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二之商业大亨(校对)第81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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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这张桌子上可丰富的多,有鱼有肉,还有个排骨汤,看来是刚到,菜都还没动。
  “张师傅,来,我们边喝边聊。”梅义良给他斟了一杯店里上的老米酒。
  “我不大会喝。”张作栋推辞道。
  “那没事,你随便。”梅义良说。
  张作栋却感觉随便不起来,浑身不自在,从他坐下到现在,那个小孩子就时不时的盯着他看,好像他脸上刻了花一样。
  “一平,来,吃。”梅义良给冯一平夹了一筷子菜,“张师傅,我看你下午还有事,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你也做这一行,现在到处大搞建设,省城更多,我在省城开了家装修公司,目前下面三支装修队都忙不过来,所以特意来找你,想请你到省里帮帮忙,你放心,一切待遇从优,多我不敢说,至少会比你目前的收入翻一倍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张作栋拿起米酒,轻啜了一口。
  梅义良扫了冯一平一眼,当然是从他那,不过嘴里却说,“今年以前,我二哥也一直在隔壁县,就是我们县做和你一样的营生,听人说起过你,说你做这一行多年,不少徒弟都已经独挡一方。”
  梅义良也纳闷呢,下了十五就接到冯一平电话,说是听同学说起了一个人,叫他一定要回来一趟,务必要把这个人请到公司里去。
  于是他昨天下午汇合了放假赶过来的冯一平,今天早上,骑着从宾馆借来的自行车,被他带到一个路口,在那守株待兔,看都张作栋从里面的村子出来,才骑着车慢慢的跟着,像搞侦察一样。
  他就奇了怪了,不就一个农村的小包工头吗,值当这样?
  冯一平也是看了又看眼前这个,他后来也叫“爸”的人,当然年轻了许多,还是那样矮,头发依然是不多,笑声依旧挺爽朗。
  在建议小舅搞装修的时候,他就有了这样一个朦胧想法,先把张作栋拉过来,然后顺理成章的就会和张彦搭上线。
  他这个岳父,是农村最早的一批包工头,不过太顾家,错过了一些好机会,直到到老了也一直在县里打转,钱是赚了些,但跟他那些到外面打拼的徒弟没法比。
  现在有个专业对口的公司,把他先拉进来再说吧。
  这就是和小舅合伙的好处,换做其它的合作伙伴,谁会理这样无头无脑的要求?
  最佳合作伙伴这事,即便是在二十多年后,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更何况是在当下。创业之初,如果有合作伙伴可选,那是非常奢侈的事,一般人肯定碰不上这样的好事。
  再者说,与亲戚合伙并不是最不理想的,最悲催的是,你当老板,老婆做老板娘。
  从早上起床到晚上上床,可能说的都是生意上的事,遇事意见不同时,说不定就会从店里吵到床上。
  再说,小舅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冯一平只是稍微说了几句,你看他现在说的,张作栋还有些迟疑,总觉得有些不太踏实,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怎么就遇上这样的好事找上门来?
  他迟疑,在门外等了一阵,不见他出去,然后又进来的徒弟们可被梅义良给说动了,一个老成点的就建议说,“抽空去看看吧师傅,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
  “是,眼见为实,张师傅你就安排一下,抽空去我那看看,费用都我负责。”
  “去看看?”张作栋看着周围的徒弟问。
  “去看看吧!”徒弟们异口同声的说,去省城,有路子的话,总不会比在县里赚的少吧,年轻人嘛,谁不向往大城市!
  张作栋最后也答应了下来,不像后来,他现在还算年轻,也有些冲劲,再说,人家大老远的找上门来,怎么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第一百二十五章
意料之外的麻烦事
  抱歉,临时有事耽搁了,上传的迟了些,请大家见谅!
  张作栋约好了时间,就带着徒弟回工地,半个月后去省城会怎么样还不知道,现在手头上的事可不能耽搁。
  梅义良和冯一平急匆匆的吃晚饭,小跑着赶到车站,他们提前买了两点钟的车票,现在可就只差几分钟。
  这边过去,大概一个半小时能到县里,到县里坐上四点钟的车,六点多能镇里,这样一算,顺利的话,应该能赶在晚自习前到学校。
  可是现实无奈就无奈在这里,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管什么事,它总是会让你领教一下“墨菲定律”。
  两县之间的直达班车两点准时从车站出发,沿着城里唯一的一条主干道朝前开,到了尽头,在右拐个两三百米就可以上省道,他娘的居然开始掉头,又慢悠悠的原路返回。
  售票员把车门打开,时不时把头伸到窗外,对着那些走过的人喊一句,“有要走的吗?”
  冯一平一上车就看了,车上的人虽然没满,但也只差三四个,应该也算不错的,谁知道这车的司机和售票员还不满足。
  更气人的是,到了主干道的另一头,车居然干脆就停了下来,不一会发动机居然都熄火了,司机拿着个大号水杯,下车找了块有太阳的地,蹲那悠闲的抽起了烟。
  售票员也斜背着挂包下去,在街上吆喝,“有要走的吗?马上就走!”
  车里的人好像也都习惯了这些,抽烟的抽烟,睡觉的睡觉,梅义良也无所谓,冯一平却有些着急,下一趟车发车是三点,看他们的样子,搞不好还真会拖到三点才走。
  折腾了二十分钟,总算有一个人上车,冯一平耐着性子,探出头去问在那边晒太阳的司机,“师傅,什么时候能走?”
  那司机态度倒还可以,笑着说,“再等一下哈,就快了。”
  两点半,司机上来了一趟,冯一平以为要走了,谁知道他只是上来拿烟的,冯一平也坐不住,跟着下去对那司机说,“师傅,都等了半个钟头,也没等到什么人,我看这一时半会怕也等不到什么人,车上的人也不少,要不现在走吧,我们今天真有急事,您就帮帮忙?”
  梅义良也跟了下来,给他敬了一根烟,车上也有人帮腔,“是啊,走吧,也可以啦。”
  司机笑着打哈哈,“好好,再等十分钟,不管有人没人,一定走。”
  半个小时都等了,那也不在乎这十分钟。
  过了几分钟,司机上来热车,差不多十分钟的时候,总算是如约动了起来,售票员这时还没上车,还在下面拉客呢,车都走出去一段,她才跑过来,熟练的跳上车,拉着车门还一路拉客,要说她这敬业的精神还真值得不少人学习,不过冯一平现在却非常讨厌她的这种敬业。
  “还是没有人?”司机问。
  售票员一边向刚刚上来的那个人收钱,一边说,“怕是上一趟的老李他们全拉走了。”
  司机听了,骂了一句。
  慢悠悠的到了拐向省道的路口,还是没有拉上来一个人,这时离发车已经过去了近五十分钟。
  那个售票员看了一眼车里空着的三个位子,对司机说,“张师傅,再转一圈吧!”
  这下车里的不少人都有意见,七嘴八舌的开始说,“也可以啦,这样的时节能有这么多人也不错,只有过年的时候,拜年、走亲戚的人多,才会趟趟客满。你就回去再转一圈,也拉不到什么人。”
  售票员振振有词,“哎呀我们也不容易,一趟车下来,油钱、工钱、上缴的钱,等到我们手上也就没几个,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好几张嘴等着吃饭,我们再去转一圈好吧,就到十字路口那等一等。”
  她们见惯了坐车的各式各样的人,口舌不是一般的便给,已经上来的人虽然不少也有意见,但这一车都是男的,也没人跟她再计较。
  冯一平听了鬼火直冒,这是什么道理?即便你压力真的大,大家已经体谅了这么久,就要一直体谅下去,为了你车上的座位坐满,一直等到地老天也荒?
  不过呢,等闲他也不愿意和这些人起冲突,就说了一句,“大姐,我们今天真的有急事,耽误不得,现在三点的车都快发了,就帮下忙,先走好不好?”
  他这姿态应该说是放的相当低,售票员看了他一眼,见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而且他们两个县虽然是左右隔壁,但说话的口音还是有些不一样,她一听就听出来不是本县人。
  这样单身的外县孩子,欺负也就欺负了,所以只看了一眼,“耽误不得你自己开车啊,或者去打车啊,坐我这车干什么?”
  冯一平好悬没有气出一口老血来,旁边的梅义良听了可不干,坐直身子说,“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花钱买票坐你的车,你拖着不走还有理?”
  那女的没曾想还是有个大人跟着,她原来见梅义良都不说话,就冯一平这个小孩子站出来,还以为他们不是一起的,这下有些不淡定。
  不过她们这样的人嘛,这样的时候,口头上肯定不会示弱,“我说错了吗?有本事你自己开车啊,或者花几十块打车啊,没钱你装什么大瓣蒜?”
  梅义良好歹是混过一阵子的人,怎么受的了这气,听了就站起来,朝那女的走去,“你再说一遍?”
  那司机见状,七手八脚的把车熄火,从驾驶座下面摸出发动机摇把,提在手里走过来,拦在中间。
  他本意肯定不是想打架,只是起一个威慑作用,但梅义良怎么会怕这个,前几年,架他那里少打了?
  “怎么,想动手?”他也撸袖子。
  车上的人有几个站起来劝架,“有话好说,为这样的事犯不着。”大多数人则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或坐着,或站着看热闹。
  按理说这时劝几句,双方各退一步,也没事,那个女的非他妈嘴贱,见除了他们两个,一车的人都是本县的,就说了一句,“你隔壁县的两个乡巴佬,跑我们这里来冲什么大头?”
  你奶奶个爪的,饶是冯一平商场打滚几十年磨练出来的好脾气,这时也忍不下去,老子还他妈不走了。
  他拉了一把气得往前冲的梅义良,“小舅,听我的,你去车站找运管办,这里交给我,我倒要看看,她能把我这个乡巴佬怎么办?”
  他推开拦在前面的人,把书包放在车头前面,一屁股坐上去,你不是不走吗,那我成全你。
  见他这样做,路过的人和车都知道这有事,不少人围过来看,冯一平也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围观过,很不好意思,也很不自在,在众人的围观下,脸都有些发青。
  不过你一个老娘们可以撒泼,我一个孩子发发小脾气又有什么了不得的。
  见在这把事有些闹大了,那司机着急起来。
  开车的司机也没少打过架,也不是怕事的,这要是在半路上,他们把冯一平他们两个丢下也就丢下了,可在这闹大了,他们指定落不了好。
  虽然说两点发车,他们就算滞留到三点钟那班车出车前走,车站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潜规则就是潜规则,永远拿不到明面上,真要运管办的过来,白纸黑字的记下来,那就会按着纸上的制度来处罚。
  再说,同走这条线的其它的车,肯定会出来推泼助澜,落井下石,比如三点钟的那趟车,你两点发的车,等到我都出站了,你才走,该他拉的客,你拉走了,他怎么会高兴?
  所以他顺手把摇把丢在座位上,拉住朝车站走的梅义良,“大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找车站也麻烦,她就是个嘴上不饶人,我让她过来给你们道歉。”
  车上的人都是本县的,这时也出来和稀泥,“是啊,也没什么事,出门在外的,也都不容易,道个歉就算了吧。”
  梅义良也不是个好脾气,都闹到这个份上,怎么还会坐他们的车?
  那司机只好过来找冯一平,有些人就是这样贱,你硬他就软,你不那啥他老娘,他就不知道谁是他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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