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校对)第375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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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牢认识绑架自己的游艇正是何家所有,当时就没了反抗的心思,因为何家在澳门代表什么,他很清楚。
  甚至于,在游艇过海抵港前的这段时间,阿牢已经猜到是何家第二代策划的此事,否则他一个不着四六的混子是无论如何也入不了何赌王法眼的。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何家某个二代的保镖竟然撤了,随后费伦就下了底舱。
  阿牢定睛一瞧,发现费伦绝非何家人,但就是这个事实,让他愈加惊恐起来,不为别的,以何家第二代的身份,能给别人(费伦)帮这么一忙,说明这人的背景相当了不得。换句话说,他被大人物盯上了,这对机敏的阿牢而言,可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喜事。
  费伦扯下阿牢的塞嘴布,淡淡道:“老号死了,你知道么?”这句话把阿牢震了个七荤八素。
  “什么!?这不可能!”阿牢只觉难以置信,“晚饭的时候我还跟号爷通过电话。”
  费伦懒得跟他辩,掏出从袁傲蕾那儿顺来的号爷致命伤口照片,扔在阿牢面前,反身摸上舱壁,开始在底舱中一寸一寸搜索起来。
  虽然费伦还算有几分相信何友龙,否则也不会托他办这事儿,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怕何友龙在底舱中安个窃听器或针孔什么的,把他等下对付阿牢的手段录下来可就不太妙了,所以还是搜一搜的比较稳妥。
  号爷的枪伤在眉心,照片自然就是他的头像照,阿牢一眼就认出来了,顿时大惊失色地叫了一声:“号爷!”
  这时,费伦已经搜完了整个底舱。没发现有针孔之类的物件,顺手关死舱门,接话道:“你应该这么喊,死——号爷!”
  阿牢闻言,霍然抬起头来。恨瞪向费伦,道:“谁干的?”
  费伦指了指自己,哂道:“我!一枪毙命,死得其所!”
  听到这话,阿牢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狂喊道:“老子杀了你!”面色极度狰狞。显已恨死了费伦。
  可惜这对费伦来说实在太小儿科了,他不紧不慢地哂笑道:“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滴,如果你真想找我报仇的话,就不应该把这话说出来!”
  “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阿牢还在那嘶吼着。
  费伦挖挖耳朵,撇嘴道:“你真是聒噪!等一下下你应该就不会这么说了。”说话间。他翻手挚出了袁傲蕾手下给的那瓶蒸馏水。
  阿牢见费伦有所动作,立刻高昂起头,恨声道:“有种你就把我剁了!”
  费伦轻描淡写地摆着手:“不急!想死哪那么容易……先让你尝尝‘地狱’的滋味!”说着,洒了水些水在手上。
  见费伦不慌不忙,阿牢也噤下声来,留意起他手上的动作。只见费伦双掌一合什,再摊开。手上的水就变成了碎冰,这样的奇景让阿牢瞪圆了双眼:“你……”
  话音未落,费伦随手一挥,那些极小的碎冰块就仿佛长了眼睛似的,一块块扎在脸上、手臂上,还有甩掉人字拖的脚底板上。
  丝丝冰凉瞬息透入身体,之后阿牢就没其他感觉了,所以他心里虽震惊费伦玩出的这一手,但嘴上却嗤笑道:“哼,雕虫小技。不过如此!”
  “是吗?”对于普通人而言,生死符威力几何,费伦十分清楚,所以他阴恻恻一笑,双手抱胸。摆出一副看猴戏的态度。
  阿牢本能觉得不妙,可不妙在哪儿他又说不上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阿牢体内生出一股麻痒的感觉,起初根本不明显,随后越来越痒,跟着连针扎般的刺痛也掺和进来,又疼又痒。
  看着阿牢想用被绑住的手去挠自己身上,费伦戏谑道:“阿牢,有感觉了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阿牢一下就把刚才费伦那套把戏给联系了起来。
  费伦耸肩道:“你觉得呢?不过要我说的话,好戏还在后头呢!”
  话音未落,阿牢全身泛起一阵烂痒,令他整个人不住颤抖,被绑的手脚都攥紧了。
  何谓烂痒?其实就跟脚底心被蚊子咬了个红包一样,是抠也痒不抠更痒。
  正当阿牢快要适应这种烂痒之时,他骨子里一阵非人的剧痛袭来,就好像有人拿着剔骨刀在婐露的骨膜上使劲刮过那样,只要没关二爷的意志,就受不了这个痛。
  也就在阿牢快要痛昏过去之时,奇痒又生,这回的痒法更胜刚才的烂痒百倍,似乎又几百条毛毛虫在皮下钻过,令人痒得都快大小便失禁了。
  接着又是剧痛,这回仿佛一根根钢针全扎进了骨髓里……痛痒交替之间,阿牢的四肢已经被绑他的丝线勒出血来。
  不得不说,何友龙的保镖既捡懒又恶毒,他们用来五花大绑阿牢的根本不是绳子,而是渔网线,就是编渔网的丝线,一旦被这样的东西缠紧了,鲨鱼都不一定挣得脱,更别说人了。
  渔网线深深陷入阿牢的皮肉里,可他丝毫不觉疼痛,仍旧挣扎不休,硬是想要抓挠自己忽痒忽疼的身体,同时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仿佛落入陷坑受伤欲死的困兽一般,几近绝望。
  费伦却怕他的手脚被渔网线勒断,不得不弹出一针,封住了他的定冥穴,让其继续享受生死符的滋味。
  “阿牢,爽么?”
  可惜此时阿牢吊着白眼,根本没把费伦的话听入耳去,微翕着的嘴更发出“嗬嗬”声,好像离了水的鱼,随时都可能死掉。
  见效果差不多了,费伦这才拔掉定冥穴上的大头钉,又随手连拍几掌,解了阿牢生死符的痛苦。
  阿牢的身体完全瘫软下来,只剩大口喘气,比刚被一群黑人轮过的女人还不堪,费伦歪着头,欣赏着他大汗淋漓、直翻白眼的表情,不禁笑道:“阿牢,你的表情真是精彩,说不定变个性去鸡界混也照样精彩!”
  阿牢很想反驳费伦的话,可一开口,早已痉挛的声带发出的仍是“嗬嗬”声,这令他回忆起了刚才那番比地狱还惨的滋味,眼中恐惧不可抑制地扩散到了整张脸上。
  “知道号爷为什么被杀吗?”费伦哂笑道,“实际上是奚际生出卖了他!”
  阿牢闻言,满是恐惧的眼中难得透出一丝愤怒。
  孰料,费伦又道:“其实奚际生也是迫不得已,他跟你一样,直到现在还被‘地狱’的滋味掌控着!”
  阿牢一听,就再没了找奚际生麻烦的念头,脸上更现出一种感同身受的表情来。
  费伦绅士味十足地问道:“老实说,这‘地狱’滋味发作一次就会加深一次,只有我能解除,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奚际生。现在我想让你帮个小忙,能答应吗?”不得不说,他这完完全全就是先兵后礼,但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这样做的效果好得出奇。
  果不其然,阿牢胆颤着点了点头,他实在不想再尝一次“地狱”的滋味。
  “很简单……只要你想办法帮我把蒋洪干掉就行了!”费伦淡笑道。
  可在阿牢眼中,费伦的笑容不啻于恶魔的微笑,他不得不趁着声带稍微恢复了一点,艰难道:“大、大哥,我、我跟正兴龙头一、一向没、没什么交集,怎、怎么去杀、杀他?”现在他根本不考虑杀人犯法这个事,只要能摆脱地狱滋味,下半辈子能活着待在监狱里就算是万幸了。
  “我听奚际生说你在金三角还另有门路!”费伦老神在在道,“所以我估计,你一在港岛露面,蒋祺扬的人就会找上你,现在正兴这么乱,他一定想招揽你!”
  “当然,你可不能一下子就答应他,矫情一阵,再跟他提提条件,然后才加入,这样他应该就能信你!”
  “之后,他如果想让你帮他联系粉路,你就说不能害他,不然蒋洪知道了,肯定扒了你的皮……我想他一定会带你去见蒋洪……”说到这,费伦戴上塑胶手套,拿出个相当结实的透明玻璃小瓶。
  小瓶只有尾指般大小,费伦用手指敲了敲瓶身,道:“呐,这么一小瓶药水,无色无味,整瓶服下就可以毒死一个成年人,至于你怎么让蒋洪吞下去,那就是你的事了。”
  阿牢听完这些话,脸色阴晴不定,显然在担心蒋洪一旦被毒倒,而他又没逃掉的话,还不得被蒋家的人大卸八块呐!
  费伦似看穿了他的想法,安慰道:“别担心,这种药水服下后,并不会马上发作,必须在三天内混合上醋酸,才会毒发,也就是说,蒋洪喝了药,只要不马上喝醋就不会毒发,懂?”
  阿牢闻言,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对毒倒蒋洪信心大增,却不想想他刚见费伦时还打算跟他拼命,此刻反而成了走狗,真可谓世事难料!
  “看你的样子,是答应了!”费伦施施然替他松了绑,“这样最好,不然我只能让你享尽地狱滋味,自生自灭了!”
  阿牢听到费伦后半截话,勃然色变,一个劲点头。
第448章
乱起
  听到费伦后半截话,阿牢勃然色变,一个劲点头,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接过了费伦手上的药瓶,贴身藏好。
  费伦瞄了眼阿牢身上正慢慢渗血的勒痕,翻手掏出瓶乌玉再造浆来,倒了些在塑胶手套上,双手一抹,往阿牢手脚上的细伤口涂去。
  阿牢下意识缩了缩,但又忍住,乖乖让费伦涂抹,毕竟眼前这恶魔掌握着“地狱”,他还能怎么反抗呢?
  少顷,丝丝清凉舒爽从四肢伤处升起,流入身体,与之前阿牢所受的生死符滋味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令他不禁呻吟出声。
  再定睛朝那些勒痕看去,阿牢惊奇地发现,那些细伤口竟在慢慢地愈合。
  这什么情况?阿牢百思不得其解,以他在监狱里静心学习的那些个知识来看的话,这根本不科学?可事实就发生在眼皮子底下,令他望向费伦的眼神就像在朝圣。
  “呵呵,别这么看着我,总之你照我说的办,我包你至少能留住小命!”说到这,费伦随手捻起桌上的五块钱硬币,挟在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之间,拿在阿牢眼前一尺处慢慢揉捏。
  阿牢惊恐的发现,眼前的港元硬币竟如橡皮泥般被费伦的手指肆意蹂躏,变化着诸般形状。
  此时,费伦阴恻恻道:“如果你没成事,下场会比这硬币还惨!”
  阿牢闻言,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啪!”
  费伦双掌突然合什,将那团硬币压在手心,再摊开时,他的左掌之中多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硬壳子。哪还瞅得出之前的硬币模样。
  “叮——”
  “送你了,留个念想!”费伦左手大拇指随意一弹,那不规则的硬壳子就飞向了阿牢。
  脸上现出恐慌之色,阿牢手忙脚乱地接住了硬壳子。等把硬壳子藏在兜内,他才愕然发现手脚上的勒伤已经完全愈合了。
  “哦对了。还有这瓶药,给你留着,‘地狱’发作的时候就服一粒,我包你药到病除!”费伦在桌上搁下一瓶不知名的药丸,随手推开舱门,走了出去。
  阿牢恶狗抢食般扑到桌前。两手扼住那瓶药,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宝贝。激动过后,他拧开瓶盖一看,发现里面只有少少的三粒药,瞬间就像被兜头淋了盆凉水似的冷静下来,知道费伦对暗杀蒋洪这件事没多少耐性。给他的时间自然不会多。
  想通这点后,阿牢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咬牙切齿道:“蒋——洪——”
  不得不说的是,其实阿牢还是多少有一点想不通,因为凭费伦刚才那一阵显露的本事,想要摆弄蒋洪并不是太困难,可为什么还要辗转找上他去搞这个事情呢?
  对于费伦的本事。阿牢毫不怀疑,毕竟那个硬壳子还在他口袋里,就算江湖传闻有什么化金粉之类的障眼法,但被渔网线绑过的四肢上如今连点勒痕都没有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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