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公子(精校)第439部分在线阅读
“你看,这才是为官者该有的思想境界,别为了清廉而清廉,做官嘛,又不是给自己做的,你一个人青史留名有个屁用,赶紧在有权力的时候给百姓做点好事实在事,那才是真正的好官。”叶河图赶紧附和。
“我觉得阿姨和叔叔说得很有道理。”小琉璃很可爱地眨巴着水灵眸子,本就瘦小的她只露出一个脑袋在桌面上,极为讨人欢喜。
“琉理可比叶家很多女娃娃都要聪明。”叶河图轻轻拍拍小琉理的头,他对这个小女孩自然是极其欣赏的。
“听说你去了趟燕家。”杨凝冰皱眉道。
“不入虎穴,怎么给老妈你抱个又聪明又漂亮的媳妇过来?”叶无道玩笑道。
接下来杨凝冰这句话让叶河图和叶无道这对父子都感到彻底无语——“那倒也是,媳妇是多多益善,我这个当妈的可不介意,最好能给我生一窝素孙女孙子的,我自己开个幼儿园。”
第八百六十一章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有种男人喝得起最贵的酒,可喝最便宜的酒时,依然能喝得很开心,这种男人,多半吸引女人。杨凝冰知道叶河图有饭后一杯酒的习惯,恰好贵州茅台有几个当年跟邓公是酒友的老头子是他的忘年交,所以叶河图基本上喝的都是这茅台,虽然身为国酒的贵州茅台确实没有外界传闻所谓的部级特供酒,但那些跟酒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酒翁拿得出手的茅台,自然不是市面上买得到的那种,只不过这次来北京没有带酒,所以叶河图现在嘴里喝的只是最普通的北京二锅头,杨凝冰等他喝完后,又给倒了一杯,见儿子抱着小琉璃出去玩了,收拾碗筷的时候问道:“这酒,好喝?”
“比茅台好喝。”叶河图满眼温醇醉意,一饮而尽,轻轻递出酒杯,杨凝冰很自然地接过去,却不给倒酒,这酒可有五十多度,她可不想看到他烂醉如泥的样子,“你这话可别被你那些茅台酒厂里的老头听到,要不然非跟你拼命。”
叶河图耸耸肩,这喝酒无非喝心情,身边若坐了个俗人你便是牛饮琼浆玉液也会觉得无趣,若是知己便是这二锅头也能学那刘伶一醉三千日,更何况这酒,还是她亲手倒的。
“苏家丫头,父亲是教育部副部长的韩韵,现在加上这个背后是北京军区的燕清舞,以前我总怕无道找不到老婆,现在我真的开始头痛以后怎么办了,我愿意她们都做我媳妇,可他们家长呢?不说他们的显赫背景,纯粹就一个父母来说,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或者孙女能找到一个对婚姻忠贞的好男人。”杨凝冰放下碗筷。重新坐下来,这是她极为难得的主动跟叶河图讨论心事,以前她在政治上遇到棘手地问题都是叶河图拐弯抹角地提醒建议,从没有她询问他什么事项。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父母的就不要杞人忧天了。你爸那么老古板的人都没有教训这个兔崽子,你就忙自己的事情吧,你这趟中央党校不是那么容易结束的,我怕因为我的缘故当年那群被彻底踩死的蚂蚱会跳起来不长眼地咬你……”叶河图柔声道。眼神祈求地望着杨凝冰,再颇有望穿秋水味道的瞧瞧酒杯和那瓶二锅头,忍俊不禁的杨凝冰绽放一个笑颜,再给可怜巴巴地男人倒了杯酒。
“那群跳梁小丑的微末伎俩,我不屑一顾。”杨凝冰摇头道。望着眼前男人一口喝光杯中酒,然后极满足地吸口气,那姿态神情格外像不惑之年的普通中年男子,她以前格外反感他的不务正业,如今倒是越来越适应他这二十年来的平凡。
“若都是小人还好说。踩下去踩到他拖家带口来给我磕头认罪就是了,问题是其中有不少道貌岸然地伪君子,这种人一旦对你记仇,确实不是件愉悦的事情。凝冰,对于后者,你小心应付着。这里终究不是南方,不是你的底盘。”叶河图小心翼翼提醒道,凝冰什么都好,就是那骨子杨家的铮然锐气即使经过了二十年的官场生涯还没有磨得圆润光滑。
“确实,阎王好应付。小鬼就难缠了。”杨凝冰淡淡道,她不是那种电视中被脸谱化和神圣化地清官。她只是个有自己底线和良知的高级官员。突然想起什么,杨凝冰的神情凝重起来,“晴歌也要来北京了吗?你跟我说实话,无道是不是有危险,很大的危险?”
叶河图犹豫了片刻,正视这个自己牵挂了二十多年的女人,正色道:“有,而且很大。”
杨凝冰眼眸中浮现无比复杂的矛盾神情,母性本能地惊慌,上位者的沉稳,女人的柔软,强者的坚定。
叶河图放下酒杯,道:“同样的错误,我这辈子从来没有犯过第二次。”
杨凝冰低下头,睫毛颤抖,问了一个从来没有觉得这辈子会问地问题,“河图,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知道当年北京城燕家蔡咏颜那样如今呼风唤雨的女强人在众多追求你地女人中并不显眼。”
叶河图挠挠头,再临危不乱的他也有点尴尬,最后用一种忐忑神情小心翼翼问道:“真要听实话?”
杨凝冰很认真地点点头。
叶河图喝了口酒似乎给自己壮胆,视死如归道:“我第一次看见你,其实并不是那次在北京天桥下我装疯卖傻的那次,也不是在中央党校跟你同台演讲的那次,其实,其实是更早我去成都军区找茬的时候,恰好呢,一不小心一不留意极其意外的绝对不是故意地看到了洗澡,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处男……”
杨凝冰并没有出现叶河图意料中砸酒杯或者扔盘子的举动,相反,她竟然笑了,而且是春风化雨夏花灿烂令人眼花的那种笑容。
叶河图知道大事不妙,果然,杨凝冰保持着这个微笑把碗筷从桌子上收拾完毕,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嫣然回眸,用无比温柔的语气道:“这个月你就睡沙发吧,要是觉得沙发不舒服,地板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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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你信命吗?”叶无道抱着正捧着一本《燃灯佛》的赫连琉璃坐在小区的秋千上,对于来来往往的路人报以冷漠的眼神,天下熙攘皆为利字,这个道理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爷爷灌输了无数遍,所以叶无道骨子里其实对生活总有种近乎病态的悲观,所以他尤其擅长自嘲和自讽。
“嗯,琉璃信的。爷爷说过,一草一木,皆为天定;一饮一啄,皆为前缘。”赫连琉璃抬头小脸执着道,被冻红的小脸蛋藏在宽大的外套中,然后整个身体再藏在叶无道温暖的怀抱中,她如今的生活就像现在的这个姿态,生活再肮脏,也玷辱不了她地纯洁了。因为这个男人,比黑暗还要黑暗。
“有个女人曾经跟我说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宿命的故事。”叶无道轻轻荡起秋千,怀中的赫连琉璃眨巴着水晶眸子,他深深吐了口气。似乎想要把满腹的烦躁排出情感领域,道:“她说圣城麦加有个仆人出门买菜的时候看到了死神在朝他露齿微笑,惊慌失措下他便跑回了主人家,主人好心借给他一匹马去麦地那城避一避。后来主人自己去买菜地时候也看到了死神,就质问死神为什么要对仆人用心险恶地微笑,琉璃,你知道那死神是怎么回答的吗?”
“死神应该会说,他是在奇怪明明他要在麦地那城带那个仆人走的。而那个仆人当时却仍然在麦加吧?”赫连琉璃思索片刻回答道。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叶无道点点头道,拍了拍赫连琉璃的脑袋。这就是宿命吧,像绳索一样束缚住每个被纠缠上的人,如何努力也挣脱不开。叶无道每次想到这则黑色寓言般的故事就会心烦意乱,人定胜天。可最终真的能胜过天意吗?
“说这个故事的人一定比琉璃聪明很多。”赫连琉璃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叶无道那寒冷地脸颊,她不要无道哥哥露出这种表情,她也喜欢他露出略微狡黠的、坏坏的弧度,那样她也会很开心,会开心很久。
“她啊。”
叶无道笑容诡异。确实,被半个印度顶礼膜拜的女人,若不是预言家也算是大智近妖的恐怖角色了。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禅迦婆娑更了解宿命地禅意呢?
“无道哥哥,我记得爷爷说过,所谓逆天不过是佛祖拈花时的迦叶一笑。是在漫天烽火中的嫣然一笑,也可能是西施在耶若溪畔遇见范时的浣纱。总之既然是否改变命运谁都不清楚,那就不要做无谓的思索。所以爷爷也反对我追问他关于鬼神的事情。”赫连琉璃扳着纤细地手指老气横秋道。
“你爷爷可是很了不起的人,嗯,琉璃,你要一辈子记住你爷爷对你的好,知道吗?”叶无道叹息道,赫连神机在他心目中是可以梵蒂冈教廷和印度禅迦婆娑爷爷那两个老不死的老人了,足见其份量。对待命运,不管如何,顺其自然吧,顺势而为,总不是坏事。
“琉璃知道,而且琉璃也会一辈子记住无道哥哥的好。”小琉璃还充满稚气地脸庞有着生活蛮横刻下的烙印,所以赫连琉璃有种不符合年龄地成熟和心智。
“是我欠你爷爷和你才对。”叶无道仰天望着那灰蒙蒙的天空,精通风水算命的人都对天机星斗格外敬畏,不知道此刻赫连老哥有没有在另一个时间带着微笑,俯视这欲望挣扎的人世间。
“无道哥哥,等我长大了,你带我去世界各地旅游好不好,我听爷爷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神秘的事情,可我知道无道哥哥很忙,顾不上琉璃。”赫连琉璃的小脸满是失落,她那张精致小脸微微皱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灵动中孕育着令人怜惜的稚嫩。
“放心吧,我有时间就带琉璃去看看4300年前古埃及安克桑普提女王的石棺,石壁上刻有金字塔铭文的象形文字据说是能够帮助死者穿越黑暗达到永生的彼岸;然后去趟印度,让琉璃看看最古老的《梨俱吠陀》,然后再带你去观赏下亚特兰蒂斯那块被人类遗忘的大陆。”叶无道承诺道。
小琉璃那张小脸的笑颜顿时无比灿烂。
叶无道突然坏笑道:“琉璃,要不你长大后给无道哥哥做老婆?”
赫连琉璃本来就被冻红的脸蛋更是红润如血,歪着脑袋,怯生生伸出小拇指,最后鼓起勇气道:“无道哥哥,等琉璃大了,就给你做老婆。我们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哦。”
叶无道伸出手指跟她拉勾,眼神醉人地柔笑道:“嗯,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第八百六十二章
叶家并非尽奸雄(上)
燕清舞说要去钱柜KTV,叶无道并没有异议,跟小说中宗师级别的高手到了万佛朝宗的境界便可以处处是化境一样,真正出类拔萃商人,总能够眼光独到地在寻常事情中寻找到商机,对于钱柜,叶无道的最初印象是杭州李暮夕这个丫头经常嚷着要去西湖畔的钱柜K歌。
徐远清和李镇平都已经回到各自省份,所以这次叶无道只把赵宝鲲和廖璧这对活宝从钓鱼台国宾馆拉出来,赵宝鲲倒是没有忘记把司徒秋水捎带上,卿卿我我俨然是对刚度蜜月的小两口,让叶无道大吃一惊的是这混世魔王竟然主动跟他家交代了情况,看样子是真的准备结束单身贵族生涯了。
叶无道调侃说这婚姻可是爱情的坟墓,结果无药可救的赵宝鲲理直气壮说没有婚姻这坟墓那爱情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没辙的叶无道只能任其自然,主要是司徒秋水的人品家世都还算配得上宝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他也懒得过多干涉。
燕清舞总是一副懒染铅华的清净素颜,廖璧这虎妞也学乖了,一见到燕清舞就左一个嫂子右一个嫂子叫得很欢,饶是燕清舞生性冷淡,也被廖璧无比强大的自来熟弄得难为情起来,司徒秋天显然是听闻过燕清舞这位北京军区天之娇女的,一听赵宝鲲介绍就眼神变幻,她跟宝宝交往久了后也知道宝宝和叶无道后台都是南方军队的脊柱人物,但终究没有身处同一座城市燕清舞给她那么大的震撼。
进入这家新开张地钱柜KTV,叶无道的第一印象就是进了某家大酒店的大堂。金碧辉煌地有点不像话,廖璧这妮子上蹦下跳左看右摸,整得跟一刚进城的乡下妹。赵宝鲲赶紧拉着司徒秋天跟这妮子拉开距离,生怕别人以为他跟这没啥世面的丫头是同伙。
那服务员见叶无道这群人八成是些出来找乐子的高干子弟,马上灵巧地跟一个负责人打了声招呼,负责人是个略微胖嘟嘟地青年。面慈貌善像个十足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只是灵活的眼神告诉别人他能年纪轻轻爬到这个位置并不是靠裙带关系。这个青年一见叶无道这帮人就顶替那名身材婀娜的司仪把他们带到包厢,一路上便跟叶无道套近乎,很小心地观察叶无道的神情举止和穿着打扮,他要是看不出叶无道是这个小群体核心的话也就不用混了。
赵宝鲲买东西购物从来都是只挑最贵的不挑对的,所以这包厢无疑也是最烧钱地,那胖青年一看赵宝鲲如款爷般一掷千金的豪爽气概,满脸的笑意。而且看起来还不让你有任何反感。其实说这个青年胖有点不妥,只是有点像略微发福的中年人而已,说话柔声柔气,他的职责就是让客人玩得开心,花钱花得舒心,当廖璧看到他玩骰子连赢赵宝鲲六把后就死皮赖脸地要拜师学艺,那貌似憨厚其实八面玲珑的青年当仁不让地教起了廖家虎妞怎么摸骰子。
叶无道看到赵宝鲲不爽的模样有点好笑。他知道虎妞在他们这群爷们心目中的地位很非同寻常,小的时候谁要是敢对虎妞吹胡子瞪眼或者抛个媚眼啥地。第二天肯定被以叶无道为首的阴人集团军轰杀至渣,而且还是那种被痛扁了后还不知道谁干的,现在赵宝鲲看虎妞跟这小白脸火热不爽的情况就跟虎妞看见她叶子哥身边有女人是一样的心情,出发点没有恶意,只是很本能的一种反应。
“天上人间那方面还是没有动静吗?”陪叶无道坐在角落地燕清舞问道,此刻司徒秋天正坐在液晶屏幕前唱《寂寞在歌唱》。她的嗓音本就极有味道,跟叶弱水地空灵截然不同。是一种不清脆却有磁性的味道,唱阿桑的歌天衣无缝,赵宝鲲这鸟人也懒得理睬那对狗男女,一个劲喝啤酒。
“还没有,比我想象中要沉得住气。”
一提起天上人间俱乐部叶无道就有气,真当自己是条地头蛇了,不是猛龙不过江,再不给令他满意的回复,等太子党由河北渗透入北京,到时候天上人间方面就是跪在他面前他都懒得搭理,冷冷道:“现在太多双眼睛盯着我,我不好亲自对天上人间出手。”
“神话集团打算什么时候上市,似乎在风投方面你的成绩单还算成绩斐。”燕清舞转移话题道,天上人间的事情他比自己更有数,她能做的无非是帮他分析北京城里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天上人间牵扯出的可不是虾米蚂蚱,都是些老狐狸或者中央大员,就如叶河图所说,一个杨家即使加上了南方苏家和北京韩家,一旦放在将星无数高官遍地的中国,真的不算什么。赵师道善意提醒叶无道能够不趟北京的浑水就不要趟,也着实是过来人的忠告。
“暂时等消化了月涯和飞凤两家公司再说,我的计划是在五年内打造一个远超中国德隆系的神话系,届时神话的产业将覆盖汽车、房地产、酒店餐饮、网游动漫和电影足球。”叶无道一伸手,燕清舞再次无奈地掏出一包小熊猫,出门前跟爷爷要烟的时候她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叶无道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地抱着令清华大学集体癫狂的大美人亲了口,打开烟盒,丢给赵宝鲲和那个胖青年一人一根,那胖青年抽了口后朝叶无道伸出了大拇指,不知道是夸烟好还是赞美叶无道能够泡到燕清舞这样的女人。
“飞凤集团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燕清舞由衷赞叹道,说实话目前神话集团那几十亿资产在她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别忘了她母亲的身份,保利集团的负责人之一。再者在北京最上层这个圈子,再没吃过猪肉地人见过的猪跑也要比马跑得快。燕清舞看中的是神话集团地潜质,而月涯和飞凤就是在未来拉动神话这架马车的两匹骏马。按照常识来说一家酒店在投资后能够取得成本后开始获利起码在10年以后而飞凤集团一个以前谁都没有在意到的细节就是它基本上能够保证一家酒店在五年之内就真正盈利,而虞美人和水晶宫大酒店更是将在三年内就反养总公司!
“清舞,你说我为什么能有今天。”叶无道端起一杯红酒。
“在中国,背景尤为重要,你若不是银狐的孙子,杨上将地外公,你纵然有足够的运气和才华,要有今天的成就,最少……”燕清舞犹豫了下,思索片刻。抬头道:“四十年。”
叶无道哈哈大笑,搂过燕清舞,道:“你原本是想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吧。”
燕清舞脸颊一红,吐了吐舌头。
廖璧见这叫刘庆福的胖嘟嘟青年眼睛是不是瞄她叶子哥,那张在这个胖子看来极纯洁极幼稚的脸庞上浮现出抹诡异的冷漠和嘲讽,而脸上笑意却依然灿烂,单纯得不像话。就跟一被拐卖了还会给人贩子数钱的那种傻闺女。
“我叶子哥,你想认识?”廖璧娇滴滴瞥了眼刘庆福道。
刘庆福笑容特憨地点点头。跟廖璧一德行地笑道:“你叶子哥来头不小吧,我看得出来。”
“北京来头不小的公子哥啊少爷啊纨绔子弟啊还不是一打一打地。”廖璧笑了,仍然是贼无邪的那种笑容。
刘庆福略微尴尬,以他的八面玲珑在北京这官员多如牛毛的地方,说没有认识几个还算有点背景的公子哥谁都不信,其实他觉得叶无道这一行人若非燕清舞这个女人实在太出彩。而那个宝爷身边的女人也有种高官子女的傲气,他给地定位也就是父辈是厅局级的少爷。
“你不知道叶子哥。其实更好。”
廖璧突然冷了下来,摇了把骰子,结果是六个骰子叠在一起,而且还是六个豹子!这一手绝对不是个初学菜鸟所能用运气摇出来地,廖璧斜眼瞥着目瞪口呆的刘庆福,冷笑不已,老娘玩你们,还不跟玩条狗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约莫十四五岁的俊俏女孩,顾盼流华,脸蛋到不算倾城,只是那骨子与年龄不符的傲气令人过目难忘,而她身后跟着一批差不多年龄的少年少女,一个个神情倨傲,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富家子弟或者高干子孙啥地。
“咋回事?”正和司徒秋天深情对唱的赵宝鲲不乐意了,嗓门一下子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