前,连他的妻妾近侍都不知道,没想到被天子一语道破。幸而天子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向他提出要这个人,费仲自是不敢拒绝。随后天子又嘱咐了一句:“今日之事,寡人不希望第三人知晓,你是个聪明人,当知寡人的意思。”
  费仲连忙答应下来。没想到第二天就发生了这样震惊朝野的事情。众人皆道姬昌为谋逆主使,只有费仲心里明白真相。他也算善于阴谋,但见到天子如此的算计和手段,也只能有叹服的份,而胖子心中更多的是畏惧——自己只怕是唯一知道这个惊天的秘密的人,天子会放过自己吗?或许,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当然,就算给他这个胆子,也不敢向任何人透露此事。除开天子的警告不说,即使他说出来,别人也不会相信。天子会找人把自己杀成重伤?万一泄露,天子只须将这谋逆大罪的主谋栽在他费仲的头上,他也百口莫辩,只剩抄家灭族这一条路可走了。好在天子没有忘记他的“功劳”,以飞廉、费仲除逆有功为由,重赏飞廉,封恶来为将军,并将费仲提拔为上大夫,主礼部事务,当然,重点还是在新闻署的大商季刊上面。
  费仲口中谢恩,心头却是暗暗盘算,一定要利用天子对大商季刊的重视,做出更多更大的实绩来,让天子觉得他还有相当的价值甚至是不可或缺,这样才能在保全性命的前提下获得更大的富贵——他可一直没忘记那个诸侯的梦想。
  在姜环这件事上,张紫星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书中姜皇后因为姜环陷害而惨遭毒刑致死,姜环对姜皇后的命运只怕有点“克制”,索性借这次机会除掉这个小人物,免除后患,再利用他的尸体大做文章。
  姜环的身份与“临死前”的表现,成功地将东伯侯姜桓楚和西伯侯姬昌牵连了进来,这条借尸还魂之计算是大功告成。至于费仲守秘的事情,他并不担心,就如费仲所想的那样,就算其有胆子泄露,也没人能信,只能是自找死路。
  对于姬昌的处置,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还仔细地参考了心目中未来的大概蓝图。杀掉姬昌,并不能解决西岐的根本问题。就此次刺杀事件来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姬昌主谋,杀掉他有些不合情理,还会给西岐造反的借口。无论是从原书或是天影所调查到的情报来看,姬昌的次子姬发的能力不亚于姬昌,野心则更大,而长子伯邑考也很有才能,就算杀掉姬发和伯邑考,那些圣人、仙人们也会扶植出新的“天命真主”,来搅乱人间。只要有那些背后的BOSS在,杀劫就是无法逃避或制止的,他们才是真正的敌人。而要力敌这些敌人,目前来说是不现实的,只能以智谋之。对于西岐,张紫星已经谋划好了一套比较完整的计划,囚禁姬昌只是第一步而已。
  接下来,张紫星颁下旨意:
  一、鄂崇禹既死,鄂顺必反,命三山关总兵邓九公加强守备,谨防作乱。
  二、南方各路诸侯可自行讨伐叛臣,若有建树,可赐封其占领的领地为私有。
  三、由于刺杀之事,西伯侯姬昌暂囚于羑里,不得走脱。西岐统两百诸侯,不可一日无主,现封姬昌之兄太伯、仲雍为代左右定西侯,前往西岐,代领西地要务。若经查实姬昌清白,自当将姬昌遣返西岐,仍为西伯侯,太伯、仲雍自回朝歌任用。
  前两条倒还罢了,第三条确是他的精心策划。太伯、仲雍乃姬昌之兄,当年姬昌继承季历爵位时,两人因政治斗争失败而遭到流放,被迫远遁东南。张紫星在一年前就发动天影,将两人找了出来,作为将来可能使用的暗棋握在手中,如今果然派上了大用。
  在史实上有另外一种说法,姬姓周部落的首领古公亶父有三子:长太伯、次仲雍、三季历。季历生子姬昌,深受古公宠爱,把周部落的兴旺发达寄托在姬昌身上,因此想传位给季历,以便将来再传给姬昌。太伯和仲雍明白父亲的心思,于是便自动让贤。他们趁古公生病的时候,以给父亲采药为借口,远奔到东南沿海的吴、越地区。按这个说法,太伯和仲雍应该是姬昌的叔父,但在这个平行空间,却成了这个样子(作者按:平行空间根据剧情需要调整)。
  太伯、仲雍对西伯侯之位一直不死心,如今梦想成真,自是大喜,当即对天子表示必会誓死效忠,永不生变。
  姬昌是在前往羑里的路上接到这个消息的。羑里城中,原书中“军民父老,牵羊担酒,拥道跪迎”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倒有许多路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中不外是对“逆贼”的鄙视。姬昌已无心顾及这些了,因为那个定西侯的消息如当头一棒,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头。从这件事看来,天子对西岐的用心绝非一天两天了,但自己已是被囚之身,无力回天,只得徒呼奈何。刹那间,姬昌心中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东西,但恐惧和惊骇已经不容他再细想下去。
  得到了升迁和奖赏的飞廉心中并不高兴,反而感到十分焦虑。那种寻常大臣所羡慕的封赏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实用价值。在这次行动中,他虽然立下“大功”,但实力折损却是不小。恶来中了银蝎的倒马毒神通,头痛欲裂,飞廉用尽力量才将其勉强压制下来;诸犍被朱天麟的昏迷剑所伤,时而昏迷,时而清醒,问他时,只是摇头,浑身颤抖。
  飞廉施尽办法也无法救治诸犍,只得将情况禀告张紫星。张紫星考虑了一阵,答应请“国师”帮助救治。不久,“国师”便有了答复:救治可以,但必须将诸犍送至国师府一段时间,单独治疗,这段时间内,闲人不得干扰。
  飞廉一听这个条件,顿时有些犹豫,毕竟并非真正是忠心于大商,而那位国师实在太过神秘,且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同殿为臣,却不知道是敌是友,这样贸然把诸犍交到他的手上,也不知究竟有发生什么事情。但由于诸犍实在无法医治,所以飞廉考虑再三,还是同意了这个条件。
  当昏迷多时的诸犍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奇怪的房间里,正躺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面,腰部、颈部、四肢都被坚硬的金属环箍住,无法挣扎。四面的墙壁,包括天花板,都是金属制成,浑然一体,与普通的房屋架构完全不同,四周还镶嵌着奇怪的“灯火”,如同什么有法力的宝石一般,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
  这里是什么地方?不是说到国师住所吗?主公还吩咐自己借这次治疗的机会设法接近国师,刺探其真实的身份、实力及其他隐秘,怎么会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
  这时,一旁的金属忽然缓缓裂开一道门来,走进三个人后,又神奇地自动关上。
  为首一人看着诸犍,关心地问了一句:“你醒了?”
  诸犍一见此人,不由大震,这个人对他来说印象极其深刻,当年自己的一条手臂和尾巴就曾断在此人手中,那时这个人的修为还比较低,但后来由于此人的真实身份实在太过骇人听闻,所以自己根本无法报仇,只得忍气吞声。而随后不久,那人竟与另外一人闯入主公府上,将那天妖灭魂阵完全击溃,并掳走小诞和恶来,想不到那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人正是当今天子——子辛!
  此时天子一身便装打扮,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均是相貌俊美,令诸犍胆寒的是,这对男女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力量气息,甚至还要强过他的主公风伯飞廉!而天子随后的一句话让诸犍如陷冰窟:“忘了替你介绍了,这位是寡人的御妹,那一位是她的夫婿,也就是你家主公风伯最惧怕的女魃和应龙。”
  风伯?天子果然知晓了主公的身份!诸犍总算有几分心智,顾不得震惊,急忙解释:“陛下,我家主公是真心投效,为何……”
  “真心投效?”张紫星露出讥讽之色:“寡人也懒得和你解释,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应该想得到,既然寡人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就绝对不可能让你活在这个世上。”
  看着诸犍带着惧色的眼神,张紫星按下墙上的开关,墙壁的暗门分开,一个个盛满奇怪液体的玻璃容器被机械手臂推了出来。诸犍一见那容器中“泡制”的东西,面色大变,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无怪诸犍震惊,就连女魃和应龙看到玻璃容器中东西时,都不由吃了一惊。

< 章节目录 >   < 上一章 >   当前阅读进度64/284   < 下一章 >   < 返回书籍页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