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特战兵王(校对)第1784部分在线阅读
这时古德里安就说:“我们可以给苏联人设下一个诱饵,故意在前线露出破绽,然后把苏军的坦克引起来,我军再将其歼灭。”
冯·克鲁格连声说好,让古德里安集中全部的坦克设伏,一定要全歼苏军的装甲突击部队。
天色渐渐暗下来,交战的苏德双方都在全力准备着晚上的行动,勃罗涅夫得到消息,德军南线的部分兵力被调走,兵力薄弱,勃罗涅夫大喜,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进攻机会,当即下令装甲突击部队的四百辆坦克跟随自己进攻南线的德军。
战车隆隆,勃罗涅夫带着装甲突击部队从德国人的空隙间插进去,一路非常顺利,但是在来到一块开阔地时却遭到了德国人的埋伏,足足有五百辆德国坦克从四面八方围定,对苏军坦克进行了突然袭击。
苏军猝不及防,在优势的德国坦克进攻下很快败下阵来,地面上,到处都是燃烧着的苏军的坦克,等勃罗涅夫带着部队杀出重围的时候,发现自己来时的四百辆坦克少了一大半儿,只剩下一百多辆坦克,勃罗涅夫狼狈的去见朱可夫,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当朱可夫听说勃罗涅夫中了德国人的埋伏后气的大骂勃罗涅夫是个饭桶,他甚至叫自己的卫兵将勃罗涅夫拉出去枪毙。
直到众人纷纷劝解,勃罗涅夫怎么说也是一个将军,就算有错,也要通过军事法庭的审判才能定罪,朱可夫这才气呼呼的让人将勃罗涅夫带下去。
屏退了众人,朱可夫无神的坐在椅子上,他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竟然让苏军蒙受了如此巨大的损失,这四百辆坦克,几乎是苏军在莫斯科所有的坦克,现在一下子没了一半儿,自己怎么向斯大林交待,以后还用什么来抵御德国人的进攻?
朱可夫大骂勃罗涅夫的无能,这次损失如此之大,莫斯科能否坚守下去已经成为了一个问号,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朱可夫肠子都悔青了,再一次想到了徐锐,在这种情况下,也许,只有徐锐有可能力挽狂澜。可是自己刚把徐锐闲起来,现在又要去求人家,这个老脸真的是拉不下来。
再一想,脸皮算什么,只要有能胜利,比什么都重要。
此时的徐锐正在吃饭,这一段时间,徐锐每天要弹尽竭虑,生死一线,他真的太累了,直睡了十几个小时才醒过来,来到餐厅吃饭。
大王高傲的向他昂着头,徐锐将一块牛排放到了大王的餐盘里,大王用两只前爪一扒,不紧不慢的啃着,依旧保持着自己高傲的姿态。
徐锐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吃着牛排,睡了这一觉,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刚刚传来消息,勃罗涅夫打了败仗,葬送了大半的装甲突击部队。
徐锐知道,用不了多久,朱可夫就会来求自己。
果然,正吃饭间,门外,朱可夫新任的卫队长费克连科瑟狄安娜已经来到。
费克连科就说:“徐锐同志,朱可夫同志要你去一趟。”
徐锐说:“我还没有吃完饭,等等,我在吃饭。”
费克连科很是焦急而无奈的等着徐锐吃饭,只见徐锐吃得不紧不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牛排,一顿饭,徐锐足足吃了半个小时。
最后费克连科实在是受不了,口中说道:“徐锐同志,现在外面军情紧急,朱可夫同志迫切的希望见到你。”
徐锐就说:“好吧。”
随后,除锐放下了刀叉,用牛奶漱了漱口,这才缓缓站起身来,与费克连科和狄安娜一同离开了狼牙的驻地。
一行三人来到了朱可夫办公室的门前,费克连科一敲门,然后说道:“朱可夫同志,徐锐同志到了。”
“好,让徐锐同志进来。”朱可夫的声音从门内传出。
徐锐进了办公室,又一次见到了朱可夫,只见朱可夫一脸笑容看着自己,显得很是亲近的样子。
“徐锐同志,快坐。”
朱可夫亲自为徐锐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徐锐前面的茶几上,然后用和蔼可亲的笑容看着徐锐。
“徐锐同志,我这次找你来,是希望你重新领导装甲突击部队。”
徐锐一听就说:“朱可夫同志,我记得你昨天还让我好好休息,怎么今天又要我领导装甲突击部队呢?像装甲突击部队这么强悍的军人,应该由苏联人自己领导才是,我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徐锐同志,你现在是我的参谋主任,就是我们苏联人的自己人,这支部队,还是适合你来领导。”
徐锐一听就说:“哎呀,朱可夫同志,正如你昨天所说,我最近身体很差,需要休息,怕是不能领导这支部队。”
“徐锐同志,我们都是革命同志,现在苏联正值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我们一定要服从大局,服从安排。”朱可夫说。
徐锐就说:“朱可夫同志,苏联正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们中国也处于生死存亡的关头,我时刻关心着祖国的安危,我希望苏联同志再给八路军拔三个师的装备,八路军有了装备打鬼子,我的心情就好,我这心情一好,也就不需要休息。”
“你……”朱可夫满脑门黑线。
第2327章
徐锐的要求
朱可夫想重新启用徐锐,可是没有想到,徐锐竟然狮子大开口,向朱可夫提出了再给八路军三个师装备的要求。
朱可夫心中很生气,可是再一想,如果不是自己把徐锐甩到一旁,徐锐也不会这么对自己,现在正是用徐锐的时候,自然不能得罪他,把徐锐的条件上报给斯大林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刚刚给斯大林打了报告,给八路军三个师的装备,现在再打报告,斯大林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可是如果不满足徐锐的要求,以徐锐的态度,怕是他不会出山,到底该怎么办呢?
朱可夫一咬牙,决心和徐锐讨价还价,口中说道:“苏联刚刚援助八路军三个师的装备,是不可能再援助新的装备的,这样吧,我从多余的库存里面取出一万支步枪和和五百万发子弹,送给八路军,当然,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我不会上报给斯大林同志,这样可以了吧。”
徐锐一听一万支步枪,心中很高兴,苏联一个步兵师也就几千支步枪,这一万支步枪完全可以武装一个师,不过徐锐并没有表露出来。
徐锐口中说道:“还需要一百门迫击炮,二十门大口径步兵炮。”
朱可夫说:“一百门迫击炮没有问题,不过苏联红军现在自己都缺大口径步兵炮,所以这个没有办法。”
徐锐心知朱可夫说的是实情,他的底线就是一个师的装备,提出三个师的装备不过是做好了与朱可夫讨价还价的准备。
见朱可夫答应下来,徐锐心里挺高兴,徐锐就说:“朱可夫同志,你是我们八路军真正的朋友,我代表八路军感谢你的慷慨。”
朱可夫心中苦笑,这个慷慨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而全是徐锐逼出来的,卫国战争真的少不了徐锐。
朱可夫就说:“徐锐同志,现在你可以接受装甲突击部队指挥官的任命了吗?”
徐锐说:“朱可夫同志,我现在是红军的参谋主任,自然是要服从命令,请下命令吧。”
听徐锐这么一说,朱可夫有一种要吐血的冲动,心说这徐锐变脸比翻书还快,要不是自己给八路军那么多的武器,才无法命令他呢!
不过打心底,朱可夫却对徐锐却又升起一股由衷的敬佩,徐锐虽然屡次狮子大开口,但是他并不是为了个人,所有的都是为了他的国家,只从这一点上来看,徐锐的行为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毕竟中国太弱了,徐锐要尽可能的为中国争得最大利益。
徐锐欣然接受了朱可夫的任命,再一次来到了装甲突击部队。
此时的装甲突击部队,一片愁云惨淡,一场大败后,装甲突击部队刚刚建立起来的必胜信心荡然无存,整个部队都陷于一种悲观的气氛中。
基里连科此时正与久加诺夫坐在一起,两个人一个劲儿的吸着烟,谁也不说话,显然,他们还没有从昨天晚上的惨败中恢复过来。
在昨天的战斗中,基里连科的手臂中了一枪,此时用纱布包着左臂,一脸的无奈。
“真搞不懂,朱可夫同志为什么要临阵换将,勃罗涅夫根本就是一个夸夸其谈的人,打起仗来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本事,哪比得上徐锐。”基里连科抱怨着。
久加诺夫也说:“是啊,徐锐同志本来指挥的好好的,我们连战连捷,可同样的部队,换了指挥官之后,战斗力就完全不同,看来徐锐同志是真的很厉害呀。”
“希望朱可夫同志经过这个教训,能让徐锐同志继续来指挥我们。”基里连科说。
“久加诺夫、基里连科,你们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话音落地,徐锐和狄安娜从门外走进来。
久加诺夫和基里连科一看徐锐,心中都是大喜。狄安娜就说:“朱可夫同志已重新任命徐锐同志为装甲突击部队的指挥官。”
久加诺夫和基里连科一听,乐得一蹦老高,久加诺夫就说:“太好了,我们就知道徐锐同志一定会回来的!”
徐锐问:“久加诺夫,基里连科,现在部队的情况怎么样?昨天的损失大吗?”
久加诺夫一听徐锐的话,脸色一黯,口中说道:“徐锐同志,我们的损失很大,本来我们有二百辆新的坦克加入,总数达到了四百辆,可是经过昨晚的战斗,我们的坦克损失了大半,现在有战斗力的只剩下一百二十多辆坦克。”
“我的团损失也很严重,三千多士兵,现在只剩下了一半儿,二百辆卡车只剩下不到一百辆。”基里连科说。
徐锐眉头一皱,心说看来昨天晚上的损失是非常大的,勃罗涅夫一个晚上就将这支装甲突击部队的老本儿扔了一大半儿,把这个烂摊子留给自己。
就在这时,费克连科走进来,口中说道:“徐锐同志,刚刚传来消息,德国人在南线集结了大量的装甲部队,正准备向莫斯科我军阵地进攻,德国人的攻势必然很猛烈,朱可夫同志要求你立即迎战。”
“知道了。”
徐锐眉头一皱,心说德国人的动作真的很快,这么快就集中了装甲力量发动进攻。
“徐锐同志,全莫斯科的坦克都在我们这里,我们立即行动吧。”久加诺夫说。
徐锐摇了摇头,说道:“德国人的坦克质量优于我们的坦克,而且在数量上也占据绝对优势,让我们的坦克与德国人的坦克硬拼,那无疑是自寻死路,昨天晚上的失败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
久加诺夫就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徐锐说:“德国人的坦克虽多,但他们却犯了几个大忌,一是白天进攻,这样使坦克的进攻失去了突然性,二是德军前进的道路多为街道,在城市巷战中,坦克的作用并不是太过重要,而且因为移动慢,目标大,反而容易成为靶子,只要我们有足够的火箭筒,依靠大楼内的工事节节抵抗,德军的进攻并不是不可以阻挡。”
“有道理。”久加诺夫与基里连科连连点头。
“费克连科,你立即向朱可夫同志说,要想阻止德军的进攻,必须要大量的火箭筒,步兵层层抵抗,我想这个并不困难。”
费克连科说:“好的,徐锐同志,我会把你的意见转告给朱可夫同志,不过你的装甲突击部队要什么时候出战呢?”
徐锐就说:“等天黑吧。”
“天黑后你们去迎击德国的坦克部队?”
“不,正面与德军的坦克部队交手,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反而白白消耗坦克,与其如此,我们不如他打他的,我打我的。”
“什么意思?”费克连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