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是怎样炼成的(2部)(校对)第583部分在线阅读
他做的饭,不算太好吃,可也绝不难吃,众人倒也吃的津津有味,边吃边聊天,其乐融融。吃的差不多时,谢文东的手机响了,他歉然地向大家摆摆手,拿起手机向厨房接听。
电话是李小云打来的。谢文东并不感到意外,早就猜到她回答来电话,以李小云的头脑,她绝对会主动承认错误。
“文东。我……我这变有事情,太忙了,没有参加你的订婚典礼,实在不好意思啊!”谢文东笑道:“没什么。”“对了。我听说电力上发生意外,金小姐受伤住进医院了。”李晓云没有过来参加订婚典礼,但不代表政治部没有人过去。
“嗯!”谢文东点点头,声音沉重地说道:“现场潜伏了杀手,蓉蓉伤得很重。”
“哦!那她怎么样?有没有事?”“经过抢救已经没事了。”说到这里。两人很默契地都没有再说话。谢文东在等李晓云主动,而后者正为难地考滤自己该怎么解释为好。
两人默默无语了好一会。李晓云终于打破沉寂,说道:“文东,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不等谢文东问什么事,她马上又接道:是我把你和金小姐订婚的事情告诉彭小姐的。不要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只是不……不想看到你和金小姐订婚。”
谢文东叹了口气。对李晓云的做法又气又恨又有些无奈。他敲敲额头,没有说话。
李晓云紧张地问道:“文东。你会原谅我吗?”谢文东依然沉默无语。
李晓云幽幽而叹,道:“我想你不会原谅我了,在你心里,一定认为我是最五可恕,自私又自利的女人……”
谢文东打断他的话,苦笑道:“算了,不要再说了,晓芸,我虽然能够理解你,可是我还是希望有些事情发生一次就好,不要再有第二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李晓芸惊喜地问道:“这么说你原谅我这次的过错了?”
“谢谢你,文东!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李晓芸明显松了口气,预期也不象刚才那样紧张和低沉。
“好了,我们以后再聊吧,再见!”谢文东将电话挂断,走回客厅的饭桌。
彭玲好奇地问道:“文东,是谁?有事吗?”
谢文东一笑,道:“没事,继续吃饭吧!”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彭玲还是敏锐地感觉到谢文东的眼神中有点落寞与无奈。
晚上,谢文东帮彭玲整理了一下房间,刚要离开,彭玲拉住他的手,脸色红润地低声问道:“你不留下和我一起住吗……”
谢文东挠挠头发,反问道:“你不累?”
对于谢文东的体贴,彭玲感到窝心,她摇摇头,轻声道:“不累。”
谢文东扶着彭玲的肩膀坐在床上,同时解开衬衫的口子……
第二天,谢文东起来得很早,准备去探望医院中的金蓉。
他正和彭玲一起吃早餐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动心雷从外面走了进来。
谢文东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动心雷大清早地过来找自己有什么事。他问道:“老雷,有事?”
“是!”动心雷用目光瞄瞄彭玲,欲言又止。
细纹东一笑,明白他的意思,扬头道:“有事就说吧!”
动心雷走上近前来,低声说道:“东哥,望月阁的门徒要见你,并带来望月阁阁主的一封信,现在正在门外等着呢!”
谢文东楞了一下,随后眯眼笑了,望月阁门徒的胆子倒是不小,自己昨天刚刚杀掉史文俊,今天又有人送上门来了。
“东哥要不要见他?”动心雷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文东点点头,对彭玲说道:“小玲,你上楼先换衣服。”
彭玲深明事理,没有多问为什么,起身走上楼去。
望月阁的人身手太厉害,彭玲在客厅里,谢文东担心自己无暇分心照顾她。等彭玲上了楼,他这才笑眯眯地说道:“让他进来吧!”
第197章
时间不长,一名二十六七岁的青年跟随谢文东走了近来。
这人身材修长,一米八左右的样子,高高瘦瘦,五官长得比较粗犷,模样谈不上帅气,可也不难看,虽然跟在东心雷的后面,而且只是一个人,但上身还是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傲气。
望月阁的人在洪门面前似乎都有先天性的优越感,无论之间的关系是好还是坏。
那青年目不斜视,既没有打量房间的布局,也没有张望周围站了多少北洪门的人,神态从容地走道谢文东的近前,点头施礼,说道:“谢文东,您好!”
谢文东不会武功,但是他会看,只看这青年走路时身形的飘逸,就能感觉到他和平常人不个一样,估计身手应该和袁天仲不相上下,只可惜现在袁天仲不在,不然通过他可以弄清楚出对的身份。他含笑说道:“你好,望月阁的朋友。”
“我排行在三,师兄弟们都喜欢叫我三哥,谢先生可以叫我小三。”青年说道。
“哦!”谢文东淡然地应了一声摆摆手,道:“请坐吧!”
叫小三的青年也不客气,落落大方地在谢文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随后,从口袋中取出一封信,向前一递,说道:“这是阁主给谢先生的亲笔书信。”
谢文东结果,没有马上拆开,随手放在茶几上,笑问道:“你可知道我现在和望月阁是什么关系?”
一小愣了愣,说道:“应该是敌对关系吧。”
谢文东道:“即将明知道是敌对关系,你还敢到我这里来?昨天,我刚刚杀掉几名望月阁的人。”说着,他笑咪咪地看着对方。
小三并不感到意外,似乎早已经知道了此事,他笑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只是个前来送信的小门徒而已,我想以写谢先生的身份应该是不会为难我的。”
“哈哈!”谢文东仰面而笑,说道:“在我的观念里,从来都没有大人物与小人物的分,只要是我的敌人,我对他的手段只有一种,无论他的身份如何。”
小三耸耸肩,道:“如果谢先生这么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的任务是送信,现在信已经送到。谢先生要杀要刮随便吧。”说完,他毫无惧色,反而半开玩笑地说道:“看起来,我是闯进虎口里了。”
谢文东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这个年轻人还挺有意思的。他将信封那起,从里面抽出信纸,展开一看,信确实是望月阁阁主写的,至少是以阁主的口气写的,内容很简单,寥寥几句,主要是让他归还史文俊以及几名门徒的尸体,并说不管双方的关系交恶到什么程度,落地归根,这是传统。
看完之后,谢文东将信合上,看着小三,问道:“这信上的内容你了解一二吧?!”
小三点点头,说道:“阁主应该是让谢先生将史长老的尸体送回到望月阁。”
“没错!”谢文东手指轻轻敲了敲茶几,说道:“你回去告诉贵阁主,就社尸体我已经代为处理过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皱着眉头,小三没有立刻答话,而是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谢文东,隐隐闪烁出火光。
过了半晌,他深吸口气方幽幽说道:“人死为安!史长老已经死了,无论他生前与谢先生的恩怨有多深,也无论望月阁与谢先生的矛盾有多大,既然人已没了,那么一切都不再和他有关系,谢先生总不该用死人出气吧?”
谢问东笑道:“人,我已经埋了,埋的地点我告诉你,望月阁想要尸体,可以,那就自己来取好了,不过你们也要小心派过来的是活人,可到最后回去的却是尸体。”
小三点点头,随即站起身型,幽深地笑道:“谢先生是在威胁我们?”
见他站起,金眼等人的神经也随之拉紧,纷纷上前一步。
谢问东笑眯眯弹弹手指,道:“这不是威胁,我只是在说事实!史长老所做的一切,不可原谅,他死了,这笔帐自然要算在望月阁的头上,我现在可以坦诚地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望月阁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决不姑息手软,你是个例外,也是唯一例外,在我还没改变注意之前,最好马上从我面前消失,永远不要再回来。另外,也希望你能把我的意思如实转达给贵阁主,想杀我就尽管来好了,无论是名枪暗箭,我都在这里等着他!”
小三握着拳头,骨节咯咯作响,过了一会,他呵呵一笑了,说道:“好!我一定会把谢先生的意思转达给阁主,告辞了先!”
“不送!”
转过身,小三的脸顿时变的铁青,两眼放射出凶光,也不再问谢文东把史文俊埋在那里,大步走出别墅。
虽然双方的关系已经闹僵,但谢文东如此强硬的话,还是让东心雷等人暗自摇头。
把剩下的早餐吃完,谢文东带上彭玲坐车前往郊外,先去接金鹏,随后,一起去了医院。
找到那名女医生,众人询问她金蓉的情况怎么样。女医生是金蓉的主治医生,对她的状况再了解不过。她说道:“金小姐的情况还算比较稳定,也脱离了危险,不过人还是没有苏醒过来。”她边带众人走去病房。
金蓉所在的病房属高级病房,无论条件还是设备,都是数一数二的。
来到门口,女医生没有让众人进去,只能隔着窗户探望。
金蓉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动也不动,盖着白色的被单,脸上带着氧气罩,胳膊插着输液管,平日粉扑扑的玉面此时于雪白的被单几乎是一个颜色,让人看了既心痛又心酸。
谢文东扶住玻璃窗,凝视良久,转头问道:“蓉蓉得什么时候能苏醒过来?”
女医生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也没有办法确定,也许是三个小时,也许是三天,也许要更久,这个主要看金小姐自己的意志,如果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那么她的昏迷的时间将会是无限期的。”
“什么?”众人听后,皆大吃了一惊。
金鹏闻言动容,须发颤抖,凝声问道:“医生,你的意思是说,蓉蓉会变成植物人?”
女医生忙摆手说道:“老爷子,你不用紧张,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通常是很少出现的,几率不会超过万分之一。”
“哦!”
听完这话,众人长出一口气,原来是这样,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不会那么巧被金蓉赶上的。人们纷纷在心里安慰自己。
谢文东正色道:“这段时间就要劳医生你多费心了。”女医生看眼谢文东,含笑说道:“谢先生不用客气,我会尽我所能治疗金小姐的。”在女医生眼中,今天的谢文东与昨天比起来又不一样,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说话文斯有礼的,无论怎么看都不象是中国黑道顶级大哥……
谢文东点了点头,然后扶着金鹏的胳膊,安慰道:“老爷子,蓉蓉会没事的,我们回去吧!”只是一天之隔,金鹏就显得苍老了许多,而且金蓉现在这个样子,他看了都受不了,又何况老爷子呢!
金鹏明白谢文东的好意,他微笑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想再多呆一会。”谢文东叹了口气,咬咬嘴唇,道:“好,老爷子,我陪你。”金鹏这一呆,就是整整一天,这一天谢文东哪都没有去,一直陪在金鹏的左右,直到晚上医院开始清理陪护家属的时候,金鹏才离开医院。
派人送老爷子回家,谢文东坐上车里,疲倦地向后一靠,仰起头来,长叹一声。
他不知道金蓉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医生虽然说不苏醒的可能性很小,但并不代表不存在,万一金蓉永远也不醒过来那怎么办?老爷子怎么办?自己怎么办?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令他心乱如麻。
坐在他身旁的彭玲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切都以在不言中。
晚间,半夜十二点多,谢文东正在迷迷糊糊地睡梦中,放与他枕边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将电话接起,嗓音沙哑地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