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途(校对)第734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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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飞听完满意的点点头。他绝对相信黑子所说的话。而且事实证明,黑子所说的话到了10年之后真的实现了,在十年之后,黑子所在的特战军以震撼世界的超强单兵作战素质以及超强的集团作战能力,在加上各种先进的武器装备,东北军区第X野战军成为华夏新一代的王牌特战军,令世界军界为之侧目,而黑子更是被国外媒体誉为华夏军神!
第1579章
怒揭舞弊行为
  “黑子,你做得不错,我支持你,你就好好干吧,以前你在我身边那么长时间,有些委屈你了,以后只要你努力,我相信你能够再上几个台阶的。”刘飞笑着说道。
  “老大,你这话说得不对,或许以前我不太明白老领导为什么会把我放在你的身边,但是现在我也有些明白了,在你身边这些年来,除了收获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之外,在其他方面我也受益颇多,在你的身上,我除了学习到了为官者要一心为国为民之外,还学到了很多官场斗争经验,现在,我们华夏人才济济,不管在哪个领域,全都高手如云,到处都充满了激烈的竞争,阴谋和阳谋很多人都用得炉火纯青,要想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除了有强大的个人能力作后盾之外,更要有识破阴谋和阳谋的眼光,有破天一剑犀利反击的能力。以前的我一直把心思用在努力提高自己的军事素养和个人能力上,讨厌和别人打交道,跟在你的身边这些年来,我见识到了官场之上的尔虞我诈,波澜诡谲,生死较量,现在我对这些已经感觉到很平常了。如果我愿意,我也可以做到。老大,谢谢你。”
  “哈哈,黑子,你要是再说谢字我可要揍你了……”接下来,刘飞和黑子又聊了一会,便挂断了电话。
  此刻,刘飞身边的周剑雷在听到黑子竟然成了野战军的军长之时心中充满了羡慕,对刘飞也充满了敬佩,他是非常清楚的,这些年来,黑子跟在刘飞身边出生入死,早已经取得了刘飞完全的信任,但是刘飞为了黑子的发展,竟然舍得把他放出去,这种气度,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不过自己能够替代黑子陪在刘飞的身边,他也感觉到十分欣慰。这说明刘飞对于自己也是非常信任的。
  在肯德基里面又坐了一个来小时,一中那边考试已经正式开始了。期间周剑雷发现在学校时一直跟着他们的那个人鬼鬼祟祟的迈步向肯德基走了过来,便和刘飞一起到了卫生间里去了一趟,等他们出来之后,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此刻,在校长办公室里,一个学校的保安正在跟校长孟凡军汇报着有关刘飞的情况:“孟校长,我奉命跟着刘部长他们,他们在学校里面转了一圈之后,便去了对面肯德基去了,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没有出现了,期间我曾经去肯德基看了一趟,发现他已经不在肯德基了,我估计他可能只是出来转悠一下便回去了。”
  孟凡军听到保安的汇报之后,心中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其实,此刻的孟凡军心中非常无奈,说实在的,他身为一中的校长,心中非常清楚纵容作弊是什么样的行为,但是坐在他的位置上,他更多的还是无奈,这次的组织部处级岗位竞聘参考人物众多和公务员考试也有得一拼,而这一次,东海省很多副处级、处级干部也都参加了本次考试,要知道,能够混到这种级别的人,哪个背后没有三亲六故的,没有一点后台背景,所以,孟凡军本人也就成了很多人打招呼的对象,这次考试之前,至少有5为厅级干部给自己打招呼,副省级的给自己打招呼也有3人,至于处级到副厅级的人就更多了,这还只是本省的,而外省一些实权人物也都跟他打过招呼,希望他照顾一下某人,如此一来,孟凡军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这些人大部分随便拿出一人,就可以轻易摆平自己的存在。如果自己万一真的得罪了他们,还真不好办。但是刘飞对于这次公开竞聘的笔试考试盯得很紧,他心中又担心刘飞万一要是发现什么,自己就更危险了,所以无奈之下,他只能派人盯着刘飞,如果刘飞一直赖在学校不走,他也只能小心一点,尽量让下面的老师监考的时候管理的严厉一点,但如果是刘飞不在了,那他就可以松口气,让下面老师松松手,该照顾的照顾一下,让他们抄一抄,看一看。这样一来,也算是对得起那些打招呼的人了。所以,当他听到保安说刘飞走了之后,心中便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所以在他巡场的时候,在经过那些已经确定打过招呼需要被照顾的考生的考场时,他都会给监考老师暗示一下。这些老师也就心知肚明了。所以,等孟凡军走后,监考老师对于那些已经打过招呼的考生在管理上就松了很多,有些考生悄悄的把考试课本放在大腿上抄袭,监考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这个时候,在考试进行了30分钟之后,刘飞和周剑雷迈步走出肯德基,回到一中校园内。
  而不巧的是,这个时候,那个一直负责给孟凡军通风报信的保安恰恰在这个时候去了卫生间出恭,坐在马桶上拿着手机看小说,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刘飞他们走进学校。再加上刘飞和周剑雷胸前又带了专门的胸卡,所以门卫以为他们是这次考试组委会的人员,也就没有拦截他们。让他们顺利返回了一中校园里。
  进入校园之后,刘飞一边走一边说道:“剑雷,你说这次考试作弊的人多吗?”
  周剑雷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按理说老大你已经三令五申的跟校长和一中的老师们讲过了,他们监考的时候肯定会严一些,即使无法完全杜绝作弊现象,但是大部分考场内都应该不会发生作弊现象。老大,你今天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对于这些一中的老师和校长还是不信任吗?”
  刘飞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与信任无关,和权力有关,不管是一中的校长还是老师,他们也是人啊,在官本位的时代,权力的魅力是很多人难以抵挡的,如果你是一名监考老师,如果教育局局长让你监考的时候照顾一下你的亲戚,你说你会拒绝吗?”
  周剑雷苦笑着摇摇头:“不能,因为如果我拒绝的话,我的位置就有可能不保了。”
  刘飞点点头说道:“是啊,这一点正是我最担心的,就拿公务员考试来说,虽然大部分地区都监考得很严,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但是每年的考试依然有部分地区会出现这种或者那样的问题,为什么?这就是权力的魅力,我们华夏是一个人情社会,只要有关系,什么事情都好办,没有关系的人求爷爷告奶奶一个月甚至是一年都办不成的事情,如果你有关系,可能只需要别人一句话就把事情办成了,而我们这次考试更是一次特殊的考试,每一个参加考试的考生背后都有着四通八达的关系网络,所以这次考试的监考老师甚至是一中的学校领导,都不可避免的会受到各种外界关系网的影响,这也是我为什么每一场考试都准备亲自巡场的原因。我希望这次考试能够在公平、公正、公开的环境中进行,我想要真正的能够发现一些人才,提拔一些人才,为东海省的长远发展奠定一些基础。”
  说话之间,刘飞和周剑雷他们便走到考场区,逐个考场的巡场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刘飞只是在考场外面,隔着教师的玻璃往里面看,前面3个考场里倒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当刘飞走到第四个考场的时候,却看到一幕让他十分愤怒的场面,只见在教室第一排中间座位的一名30多岁的女考生,大腿上放着一本书,一手翻着书一手抄着答案,而那名监考老师就坐在女考生前面不到1米半远的讲台上,居高临下可以将女生的抄袭行为看得轻轻楚楚,然而,那名监考老师却视而不见,目光看着别的地方。而在这个教室最后一排的考生就更牛逼了,直接将书摆在桌子上,一边翻书一边写,而那名监考老师就站在他的身后,对于这名考生的作弊行为更是视而不见。
  看到此处,刘飞心中的怒火刷的一下便冒了出来,他轻轻推开后门走进教室,对那名监考老师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胸牌证件之后,用手指了一下那名考生说道:“你就是这样监考的?”说完,刘飞拿出笔来,看着监考老师胸前佩戴的胸牌,记录下了监考老师的名字和监考编号,那名考生的名字和准考证号,随后丢下那名脸如土灰色的老师迈步走到教室前面,向那名监考老师出示了胸卡,然后拿出笔来记录下这名监考老师的名字和编号以及那名作弊考生的名字和准考证号。做完这一切之后,刘飞走上讲台冷冷的说道:“本考场2号考生和13号考生涉嫌严重作弊行为,被取消考试资格,你们已经可以交卷走人了,你们的名字和行为将会出现在东海省组织部的官方网站上。”
  刘飞说完,迈步走出考场。
  后面,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考生的眼睛是雪亮的!
第1580章
怒揭舞弊行为(2)
  两名监考老师看到刘飞离开之后,脸色有些苍白的对事一眼,脸上全都露出担忧之色。虽然刘飞没有说到底会如何处置他们,但是刘飞把两个人的名字和编号都记录了下来,很明显是为以后处理两个人做准备的。尤其是当刘飞宣布那两名考生被取消考试资格之后,两人更是感觉刘飞这是在赤裸裸的打两个人的脸。
  “请各位考生自觉一些,如果发现有谁作弊,我们将会立刻做出处理。”坐在讲台上的那名老师脸色阴沉着说道。
  他现在已经无暇在顾及什么领导跟自己打过招呼了。天大地大,自己的前途最大,他们之所以敢放纵这些考生作弊,也是为了讨好这些考生本身或者考生背后之人,为自己的考生谋取一个出路,但是在强势的刘飞面前,不管这些考生背后站着谁,都是徒劳的,尤其是被刘飞发现之后,更不能在明目张胆的去做了。他们之前虽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弊,但是在强大利益的趋势之下,他们只能铤而走险了。
  从第四考场走出来之后,刘飞的脸色十分阴沉。他怎么也没用想到,在自己三令五申之下,依然有老师还敢如此放纵考生们,要是他们说自己是无辜的,打死刘飞也不会相信的。这让刘飞在感觉到愤怒的时候,心中也有一丝悲凉,为什么,有些事情,想要做到公平公正就这么难呢?为什么在官场之中,总是有人想着走捷径呢?
  从第四考场走出来,刘飞继续往下面的考场仔细的查看起来,虽然是隔着玻璃,但是站在外面,很多情况反而看得更加清楚。接下来的第五考场和第六考场,监考老师非常负责,不时的下来转悠一下,考生们没有一个作弊的,这让刘飞欣慰了一些。不过当刘飞走到第七考场的时候,他的脸色再次刷的一下沉了下来。只见这个考场之中,有一名40多岁的男考生手中拿着早已经做好的掌中宝小炒一边写一边抄,整个动作十分谨慎和小心,如果不是刘飞从小学到大学时期经历过太多的考试,很难发现那名考试的作弊行为。而真正让刘飞愤怒的不是这名考生的作弊行为,而是监考老师的行为,当刘飞的身影从教室前面玻璃上显露出来的时候,教室前面的那名监考老师立刻大声说道:“考生们注意了啊,谁都不允许作弊,凡是发现任何有作弊行为的考生,会立刻取消其考试资格。”
  那名考生在听完监考老师的话之后,立刻把掌中宝塞到了袖子里面,低头假装继续写了起来。
  这是典型的监考老师担当放哨之人的做法,也是最让刘飞愤怒的事情,不过刘飞这一次勉强压制住了心头的怒火,并没有当场发怒,而是假装没有看到那名考生的作弊行为,而且继续向前走去,当刘飞走到教室最后面一排的时候,便听到教室内传来那名监考老师轻轻一声咳嗽。
  刘飞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往前走去,等刘飞离得远了,便又听到后面那名监考老师传来重重的一声咳嗽。刘飞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向前走了几步之后,稍微停了1分钟,然后转身返回教室后面处,隔着玻璃往里面一看,便看到那名40多岁的考生居然又拿出掌中宝抄了起来。刘飞轻轻推开后面,迈步走进教室,来到考生面前,直接收起考生的准考证拍了拍考生的肩膀低声说道:“你可以交卷离开了。”
  当那名考生看到刘飞站在面前的时候,脸色刷的一下便沉了下来,额头上的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掉,他声音颤抖着说道:“刘……刘部长,请在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抄了。”
  刘飞声音冷冰冰的说都:“我如果给你一次机会,那样对别人公平吗?我相信监考老师已经给你们宣读过考场纪律了,凡是发现在这次的考试中有作弊行为的考生,一律当场取消考试资格,在省委组织部官方网站上公布其名字。请你记住,纪律的存在是为了保证公平的,没有任何人能够例外,你现在可以走了。”
  这时,那么考生低声说道:“刘……刘部长,我叔叔是……”
  那个考生刚想爆出他叔叔的名字,刘飞立刻说道:“够了,你自己考试作弊已经够丢人的了,难道你还想在把你的叔叔也搭进去吗?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东海省这次公开竞聘是要切切实实的选拔一批青年俊才,必须有真才实学才行,如果靠着作弊进入我们省委组织部,那我们还搞公开竞聘做什么?这位考生,请你记住,做人,还是实在一点的好。”说完,刘飞拿着考生的准考证转身向外走去,临走的时候,眼神冷淡的看了一眼两名监考老师,冷哼了一声向外走去。
  而刘飞这次离开的时候,教室里面再次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了,对于谁抄谁不抄一看便知,尤其是当那两名监考老师先后给那名考试传递暗号的时候,很多考生已经心中大为不满了,但是大部分考生都是外地考生,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进入东海省委组织部内,能够在刘飞的麾下做官,所以他们对于公平和公正充满了期待,他们最讨厌的便是作弊,不过有人作弊,他们也敢怒不敢言,因为东海省不是他们的地盘。但是今天当众人看到刘飞怒斥这名考生的时候,很多考生心中非常畅快,他们为了刘飞的表现而大声的喝彩,为了刘飞能够这样果断的处理此事而大声的鼓掌。尤其是刘飞临走之前怒视那两名监考老师的表情,更是被在场所有考生全都铭记于心,他们这个考场的考生,在日后,有不少人全都投靠到了刘家的麾下,有好几个人成为了刘飞比较欣赏的下属,得到了刘飞的大力提拔!公平、公正,这是每个人都渴望的,但是现实中,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呢!
  刘飞离开这个考场的时候,脸色阴沉的吓人,这时,正好迎面碰上四处巡视的校长孟凡军,当孟凡军看到刘飞手中拿着准考证的时候,心中便是一颤。他怎么也没用想到,本来应该是已经离开了一中的刘飞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考场外面。
  不过已经见面了,他不得不勉为其难的装出一副笑脸说道:“刘部长您好,您也来巡场啊?”
  刘飞脸色阴沉着点点头,冷冷的说道:“是啊,我对这次的笔试考试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啊,要想完全做到公平和公正实在是太难了。孟校长,对你们一中老师的素质我现在很是担心啊。我现在只是刚刚巡查了几个考场,便发现好几个作弊的考生,更有监考老师和考生串通一气,明着监考,实则是暗中为考生放哨,这种舞弊行为非常恶劣!非常恶劣!非常恶劣!”
  刘飞连续说了3个非常恶劣,脸色越发显得阴沉起来。
  而此刻,孟凡军的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的汗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颤抖着声音说道:“刘部长,对不起,是我管理无方,您放心,等这场考试完了之后,我一定会严肃处理所有涉嫌协助考生舞弊的教师的。”
  孟凡军先发制人,想要把处理那些教师的主动权抓到自己手中。因为如果是自己处理,顶多就是批评几句完事,最多来一个全校校通报批评,在严重一点也就是教育系统通报批评。
  然而,刘飞又岂是那么容易被蒙蔽的,他只是淡淡一笑说道:“那些老师的问题暂时先不用处理,到时候我自有安排,继续让他们监考吧。”刘飞说得十分轻松,搞得孟凡军也不知道刘飞的真正想法。但是刘飞既然已经发了话了,他也有些无奈。
  这时,刘飞笑着说得:“孟校长,再跟我一起转转吧,看看还有没有考生作弊。”说着,刘飞迈步向前面走去。这时,刘飞在第9考场前面停了下来。
  看到刘飞在这里停了下来,孟凡军的心嗖的一下便悬了起来,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因为这个考场里面,是自己老领导林占强的儿子林海涛所在的考场,而很不凑巧的是,这个考场的监考老师之中,林占强的妻子唐雨柔恰恰就在这个考场里面,而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在巡场的时候,刚刚把得到的有关这场考试的答案悄悄的给了唐雨柔。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唐雨柔是否把那份答案给了孟凡军,如果要是给了林海涛那是最好的,到时候即便是刘飞查到林海涛作弊,也查不到自己头上,而一旦被刘飞抓到唐雨柔给林海涛传递答案,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这时,唐雨柔正好从主席台上走了下去,看起来是想要转悠一圈,她一边走一边左右看着,当她来到教室中间的时候,用手指着一名考生说道:“把你的准考证号写上,要不然回头忘了就麻烦了。”说话之间,一个小纸团从她的手中悄悄滑落在着着实实,那名考生连忙把纸团抓住手中,在试卷上写上了准考证号。
第1581章
态度很强硬
  刘飞站在玻璃外面默默的往里面看着,当他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时,彻底愤怒了。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拿出手机对准了教师内的林海涛。只见林海涛等了一会之后,便悄悄的打开纸条,小心翼翼的抄起答案来。
  此刻,刘飞身边的孟凡军看到刘飞拿出手机开始录像的时候,吓得脸都白了。虽然他站在刘飞身后没有看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恐怕这个考场要出事了。想到此处,他眼珠一转,重重的咳嗽了一下,一下子便惊醒了里面正在抄答案的林海涛,林海涛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纸条丢进了书桌里面,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刘飞转过身来,冷冷的瞪了孟凡军一眼推门走进教室内。来到林海涛面前,冷着脸示意林海涛往后坐一坐,林海涛看到刘飞突然出现的时候,脸色也刷白刷白的,但是刘飞有令,他也只能往后稍微靠了一下,刘飞一弯腰从书桌里面掏出了那张纸条,展开一看,当时气得双拳紧握,不过他并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先拿起那名考生的准考证,冲着女监考老师唐雨柔招了招手,转身走出教室。
  唐雨柔紧跟在刘飞后面,脸色阴晴不定。
  此刻,教室外面,当孟凡军看到唐雨柔被刘飞也喊了出来之后,脸色刷的一下也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刘飞带着两人往前面走了几步,来到两排教室之间的过道处,远离了考场区域,然后拿出那张纸条出来,冷冷的看着纸条看向唐雨柔问道:“这张纸条是你给那名监考老师的把?”
  “不是。”唐雨柔断然否认了刘飞的说法。
  刘飞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张纸条上的字体是你的笔记吗?”
  “不是!”唐雨柔这次回答得更为坚决了。
  听完之后,刘飞轻轻的点点头说道:“好了,你可以回去继续监考了。”说道这里,刘飞扬了扬手中的准考证说道:“哦,对了,你告诉那名叫考生,他可以回去了,不用在参加本次考试了。”
  唐雨柔听完,眼神中闪出两道愤怒的火焰,冷冷的看了刘飞一眼,扭着屁股往回走去。
  等唐雨柔离开之后,刘飞的目光落在校长孟凡军的脸上,冷冷的问道:“孟校长,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孟凡军摇了摇头说道:“刚才您在前面,不让我买过去,所以没有看到发生什么事情。”
  刘飞点点头,说道:“那好,我现在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我亲眼看到刚才那个被叫出来的女老师亲手把这张纸条给了这名叫林海涛的考生,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张纸条上竟然写满了答案,所以孟校长,我想问一问,这名女老师叫什么名字?他和这名考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张纸条上面的答案到底是怎么来的?是这个女老师提前就看过了考试试卷,还是有人把答案给她,她在把这份答案传给这名叫林海涛的考生呢?”
  孟凡军听完脸色更加难看了,刘飞所说的每一句话犹如利剑一般狠狠的戳在孟凡军的心头。他眼珠转了转说道:“刘部长,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作弊行为,没有必要在意的,把那名考生逐出考场就可以了。毕竟,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是考试,就不可避免的存在这种作弊行为的。”
  刘飞听完之后,目光冷冷的盯着孟凡军说道:“孟校长,请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没有问你别的考试,而是就刚才的作弊行为和过程在跟你谈话,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孟凡军额头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双腿都颤抖起来。他没有想到,刘飞竟然没有被他的话题带偏,而是继续问着刚才的话题。但是唐雨柔和林海涛之间的关系一旦曝光,问题将会变得更加复杂和严重,所以这个问题孟凡军是绝对不能回答的。所以孟凡军支支吾吾的说道:“刘部长,我也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飞听完之后,突然一笑,说道:“孟校长啊,你确定你刚才所说的话吗?”
  听到刘飞这样问,孟凡军便知道刘飞这是在给自己下最后通牒了,他犹豫了一会,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对不起,刘部长,我真的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飞听完之后点点头,说道:“好,既然你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没有关系,这个问题我可以让别人去查,那么这名老师叫什么名字你总该知道吧?”
  孟凡军这次无法逃避了,尤其是当他看到刘飞那脸色越来越阴沉的时候,他真担心自己说一句不知道,刘飞当场就免了自己的职,而且身为校长怎么可能不知道下面老师的名字呢,他只能回答道:“她叫唐雨柔。”
  刘飞听完之后点点头,冷冷的看了孟凡军一眼说道:“孟校长,我真没有想到,身为湖州市的著名重点学校,你们学校的老师竟然是这种素质,不仅有人给考生通风报信、站岗放哨,竟然还有人帮助考生弄试题答案,我对你真的很是失望啊!我不知道你们一中的升学率到底是怎么上去的,但是你们学校部分老师的素质让我很是不放心。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如果你们学校的老师要都是这样的,我很为学校的学生担心啊。”
  听到刘飞的话之后,孟凡军心中涌起一股怒气,直接反驳道:“刘部长,你这话就有些严重了,像这样的现象毕竟是少数的,你这是以偏概全。”说道这里,孟凡军用手一指刘飞手中的纸条说道:“刘部长,这张纸条交给我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刘飞听完之后只是冷冷一笑,直接把纸条放进自己的口袋中说道:“孟校长啊,既然你说你也不清楚唐雨柔和林海涛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那这张纸条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然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凡是所有牵扯到这个事情中的人,在整个作弊过程中到底都扮演了什么角色,整个事情每一个步骤我都要查出来,每一个涉案人员,全部党纪、政纪严肃处理,该开除的开除,该免职的免职,这也算是我到了东海省之后严肃我们组织纪律的第一枪吧!”
  孟凡军听到这里,有些急了,说道:“刘部长,这样做没有必要的,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考试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严重吗?”
  刘飞听完之后突然大声说道:“孟校长,你说得是什么话?这是一次普通的考试吗?这是一次面向全国范围内的处级干部公开竞聘考试,这次考试,是为了我们省委组织部选拔人才而设置的,如果万一因为某个人的作弊,从而导致这样只知道投机取巧的人混进我们组织部内,这样的人如果被安排到了重要岗位上,在工作中也这样投机取巧,这将会给我们省的组织工作带来多少严重的后果。你能说这是一次普通的考试吗?而且既然这是一次面向全国处级干部的考试,全国几千人来我们东海省参加这次考试,要是对于这样的作弊事件不严肃处理,其他省份的干部会怎么看我们东海省,怎么看我们省委组织部,难道你认为我在考试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公平、公正、公开是假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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