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工科生(校对)第368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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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姐控熟妇同好会”、“妹控萝莉同好会”……等等。
  默念两声南无机械工程佛,老张虎躯一震,恢复了工科狗本色,然后一本正经道:“怎么?薛婕妤所言不对?”
  “若是听了姑母之言,入籍就在长安,到时候得听长安令的,到了年龄要婚配。”阿奴理所当然地说着,“我才不要呢,在阿郎这里,好吃好玩的可多了。”
  你……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特么膝盖好痛!
  老子对你多年的呵护,居然还不如一把开心果!
  你个小丫头的良心都被我吃了吗?!
  “待我寻个良辰吉日,便把你送给别人婚配。”
  阿奴露出了一副看傻逼的眼神。
  “难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阿郎,我姑母可是婕妤,太皇的。”
  阿奴还是那副看傻逼的眼神。
  “……”
  你……你说的对!
  见老张嘴角抽搐,阿奴很是高兴,拍拍手,把上面的干果碎屑拍了,这才略有得意地站起来,转了一圈才道:“阿郎,你看我现在美不美?”
  “……”
  “姑母说,我美极了。武姐姐也这么说。”然后阿奴突然弯起袖子,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当真是玉璧一般,展示给了张德过目,“看,白不白?像不像玉?这叫冰肌玉骨,上等的美人。”
  还上等的美人……牲口才这样论吧。
  然后她露出一个微笑,伸出两根手指头,指了指脸上一边一个的酒窝,“看,酒窝,美不美?一个值千金。姑母说,似我这等的,便是沉鱼之貌。”
  沉鱼的原因是因为酒窝里酒精浓度比较高,醉了么?
  老张斜眼看着薛招奴,总觉得小圆脸变得有点不科学,太不科学了。
  借着,阿奴眼珠子一转,讲衣袖放下,挺了挺胸,然后小声道:“莫看武姐姐如何,比我是大不如的。”
  “……”
  这两年你在长安吃的是什么?!丰胸辣条么?!
  好累,感觉有点毁三观,我的小圆脸呢?怎么会变成这个德行?居然恬不知耻地想要告知自己,她打算以色娱人,实在是令人……欣慰。
  女大十八变,没整容技术之前,还真是看基因啊。
  薛道衡家的遗传,果然有点儿意思。
  “还是说说李婉顺吧。”
  “她有什么好说的,瘦瘦的,矮矮的,头发还有点枯……”阿奴一听张德还是要听别人家女孩儿的事情,顿时嘟着嘴,一百个不情愿的。
  “我又不娶她!”
  张德暴怒,吼道。
  “哼!阿郎还不娶安平公……唔唔唔唔唔唔……”
  吓的前列腺液都出来了,老张嘴角抽搐地捂住阿奴的嘴,低吼道,“你想害死我?”
  “哼!”
  挣脱开来,阿奴瞪着眼珠子,然后整个人往张德身上一顶,脑袋抵着他的胸膛,像钻头似的,在那里猛地钻。
  “好了好了好了!”一把扶住了阿奴的胳膊,“晚上吃墨鱼干炖排骨,总行了吧?”
  “太腻。”
  “再蒸两个山南芋头,一斤一个的。”
  “太撑。”
  “冬笋炒肉末,再加二两冷淘。”
  “冷淘要半斤,冬笋多一点,要放茱萸,还要花椒。暖房里有小葱,我看见了,多放葱,拌着冷淘吃。”
  你吃个凉拌面,哪来那么多要求!
第二十四章
纠结的人选
  因为种种原因,工科狗的正牌没过门老婆徐慧是住在城东的,贵人扎堆嘛,生活质量要好一些,生活环境要好一些,生活格调还是要好一些。
  然后又因为种种原因,工科狗自己住在城西的狗窝。
  春汛这阵子,甭管辽水是个什么光景,反正长安城的排水系统没办法让人觉得良心了。
  一千五百年后有一帮神经病拿下水道当作城市的良心,然而长安城用了小一千年的排水系统,差不离也扛不住发大水。
  好在老张早有预见,当年设计白糖工坊的时候,就是打了桩,地板下面空了四五尺的余量。
  本来是琢磨着塞点木头啊瓶瓶罐罐啊酸菜坛子啊这种东西,结果没想到救了工坊一命。以至于长安人民群众误以为梁丰县男一定是在府上埋了油纸包,虽然发了大水,但是只要大水退去,就能从地下挖出一个油纸包,油纸包里有一座全新的工坊。
  虽然阻挡不了人群民众对都市传说的追捧,然而老张却要实实在在地面对一个问题,自己是得找个像样的地界儿落脚了。
  不能老这么凑合!
  他可是贵族!不仅仅是工科狗了!
  “阿郎,吾与城东徐娘孰美?”
  “别闹,这是今天的课业,安排下去。明天记得收上来。”
  曾经的小圆脸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唉,万万没想到啊,当初长得像小笼包,结果摇身一变,居然成了小龙女。世事难料,一语成谶啊。
  “武二娘不也在么,怎么不叫她。”
  “她又不是奴婢,能这样使唤?”
  “奴婢也不能这样使唤啊,外面风这么大,吹的可疼了。阿郎,我这可是冰肌玉骨……”
  “……”
  老张就这么看着她,想要看一看,是发生了什么,才让一个小姑凉,变得这样毫无愧疚之心。
  然后阿奴甩了甩手掌:“这要是在一笑楼选红酥手,谁比得过?”
  “我自己去。”
  张德喟然一叹:以后找婢女,千万不能找皇宫里有亲戚的,这尼玛又不能毒打一顿扔榻上好好地教训,实在是情何以堪。
  “哎呀,阿郎真是不解风情。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气鼓鼓的包子脸,抱着一捧课业,就往东厢去了。
  梁丰县男傻站那儿好一会儿,才悻悻然地往回走,然后骑上了黑风骝,去了城西郊外。
  这光景已经做了个场地,门口弄了个石雕伏羲像,一手罗盘,一手尺规。后头是一排承前启后的算学大家,像祖冲之,也是一副雕像,是在做割圆术,然后有一排天竺数字:3.1415926。
  接着又是一副图,摆着十颗粟米,标示为一寸。
  不是老张非得这样别扭,而是朝廷定的规矩,就是十颗粟米为一寸。完了十寸为一尺。十尺为一丈……
  至于一步为两跬等等特殊度量,那更是没个定论,人有高矮胖瘦,腿有长短残缺,以谁的一步为准也不好说。
  反正老张在贞观年间,可真是少见市民阶层嘴炮互喷,就是为了那点宅院尺寸。
  假使官府没来丈量,两家邻里约定成俗说咱们家篱笆和你家墙角大枣树各个五步就差不离了。结果两家死上两代人,后面的就可以开喷,并且有礼有节有花样,连县令也要压根发酸。
  “先生!”
  孩儿们!
  老张很想恶趣味地大喊一声,然后在院墙门口树个幡子,上书四个大字:齐天大圣。
  当然真这么干,不用李董,李淳风那个看人眼睛贼亮的道长,就会教育梁丰县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好了,都坐下。”
  和别处学堂不同,别处学堂先生在当中仪态风雅,经史子集娓娓道来,圣人的微言大义,解读的有模有样。
  当然了,社会科学持续了几千年,都是这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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