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大唐(校对)第6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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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殿下!”赵别驾站起身,肃立一旁。
  “巨鲸帮已经除去,赵别驾可已知道?”李愔笑了笑说道,巨鲸帮的事,还要多亏这位赵别驾提供情报,虽然他做文登县令时,一直拿巨鲸帮没有办法,不过却在暗暗收集对方的情报,这次李愔一来,立刻将这些情报交给他,结果让燕北一举荡平了巨鲸帮。
  “殿下为登州除此大害,实乃我登州百姓的再生父母,下官以前身为文登县令,却一直拿他们没有办法,实在是无能之极,请殿下恕罪!”赵别驾也早知这件事,心中虽然欢喜,但这巨鲸帮在他治下为害数年,自己却一直拿他们没有办法,因此心中又有几分忐忑。
  “赵别驾不必担心,巨鲸帮身后有莱州刺史,你当初身为一个小小县令,自然拿他们没有办法。”李愔说到这里时,眼睛微微一眯,莱州刺史包庇亲属这件事,他已经给李世民上了奏折,估计对方的刺史也做到头了。
  “对了,赵别驾,我今天来你这里,就是想了解一下登州的情形,今天我外出游玩时,看到登州城虽然繁华,不过城外的民夫和海边渔民,却大都衣衫褴褛,甚至不少人还都面带菜色,似乎生活不太好过啊?”李愔有些奇怪地问道,按说以登州城的繁华,周围就算不富足,可也不会如此贫苦,可李愔见到的人中,很多都是面带饥色,比他在长安城见过的灾民强不了多少。
  听到李愔问起这个,赵别驾却是苦笑一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登州境内虽然山多地少,不过因为临海,向来盛产渔盐,再加上南来北往的商船停泊,因此本该十分富庶才对,可就是因为临近高句丽,我们登州和旁边的莱州,境内都驻扎着不少的军队,这些军队的日常补给也要我们各个州县出一部分,如此一来,登州和莱州的税收自然比其他州重的多,普通人一年的收入大部分都交了税,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
  李愔听后脸色一沉,他今天看到城外的景象,本以为是只是登州城周边是这样,却没想到整个登州甚至旁边的莱州都是如此,而且还是因为供养军队,才让这两个本来富庶的州不堪重负。
  “那现在登州有多少人口?”李愔沉声再次问道。
  “嗯,登州虽然是新设立的州,不过却占了山东半岛的大部分,有不少都是人口稠密之地,加在一起的话,在五万七千户以上,人口也有三十万左右。”赵别驾一边说,一边心中暗自感叹,当今陛下对眼前这位齐王还真是宠爱,竟然一下子将这么大的地界全都交给殿下管理,而且以登州的人口,在全国几百个州中也是名列前茅。
  李愔听着赵别驾的介绍,却是感觉一阵蛋疼,做为一州的别驾,赵复竟然不知道自己属下人口的确切数字,这要是放在后世,估计最少也是个渎职罪。不过放在大唐却是很普遍的事,这倒不是说赵别驾不用心,而是大唐对于民户的管理并不十分严谨,比如计算人口,他们只计算到户这一级别,至于一户是多少人,各地情况都不一样,再加上大唐又没有全国普查,因此官方记载的人口数字与实际情况往往都是差别极大,因此只能算出一个估值。
  想到三十万左右的人口,李愔又是一阵头痛,他来登州有自己的计划,不过这个计划却需要大量的人口支持,三十万虽然不少,可还远远不够,因此李愔要先吸引大量的人口搬迁到登州,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现在登州连养活这三十万人都有些困难,看来自己要先把这个问题解决才行。
第六章
殿下,该吃药了!
  李愔回到府中时已经是半夜,不过他却顾不得疲倦,把自己关到书房里研究起来,因为事先不了解登州的情况,他在长安做的计划已经不太适合了,现在必须进行修改。萧文心也没有睡着,看到李愔如此辛苦,心中十分不忍,起来给李愔做了顿夜宵,并亲手端到他的面前,这让李愔感觉到一种家的温暖,心中无比感动,同时做起事情也更有动力了。
  齐王李愔刚到登州没几天,就为百姓除掉了巨鲸帮这个大害,这使得整个登州受到巨鲸帮欺压的百姓对李愔是感恩戴德,特别是那些受欺压最严重的渔民,甚至自发送了一张‘大唐贤王’的匾额到齐王府。感受到百姓的爱戴,让李愔甚至有些飘飘然起来,而做为别驾的赵复更是十分知趣,立刻将此事写成奏折,送到长安替李愔表功。
  也正是借着这个好名声,李愔让王惜君主持开办的水泥厂很快就招够了人手,并且很快建设完毕投入生产。而与此同时,李愔决定让随他一起来的乌奴,也在城外秘密修建一座玻璃厂,而且规模十分巨大,初步估计最少要容纳近万工人。
  要建这么大的一座玻璃厂,钱和地方都不是问题,唯一麻烦的就是人手,李愔从长安带来的玻璃工匠加上乌奴也没几个,其他人手肯定要就地解决,可是若是招聘普通民众,势必会让玻璃工艺流传出去,若只是在大唐他也不怕,李愔担心的是传到对面的高句丽和新罗等国去,不过李愔很快就想好了解决的办法。
  “不行,当初就说好了的,抓来的奴隶优先供给矿上使用!”
  齐王府大殿中,燕北一听李愔的提议,立刻气得大叫起来。他用血腥手段镇住了所有捕奴队首领后,立刻仿照工业协会的形式。准备组建一个大唐捕奴协会,这个赤裸裸的名字虽然让自认高尚的李愔十分不屑,不过却也没心思去改。
  “燕兄,你就当帮兄弟一次,好不好?”李愔嬉皮笑脸的求道,虽然捕奴协会他占了大部分利益,但管理权却在燕北手中,表面看起来和他的齐王府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毕竟这种捕奴这种行为的名声不太好。
  “六郎。不是我不帮你,可你也知道石炭矿的现状,缺人缺的我都恨不得亲自下手挖,现在好不容易成立了这个捕奴协会。而且人手也刚派出去,这第一批奴隶我也早已经通知家里那边了,你那个玻璃厂就不能再等两天?”燕北也很是无奈,李愔不知为什么,非要成立玻璃厂,而且刚开始就搞的规模很大,工匠不够就准备用奴隶,反正只要看管严,就不怕玻璃工艺流传出去。
  “燕兄。我也很想等等啊,可是这玻璃我真的有大用,而且这事关登州百姓的福祉,你好歹也是登州长史,总不能因私而费公吧?”李愔一看对方态度坚决,干脆给燕北扣起大帽子来。反正这里他是老大,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六郎,你不要欺人太甚,玻璃那东西即不能吃又不能喝,关个屁的福祉?”燕北一脸悲愤地说道。以他对李愔的了解,当然知道对方耍的卑鄙手段,可却又偏偏无法可解。
  “嘿嘿。我说福祉就是福祉,要不然我们打赌,若是今天我有半句谎言,我就脱光了绕着登州城跑三圈,若是事实证明我没错,那跑的那个人就得是你了。”李愔笑嘻嘻的耍起无赖,反正他是胸有成竹。
  听到李愔放出这么狠的话来,燕北脸色连变几次,最后还是不敢打赌,他可是深知李愔的本事,万一要是输了的话,那可就真的惨了。想到这里,无奈咬咬牙恨声道:“算你恨,我认输,不过第二批的奴隶一定要给我。”
  “哈哈,我就知道燕兄你最深明大义!”李愔高兴地拍着燕北的肩膀道。而燕北看着李愔那张得意的笑脸,却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
  刚把燕北搞定,还没等李愔休息一会,王惜君又找来了。
  “殿下,你竟然要建一座规模那么大的玻璃厂,难道你就没想到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王惜君也是一脸怒意的质问道。
  “能有什么后果?”李愔一脸无所谓的问道。
  “好,就算你解决了人手问题,可是你想过没有,玻璃的成本那么低,现在玻璃制品的价格却那么高,简直就是一本万利,可是若是你的玻璃厂建起来后,玻璃制品肯定会泛滥,到时价格也肯定会降下来,根本不可能再保持这种一本万利的状态了。”王惜君气的脸色通红,作为一个商人,她只看到玻璃这种一本万利的优势,却根本没想过玻璃并不仅仅只是一种高档的奢侈品。
  “惜君,你不懂的,我就是要让玻璃的价格降下来,甚至比陶瓷还要便宜,到时我会有大用。”李愔无奈地说道,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因为他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太大的把握,只能把东西制出来再说。
  “有什么大用,难道比玻璃带给我们的利益还要大?”王惜君一听也冷静下来,他知道李愔虽然平时做事不靠谱,不过在这种大事上,却每每都有自己的打算,因此也十分好奇。
  “玻璃若是只把持在我们手中,的确可以赚上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可是我们人生一世,吃喝能有几何,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而等我将玻璃其他的用途开发出来后,受惠的却是整个大唐百姓,你若是我,会如何选择?”李愔脸色带着几分肃穆地问道。
  王惜君还是第一次看到李愔如此正经的表情,而且也第一次发现,原来眼前这个比自己小上几岁的梁王,竟然是一个心怀天下的大丈夫?看着对方炯炯的眼神,不知怎么,让她心跳竟然不知不觉加快了几分。
  “惜君,我让你买的货船买好了没有?”李愔忽然又问道。
  “噢,已经买好了!”惜君忽然惊醒,急忙回答道。
  “好,明天你让我把渔船送到城外那所官办造船厂内,我要对船进行改装。”李愔目露兴奋地说道。惜君答应一声,虽然还是搞不清楚李愔要做什么,不过她知道,只要按李愔吩咐的做就没错。
  接下来李愔又问了一些关于水泥厂的事,然后王惜君就准备退下去,不过李愔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道:“惜君,你等一下!”
  “嗯,什么事?”王惜君停下来,扭头疑惑地看着李愔。
  “那个……嗯……”李愔忽然变得有些吞吞吐吐,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惜君,你父亲当初和你说过……说过那件事吗?”
  王惜君一愣,有些不明白地问道:“我父亲?他说过什么?”
  “呃~,没……没什么,你去忙吧!”李愔听到惜君的话,脸色立刻变得有些尴尬,急忙让她离开道。王惜君虽然有些不解,不过也没多问,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对方苗条的身影,却感觉小腹有股邪火在烧,吓的李愔急忙灌了几口凉茶进去,这才感觉好了些。
  “殿下,该吃药了!”正在这时,一个魁梧无比的身影走进大殿,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可在旁人眼里却显得十分狰狞。
  “虎婶,你把药先往下吧,我一会吃!”看着虎婶小山般的身影,李愔也是无奈地说道,他真想不通,萧家是在哪找来的这么一个奇葩?明明是个妇人,可是这身板简直就是大唐版的施瓦辛格,强壮的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殿下,这可不行,来之贵妃交待过我,必须亲眼看你把药喝下去!”虎婶那女性特征十分明显的声音回答道,态度十分坚决。
  李愔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无奈只能端起那碗黑糊糊的药水,闭着眼睛一仰头,大口大口喝了进去,同时却在心中大骂孙思邈。
  说起来也该李愔倒霉,他和文心结婚后,却没有同房,两个多月过去了,杨妃一看文心的肚子没有动静,怕两人有什么问题,于是就让孙思邈给李愔和文心都开了个促孕的方子,其中文心的那个还好,喝了无非也就是滋阴补肾,可李愔的这个简直就是慢性的催情药啊,李愔喝了这些天之后,搞的他是春情勃发,现在都快成色狼了,看到个女人眼睛都有点发绿。
  而且不喝还不行,杨妃早就知道李愔的性子,因此早就找好了人监督他,而这个人就是随文心陪嫁来的虎婶,有如此威猛的女人监督着,李愔就是想不喝都不行,杨妃早就吩咐过虎婶,要是李愔敢不喝,她可以强把药灌下去。
  就在李愔捏着鼻子把药灌下去的同时,登州城西门的方向来了几辆马车,其中最中间的一辆马车上,却被密封的十分严实,守门的官兵想要查看,却被赶车的告之,里面是女眷,而且因为受了风寒,不能见风,如此才作罢。
  这队马车进了登州城后,立刻就有人接应,然后这些人被安置到城中一个大宅之中,这个大宅的刚刚易主,听说好像是齐王府刚刚买下来的,而这些人刚一入住,接到消息的李愔也立刻赶了过去。
第七章
殿下,你是不是喜欢媚娘
  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从登州城穿过,到了最西边的一所大宅门前,马车旁边的护卫上前敲门,里面的人打开门看了看,立刻将门打开,让车夫将马车赶到院子中。
  马车刚在院子中停下,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立刻跑到车门前,一脸恭敬地行礼道:“属下杨十,恭迎殿下!”
  “嗯,起来吧!”李愔从马车上下来,淡淡地说道,杨十谢过站起身来。这个杨十就是杨九的弟弟,也是那位杨老先生最得意的一个儿子,为人十分机敏,上次李愔在帮清河她们开冷饮店时,就见过他一面。
  “她怎么样了?”李愔有些迟疑了问道,想到今天要和对方相见,他心中有几分忐忑又有几分愧疚,可是不见又不行,谁让他没办法做到冷酷无情,若是当初狠心杀了对方,不但可以更好的嫁祸李佑,而且今天也没这么多的麻烦事了。
  “启禀殿下,武小姐一直表现得十分镇定,开始时还时常探一探属下和其他人的口风,看样子是想知道是谁绑架了她,不过后来却再也没有问过了。”杨十躬身答道。
  “带我去见她吧!”李愔叹了口气道,既然人已经掳来了,自己又不愿杀她,以后怎么安排自己还没想好,不过人却要先见一见,看看对方的态度如何?
  “殿下请跟我来!”杨十在前面引路,到了内宅的一个小院子前停了下来,一个在门前守卫的年轻少妇上前向李愔行礼,经过杨十的介绍,李愔才知道,这个少妇竟然是杨十的妻子。
  “殿下,武小姐刚刚沐浴更衣,现在正在用餐。”杨十的妻子禀报道。武媚娘毕竟是个少女,而且又是李愔指名要照顾好的人,因此这一路上都是由她照顾武媚娘的衣食起居。
  李愔点了点头。抬腿就要进到院子中,不过旁边的杨十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开口又道:“殿下,据长安传来的消息,蜀王到了封地之后,已经被陛下秘密圈禁起来,由长史权万纪监管,听说两人已经多次爆发冲突。”
  李愔听到这个消息脚步一停,上次李佑围攻他的王府后。经过他的推波助澜,李世民终于将严厉刻板的权万纪指给李佑为长史。李佑对于这个对自己指手画脚的长史十分不满,两人之间矛盾很大,现在更是被权万纪管得死死的。如此一来,权万纪被杀的惨剧很可能提前上演,而李佑也很可能提前造反,想到这里,李愔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李佑已经不足不虑,他造反之时,也就是命丧之日。
  “继续让人观注,不过什么事也不要做!”李愔头也不回的吩咐一句。然后抬腿进了武媚娘的小院子里。
  三月春暖花开,不过武媚娘却比较怕冷,冬天升的炉子还没有熄灭,搞的整个屋子里都是暖烘烘的。武媚娘刚洗了个澡,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慵懒的斜依在椅子上,有些漫不经心的品尝着面前的海鲜,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命运。
  李愔推开房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幅美女图。而武媚娘抬头看到李愔,却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的神色。仿佛早就知道李愔会来一般,甚至像个小妻子一般,站起来上前两步。热情的微笑道:“你来了?”
  “你知道是我?”李愔从刚才杨十的话中,虽然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可是看到武媚娘如此表情,却还是禁不住有些惊讶。
  看到李愔惊讶的表情,武媚娘却露出几丝得意,轻声说道:“把我掳来的人虽然口风很严,而且也不许我与外人接触,不过这一路来的方向我还能分的清,然后再想想我被掳走后,谁会是最倒霉的一个?而这个人倒霉后,谁又会感到高兴?答案也就不难猜出了。”
  其实在刚开始时,武媚娘也以为是李佑绑架的自己,甚至她都做好了以死明志的决心,不过后来她却发现,绑架自己的人表现得十分奇怪,不但对自己十分的尊敬,而且也没有将她送到李佑身边,在长安城外呆了段时间后,就开始带着自己向东走,这根本不是要去蜀地的方向。
  直到后来乘船顺黄河而下,这时武媚娘才忽然想到李愔,这个表面上看来绝对没理由绑架自己的人,这时却成了她心中最怀疑的人,后来她乘的船出海,这时武媚娘终于肯定,绑架自己的人就是李愔,而至于他为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绑架自己,唯一的解释就是栽赃嫁祸给李佑。
  可是以武媚娘对李愔的了解,对方似乎不是如此莽撞的人,而且若是栽赃,大可将自己一刀杀了,然后将尸体扔到李佑所在的附近,这样不是更彻底吗,为什么还要冒着风险,千里迢迢送自己到登州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对于这个疑惑,开始武媚娘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不过后来灵光一闪,想到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可能。
  虽然这个猜测有些离谱,但也只有这个猜测,才能解释李愔为什么要冒着天大的风险绑架自己,而且还要把自己送到登州来?也正是有了这个猜测,武媚娘在见到李愔时,才会显得如此的镇定。
  听到武媚娘的回答,李愔也不由得心中赞叹,对方不愧是能坐上皇位的人,虽然现在还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不过只是这份聪慧和观察、分析能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殿下请坐,陪媚娘喝两杯如何?”被李愔赞赏的目光盯着,武媚娘忽然脸色一红,垂首躬身让道。
  “呵呵,我正有此意。”李愔点头笑道,虽然和武媚娘接触不多,不过每次和她交谈,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让人禁不住心生愉快,也许这就是一种人格魅力吧?
  武媚娘服侍李愔坐下,自己也陪坐在一边,亲手倒了杯酒送给李愔,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两人相视而笑,互敬对方这才一饮而尽。让李愔有些意外的是,这酒竟然是极烈的五王醉。几杯烈酒下肚,武媚娘脸色微红,眼神流转之间珠光泛泛,更增添了她身上的娇媚之色。
  “殿下,你是不是喜欢媚娘?”武媚娘借着几分酒意,忽然大着胆子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若只是想对付李佑,以李愔的智慧和实力,根本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绑架自己,而且嫁祸给李佑后,李愔也没有干净利落的让人杀了自己,反而千里迢迢送自己到登州,唯一合理的解释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李愔喜欢自己,当初之所以绑架自己,主要还是不想让自己进宫,成为他父皇的妃嫔,嫁祸李佑只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
  “噗~”李愔一口烈酒喷出,他没想到武媚娘竟然有如此奇葩的想法,可是震惊过后,李愔忽然发现,对方说的竟然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自己不顾一切的想要阻止武媚娘进宫,而且还将人掳到登州来,这在武媚娘看来,除了喜欢她之外,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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