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藏真(校对)第1050部分在线阅读
是的!棺材裂开了,并且有水向外流,算命先生满脸是血地大声喊:“都赶紧上岸!”
大家爬出了大坑,就见棺材里向外喷水,就这样,在大家的注视下,水渐渐地把棺材给没了。
有细心人看到,棺材里的水根本就没有少!
大家不再说话,干活去了。
算命先生被他叔叔带走了,后来就听说算命先生瞎了。
第二天一早,人们惊奇的发现,昨天还满是水的坑里一点水也没有了,也没有棺材,什么都没有。
之后人们去找那算命先生问个究竟,算命先生说:“我不可说破,我若说破,会折我阳寿四十年,更会给本地带来灾难,你等不必多问了,把这事儿忘了吧!”
有人去那个大院里看水缸里面的水也没有了,过了大约有半个月,那里开始地震,家家户户贴黑狗,还流传着一个怪怪的顺口溜。
八卦甲子,神机鬼藏,化蛇龙骨,天残地缺;或者是天地不全,甲子不整,天残地缺,这个事情到现在有些老人都后怕!
当时只有几百个人在场,所以能够说清楚事情的始末的人不少,但具体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可能就少了,
当然,那个算命先生肯定是一个,到了现在,他的徒弟还在给人看风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叔叔也挺惨,独生子十五岁了去河里游泳淹死了,他本人因为看奇门遁甲入迷,在身上刺的全是小王八。
那棺材里面到底是什么,由于封锁消息,这个到现在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能看到的是小鱼和模糊的尸体,可以确认尸体没有儿子送终,但有女儿。
那口井跟那个棺材到底什么关系?别人不知道,但韩孔雀知道,也就是知道这个,韩孔雀在看到震狱锁龙大阵之后,才没有多少慌乱。
那户一家七口上吊的屋子跟棺材是什么关系?事物之间肯定有关系,算命先生如果早点来,或许死的就不是那七口了,当然,就算有算命先生不顾自己,去给人化解,那种怨煞之地,也是会死几个人的。
小白蛇跟棺材什么关系?这肯定是有关系的,既然说到了先前那栋房子是怨煞之地,那么怨煞哪里来的?
自古以来,黄河泛滥的次数不少,而很多人都知道,井中有龙,民间称为井龙王,棺材旁边就有这么一口井,而且里面还有铁墩。
在这里,铁墩是镇物,人们先用铁墩填井眼,再用棺木镇压铁墩,以铁链攀穿,三者都是镇物。
井眼泉水难压,渗入棺木,二者彼此平衡,人们挖泥,削弱填镇之力,泉水全部涌出,冲走一切,二者同归于尽。
好事者冲犯镇星,有祟有咎,白蛇属龙,被镇不得泉水,跟棺木相克。
“如果属龙的在,可能棺材会挖出来很高。”这个判断是对的,属龙的与小白蛇是同类。
算命先生及其叔叔、民工都犯镇物,都有咎。
最后,那个大院水缸里也没水了,为什么?
该大院水缸的水与泉水相通,大院属于被镇范围,住者有咎。
这里的咎,是相冲的意思,比如有人结婚,则很可能跟一些属相不合的人相咎,这个时候有人就会在新娘子来的时候,让这些属相相克的人躲避一下。
为什么半月后发生地震?因为镇物被冲走,大地不稳定。
为什么不用铁锹而用木锹挖?土属于镇物之一,木克土,木锹克去镇物,土生金,金不克土,铁锹不克镇物。
为什么在晴天贴黑狗剪纸?为什么贴大院各门和水缸?为什么让属龙的去贴?因为大院被镇,需要解镇,要不然怨气不散,还会出事。
属龙的站在解镇一方,晴天镇阴物,镇龙脉的铁链与被抽出,小白蛇(龙)威力显示开,镇物难镇了。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镇物
其实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小白龙而起的,被镇压的也是小白龙,结合龙王的传说,这条小白龙肯定是地气龙脉所化,而且这肯定是一条水龙,所以说它是黄河龙王也不为过。
本来在井就跟河相同,所以在这里被镇压的井龙王,也肯定就是黄河龙王,一条龙脉被镇压,自然是怨气冲天。
而在井龙之上放置一具棺木,肯定是在养尸,至于具体是福泽后代,还是孕养尸体本事,或者是孕养一些宝物,韩孔雀没有见到那座棺椁,他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总共也只有这几个可能。
不过,做这样的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些从一些端倪就能看出来,比如黄河每隔六十年左右,就会泛滥一次,这肯定是由于龙脉压制不住了,才会起变动。
当然,这也很可能是当年那位锁住黄河水龙的那位前辈,故意留下的破绽。
一条祖龙被锁住,戾气自然是越积越多,所以让他每隔六十年左右,就宣泄一下积累的戾气,这样更有利于长期锁住这条恶龙。
之所以说黄河龙王是恶龙,这完全是因为原来黄河是每年汛期都会泛滥的,每次泛滥都会给黄河中下游的人们带来巨大的灾难。
而到了后来,黄河却每隔几十年才能泛滥一次,这也许就是有了锁龙大阵的缘故。
原来的锁龙大阵,也不过是锁住那条水龙,让他老实一点,不至于每年都发洪水。祸害世人,而那座棺椁,则是由于黄河改道,而进入黄河河道之上的。
这个时候,锁龙大阵被改变。才会在原来锁龙大阵的基础上,进一步镇压水龙,抽取水龙龙气,孕养那座棺椁当中的尸体。
如果不是有着足够的生气,棺椁当中的尸体不会看着栩栩如生,墓穴当中也不可能出现活儿青蛙和小鱼。
这一切。都是以牺牲黄河水龙龙气为代价的,而现在,韩孔雀他们的眼前,正有一条青龙,被困在这里。被人设计抽取龙气,孕养的什么。
生生之气被掠夺,一条祖龙可能被镇杀,这的积蓄多少怨气?
黄河祖龙只是被锁住,就要每个六十年发一次洪水,而这里的这条不弱于黄河祖龙的青龙祖龙脉,又会积累多少怨气,甚至是戾气?
其实。这看看罗布泊现在的状态就知道了,而这样的环境恶化,还在继续。甚至有越来越快的趋势。
“情况不太妙啊!”弄懂了现在的情况,马继芳开口道。
姜石头道:“情况当然不妙,如果我没有看错,现在我们就处在青龙结穴之地,如果这条青龙被镇杀,这里成为怨气最浓厚之地当无疑问。”
“庙道会的那些狗东西可真不是玩意。”沙班开口道。
姜石头面露讥讽之色的道:“你们祆教的前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沙班怒容满面的道:“你放屁。罗布泊原来可是绿色明珠,现在是死亡之海。诅咒之地,这一切的变化。全是最近几十年发生的,难道这还能怨到了我们祆教的前辈身上?”
“罗布泊真的是最近几十年开始出现变化的吗?只不过是最近几十年的变化最剧烈,速度加快罢了?不管是温水煮青蛙,还是烈油烹龙,后果都是一样的。”姜石头冷笑道。
“不可能,这里是我们祆教祖辈生存之地,我们不可能破坏这里的环境。”沙班愤怒的道。
韩孔雀开口道:“这是不争的事实,原来的锁龙大阵,肯定是你们祆教布置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用你们祆教的圣物作为阵眼,镇压这条青龙。”
“这一点我承认,就比如黄河之上的锁龙大阵,如果真的对黄河有害,黄河怎么可能存在那么多年?”沙班不服的道。
“怎么就对黄河没有害了?九十年代,黄河一度断流,那就是对这条龙脉的损害,如果没有一点损害,黄河龙王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怨气?”姜石头道。
看到沙班越来越愤怒,他已经到了狂化的边缘,马继芳不想先前起冲突,所以开口道:“黄河水龙的损害,恐怕是发现了黄河鬼棺之后的事情。”
韩孔雀也不想此时他们出现内杠,所以开口道:“应该是这样,原来的黄河水龙虽然受到了一定损害,不过,那样的损害,还不至于让黄河断流,而且时间也不对,九十年代后期的黄河断流,肯定是有人大量抽取黄河水龙之气造成的,就跟现在的情况一样。”
看着面现得色的沙班,韩孔雀继续开口道:“布置锁龙大阵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先不说其他,只是这座棺椁,被放在这里几千年,就不是谁都舍得的。所以,能够付出这么巨大的代价,自然是想要获得更多的好处,所以,你们祆教的前辈,也肯定是利用这条青龙,获得了极大的好处,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花费巨大的代价,锁住一条青龙。”
“这一切因果,最终还是要落在庙道会的身上,是他们在扼杀这条青龙,破坏了这无数人的生养之地。”沙班看着风沙遍地的罗布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韩孔雀冷笑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开口道:“之前的庙道会不能说繁荣昌盛,也算是气运长存,可现在呢?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而你们祆教,只是因为没有把事情做绝,所以才残留了一点气运,苟延残喘到了现在。”
“说你们没有责任,那么因果怎么可能落在你们身上?你们祆教现在的气运,就是最好的证明。”姜石头也开始落井下石。
韩孔雀看了一眼沙班,又看向马继芳道:“不管你们是什么想法,想要重新得到这条祖龙的护佑,让自己的教派增强气运,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里的这些人,有祆教徒,有回、教徒,而姜石头则是匠门的,消失的胡家父子,则是庙道会余孽。
而这罗布泊,原来儿科是祆教和回、教的大本营,现在没落了,说他们没想法,恐怕连地上的沙子都不会相信。
到了这个时候,韩孔雀清楚的认识到,这些家伙,恐怕并不是单纯的冲着这里的珍宝而来的,可能寻宝只是他们的副产品,解封锁龙大阵,获得青龙的气运加身,才是他们的真实目的。
气运之说虚无缥缈,但是却是已经被证实确实是存在的,比如说一些人好运的逆天,好运的让人嫉妒。
放大到了国家民族宗教,坐看历史,你会发现,能够到现在一直繁荣昌盛的团体,都有着无可比拟的好运,就算遇到了危险,也都会逢凶化吉,传承不会断绝,这就是气运,虽然虚无缥缈,却真实存在。
“这个先不说,如果我们所在之地真的变成了怨煞之地,我们就惨了,我看那条青龙已经支撑不了多少时间了,现在我们还是先破了这座震狱锁龙大阵再说。”马继芳道。
“有了黄河鬼棺的例子,要破这座锁龙大阵应该不算太难吧?”姜石头看向韩孔雀。
韩孔雀皱起了眉头道:“这是一座震狱锁龙大阵是肯定的。”
姜石头看了一眼沙班道:“你是说,这也是在一座锁龙大阵的基础上改变来的大阵,既然是改变和加强了,就有两座镇物?”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韩孔雀的手中,他的手上还托着那座石椁,看到他的样子,所以人都皱起了眉头。
韩孔雀则不动声色的道:“这里肯定有两座镇物,我手中的汲阴棺是一件,而另外一件可能还在地宫当中,要不然我带出了这座汲阴棺,这座震狱锁龙大阵不可能还继续存在。”
“难道另外一件镇物在圣棺的下面?”沙班脱口而出。
所有人全都双眼放光,汲阴棺是什么级别的宝贝,这里的几个人全都很清楚,而能够配合汲阴棺,镇杀一条青龙的镇物,也肯定是不可多得的至宝。
“不可能,汲阴棺是锁龙大阵的镇物,如果还有另外一件镇物,只能是在汲阴棺的上面,用来镇压汲阴棺取得大阵主导权的至宝,怎么可能被汲阴棺镇压在下面?”马继芳虽然也想得到宝物,不过他总算还很清醒,很快就推断出不对。
看到马继芳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韩孔雀轻笑道:“如果另外一件至宝在我身上,那么锁龙链又在哪里?你们可一直在看着我,我没有可能藏起锁龙链,只要锁龙链不断,这座大阵就不会被破,所以,我甚至怀疑,就连这座祆教的所谓圣棺,都不是镇压这条青龙的镇物。”
这里面对阵法有研究的,当属姜石头和马继芳最厉害,所以沙班几个人,全都看向他们两个。
姜石头首先开口道:“这个倒是很奇怪,难道这座石椁真的不是镇物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